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可以這麼的認爲,這就是人家的高明,雖然看起來將華夏的這些黑洞底層的人員當成了炮灰,但不過卻也是足以證明了對方的狠辣。
因爲只有這樣纔會讓狼團這邊的人,認爲原來對方的行動不過如此,很容易就發現了他們的埋伏地點,隨後開始一一的抓捕。
但是當將人抓捕了之後,那個人會站在一座高樓之上,扣動扳機,砰的一槍,一顆子彈會拋物線的距離,穿破了大會上重要角色的頭顱。
亂作一團!
這個時候衆人才會發現,原來是這麼回事,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隻黃雀就在背後陰冷的笑着。
一會的時間,唐龍開車已經到了一家剛剛開業的餐廳門前停下了車,張豔跟着一起下了車。
張豔不由的是看向了對面,發現對面就是唐龍一手創建的唐家門。
“我們爲什麼不去那邊?”張豔很是奇怪的問道。
“太麻煩!”唐龍簡單的回道。
可張豔可不認爲這個簡單的回答,就是他口中的“麻煩”,正如剛剛走的時候,唐龍說了,有一件事情需要她和他一起去做。
難道是唐家門出了什麼事情?
看唐龍一副悠哉的樣子,又是不像,無奈對方也不告訴,張豔只好跟着唐龍走進了餐廳。
“你們好,請問需要用餐嗎?”一個服務員微笑着問道。
“是的。”唐龍回道。
“請問幾位?”服務員又是問道。
“兩位,樓上有位置嗎?”唐龍回答道。
“先生,樓上有位置,還請跟我上去吧。”服務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唐龍便是和張豔一起跟着走了上去。
到了二樓上面,發現上面的環境非常好,裡面還是擺放着綠色的植物,給吃飯的氛圍帶來了很高的享受。
發現來二樓吃飯的都是一些情侶,看來這裡是情侶餐廳在合適不過了。
張豔很難相信,唐龍竟然也有了浪漫的細胞。
這都是她對唐龍重新的認識,因爲唐龍平時吃飯的時候,挑選的一般都是一些可以喝酒的大酒店。
但今天卻是選擇在了這麼一家有情味的餐廳,還真是讓張豔對他刮目相看了。
“怎麼樣?是不是對我今天選擇吃飯的場地很是驚訝?”唐龍問道。
張豔不可否認的回道:“的確很是驚訝,你讓我非常的難以相信,你居然選擇在這裡用餐。”
“哈哈,出乎了你的意料,是吧?”唐龍又是問道。
張豔不置可否的回道:“沒錯,出乎了我的意料,但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喂,我說張大小姐,能不能不要把我唐龍想的這麼不會浪漫好吧?”唐龍有點哭笑的問道。
“你啊,一直都不會浪漫的,難道你沒有發現嗎?”張豔偷偷的一笑說道。
“好吧,你這麼的說,我就是不會浪漫了,但今天我會給你好好的浪漫一回,比如我們應該去水牀試一試?”唐龍壞壞的一笑問道。
張豔一聽,很想舉起拳頭捶他一頓,說着說着就怎麼污了起來。
“哎,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在醞釀着什麼事情?”張豔總感覺唐龍今天將她請到了這家餐廳,一定不是吃吃飯這麼的簡單。
唐龍淡淡的一笑,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張豔好無語,就不能通篇的告訴我嗎?
何必要這麼的賣關子,賣關子的這種的滋味,說句實話非常的不好受。
可唐龍的性格就是這樣,你怎麼問,他都是不會說的。
一會的時間,服務員已經將菜品拿了上來,唐龍喝了一口飲料,隨後夾起了一道菜,吃了一口,點點頭說道:“你看人家做的這個菜,就是超級的好吃。”
張豔也是夾了起來,吃了一口,果然很好吃。
“的確是不錯啊。”張豔回道。
唐龍又是吃了一口,但是眼神卻朝着窗外看去,只見有着一輛輛的黑色的凱迪拉克車隊已經開了過去。
細細的數了一下,竟然有着十輛,通過了透視眼,唐龍可以發現裡面坐着的都是一些西裝革履的人,一個個都是精神十足,他們的臉上寫上了專業。
又是觀察了一下,他們已經將車開過了街頭,最後慢慢的已經消失了。
唐龍知道看來該來的總是會來,黑洞能夠將舵主身份的高手派了進來,一定不僅僅是衝着大會而來的,衝着還有這些車中的重要人物。
剛剛觀察了一下,在第一輛的車中,坐着一個女子,女子在三十多歲的左右,她的臉上帶着一抹冷冷的笑,一種專業化的模樣,可以說明對方的身份不低,最起碼應該是一個博士。
想起了在父親那裡的時候,父親說過兒關於基因速變的事情,並且說了,這裡有着一個博士專門研究這種學術的。
基因學術在全世界中已經成爲了一個公開話題,並且誰若是擁有了基因學術的這個技術,就會成爲了各國保護的對象。
從唐龍的觀察中,那些坐在車中的黑色西服的男子,一定是出自於國內的特種兵。
一個女人可以用那麼多的特種兵,足以說明了對方身份並不簡單。
看來殘雪剛剛得到的信息,讓這一次的大會戰鬥,漸漸的已經打開了神秘的面紗。
從這一點上來看,黑洞將這個從百慕大三角洲派回來的舵主殺手,也只是一個誘餌,真正的殺手應該還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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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張豔發現唐龍的眼神一直朝着窗外看去,問道。
“沒事。”唐龍冷靜的回道。
“你一定有事。”張豔可以肯定的說道。
“我們的方向都錯了。”唐龍突然說道。
“方向錯了?”張豔詫異的問道。
“除了有這個大會,京城是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人物來到?”唐龍突然問道。
“更重要的人物……哎,你這麼的一說,我好像已經想起來了,不瞞你說,我們這些保護大會的國安人員,都是從基層調派而來的,像是高層的那些國安人員,好像接到了另外一個任務,到底什麼任務,我們這些基層的人員根本不知道。”張豔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