天海市中一棟破舊的大樓外面,此刻有着十幾個手持突擊步槍的僱傭兵,正一臉的嚴肅站在外面,從他們嚴肅的臉色上可以清晰看出來,他們一定是屬於s級別的僱傭軍。
要知道僱傭軍中能夠占上s級別,已經只至高的存在,他們的戰鬥力更是無敵,一般的正常人二十個都不是他們一個人的對手。
能夠達到這般的級別,都是經歷各種戰爭的洗禮,在死人堆裡掙扎出來的存在。
“王老總,我們已經幫助你將那個姑娘圍困住了,你是不是應該將那個寶貝交出來了。”一個歐洲面相的男子,高大無比,一臉的狠相。
“哈哈,那是自然,巴魯克先生,我們和你聯繫的時候,就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我們自然會答應。”叫做王老總的老者,臉色陰邪的說道。
“那就交出來吧!”巴魯克說道。
“不過我還沒有見到人,只有我見到了人,我纔會放心。”王老總說道。
“呵呵,見到人,當然可以,只是分分鐘鐘的事情,我的桑曼上將已經將她們團團圍住,只需要一晚上的時間,就可以將你要的人抓回來。”巴魯克說道。
“嗯,這樣,你將人抓回來,我就把東西給你,我也不瞞你,這個姑娘對我很重要。”王老總說道。
“好,我立馬通知桑曼老大,今天晚上就行動。”巴魯克說道。
說完之後,對着一個手下襬了擺手,便是站在了陽臺上,拿出了一把信號槍,扣動扳機。
砰地一聲,一顆信號彈從樓房這裡升空。
唐龍第一時間看到了信號彈升空,立馬將腰間的信號槍拿了出來,也是對着空中放出了一槍。
剛剛將桑曼抓住了後,桑曼已經交代了一切,如果那邊的巴魯克讓行動,會放一隻信號彈,而這邊的回覆也是放一顆信號彈。
很明顯這邊的信號被屏蔽,都是那個巴魯克做的手腳,這一點控制了獵狐小隊無法和上級聯繫求助援助,便於了他們行動的便利。
當然了,巴魯克並不知道,因爲這一點,也是讓他們成爲了啞巴和聾子,並不知道他的上將桑曼已經被別人給幹掉了。
“我們行動嗎?”張豔一邊對唐龍問道。
“行動。”唐龍重重的點頭回道。
夜晚中繁華的星空,繁星點點,只有一輪月牙掛在空中,而在森林中正有五個人在穿行中。
五個人分別是,唐龍,張豔,李丹,盧麗斯,獵狐一個隊員,李曉雅。
五個人中也就是屬於盧麗斯的體力有一些的下降,跑了一陣,就是有一些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如果你感覺不行的話,可以歇一歇。”唐龍停下了腳步,對盧麗斯關心的問道。
盧麗斯搖了搖頭回道:“不了,大家都這麼的拼,我也要加把勁,放心我可以的。”
其實盧麗斯可以做到這般,已經是不錯的了,畢竟她沒有和唐龍等人接受過專業性的訓練,這一行進可就是十公里的路程啊。
一般的普通人早已經趴在了地上呼呼的喘氣了,而盧麗斯還是能夠堅持,真是一個奇蹟啊。
“你已經不錯了,若是換做了他人,早已經累的趴到在地上了。”唐龍誇讚道。
“呵呵,真的嗎?我告訴你,我現在真是有點跑不動,可不過我還能堅持,畢竟我也打算了,以後就做戰地記者,如果這點苦都受不了,我以後還要怎麼工作。”盧麗斯穿着粗重的呼吸說道。
唐龍聽着也是這麼一個道理,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又是看向了前面的路程:“我們距離邊界還有一公里的路程,然後過了邊界之後,就是進入了天海市的範圍,只需要三個小時就可以到達天海市。”
“所以,我們歇歇,養足了精神,一個小時後,我們繼續出發。”唐龍說道。
大家紛紛的點頭,其實都已經趕了十公里的路程,大家也已經很累,坐在了地上休息了起來。
“對了,李丹,是不是你父親那裡出了什麼事情?”唐龍突然的對李丹問道。
“怎麼會這麼的問?”李丹並不知道,僱傭軍真正的目的是要抓到她。
“那我和你說,僱傭軍真正的目的,是要將你抓住。”唐龍告知道。
李丹聞言,非常的驚訝,根本不明白爲什麼?
“怎麼會抓我啊?”李丹問道。
“目前也不知道,但我能夠感覺的出來,一定是你父親得罪了什麼人,出賣你們的人,應該是你父親的死對頭活着以前結下的樑子。”唐龍說道。
唐龍這麼一提醒,李丹到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好像還真是有,我記得父親以前在高位的時候,因爲他的性格就是雷厲風行,對於華夏的一些事情很是看重,當時有一個大人物,因爲和矮人國有着勾結,私下中做了很多齷齪的事情,最後被我父親查到。”
“後來那?”唐龍問道。
“當時我父親還不是國安的三號人物,而是國安下面一個小小的隊長,他身上有着榮譽感和民族感,對於那些賣祖求榮的很是看不上。”
“那個人做的事情簡直就是漢奸的行爲,於是我父親開始着手調查,雖然是秘密調查,可還是透露出了風聲。”
“那個人找到了我的父親,打算用金錢收買我父親,父親沒有答應,直接拒絕了對方。”
那個人很是恨父親,中間使了不少的詭計,阻攔父親的調查,不過啊,父親有了一位上面大佬的支持,還是在繼續的調查。
最後將那個人所有的證據都是找了出來,對簿公告,那個人受到了嚴厲懲罰,如果按照刑罰的年限,今年他已經出來了。
李丹說了詳細。
唐龍聞言,或許這是一個導火索,對方就是爲了一個報復。
“這樣的人就算在裡面受到了懲罰,也是沒有悔改,如果真的是他,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懲罰。”唐龍淡淡的冷笑道。
“你說會是他嗎?不過我聽父親說,那個人出來以後,就是回到了農村,種地養殖什麼的,根本沒有任何的異動。”李丹詫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