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慶龍陰聲的一笑看向了雙飛燕,剛剛出去的一拳被對方檔下,心中的氣焰早已經被調動了起來。
“學聰明一點,最好不要和我作對,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白慶龍對雙飛燕威脅道。
白慶龍還真不是危言聳聽,因爲白慶龍的修爲已經到了金丹初期,雖然還不沒有進入了古武強者的行列,不過那,卻也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存在。
雙飛燕充其量只是築基後期的修爲,雖然只差了一個階梯,可對於在古武界中的實力,就已經相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了。
這就好比築基就是小學生,而金丹便已經邁入了初中階段。
“呵呵,那就試試了。”雙飛燕還真就不怕一切的挑戰,雖然自身的等級與對方相差很大一截,她還是很從容。
最起碼在白慶龍的眼中很是驚訝,白慶龍好歹也是金丹初期的高手,面對一個築基後期的古武者,他應該沒有太大的壓力纔對。
不過他現在卻是感覺到了無比強大的壓力,正在慢慢的向着他移動過來。
“瑪德,我讓你死個明白。”白慶龍大喝一聲,便是掄起了一個椅子,朝着雙飛燕砸了過去。
雙飛燕看到眼前的情勢,單腳猛地在地上彈起,隨後身體輕如鴻毛一般的飛躍起來,優美的身體在白慶龍上空翻了過去。
頓時出現在了白慶龍的身後,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的,淡淡的微笑。
白慶龍一拳撲了空,臉上的氣焰更是燃燒了起來,猶如好像火燒雲一般。
回身看向正一臉戲虐笑着的雙飛燕,滿腔的怒火中燒,因爲對方根本沒有任何的正面對抗。
對於這一點,白慶龍是吃虧的,因爲比起對方輕盈的身法,他是很吃虧的。
“有的時候啊,一個太笨了,應該很吃虧的。”雙飛燕很自然的笑着道。
“瑪德,今天我白慶龍如果不將你殺了,我就……”
“不姓白,是不是?”
雙飛燕突然的打斷問道。
“去死!”被一個女人這麼的戲耍,還是白慶龍遭遇的第一次,一拳帶着鴻鈞的力量猛地砸了過來。
雖然從雙飛燕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緊張,但是那現在她的內心比誰都要緊張,因爲她是清楚知道,她目前所作的無非只是拖延時間而已。
畢竟兩人的實力相差不是一個等級那麼簡單,她更是明白如果和對方硬碰硬的話,自己一定會死很慘。
於是面對白慶龍這猛地一記拳,雙飛燕還是選擇了閃躲,並且身影非常快,猶如是一道閃電一般。
等白慶龍這一拳打來的同時,雙飛燕已經不見了蹤影,側着身子從白慶龍一邊閃躲了另外一邊。
“呵呵,原來也就這麼幾下子啊!”突然,白慶龍臉上出現了一抹興奮的表情。
白慶龍終於看出來了,原來對方只不過是移動的速度很快而已,然而在進攻上已經和自己不在一個檔次。
所以那……
“砰!”
快速的轉動身體,一拳快速的朝雙飛燕面門砸了過來。
雙飛燕突然遭遇了這麼突如而來的遭遇,一時之間已經有一些的焦急了。
畢竟自己的力量本來就薄弱,如果接住了對方這一拳,只怕自己下一次就沒有這麼好的結果了。
不過擺在她面前的並沒有任何的機會,只能是揚起了手掌,硬是接住了對方的拳頭。
“轟!
然而,對方拳頭雖然猛地打來,力量上按照常理應該卸掉了一部分,可是那對方拳頭上的力量不僅僅沒有卸掉,反而還是在繼續的增加着,一直將雙飛燕的身體壓抑在了牆壁上。
“女人啊,有的時候就不應該太倔強了,或者你剛剛不阻攔我,或者投降了我,我會饒你一命的,但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白慶龍冷冷的說道。
左手握成了拳頭,擡了起來,全身的氣力灌注在了左拳之上,猛地就是要朝雙飛燕的臉上砸了過去。
“砰!”
一拳過去,但是沒有打在雙飛燕的臉上,而是一個大手上,大手緊緊的一握抓住了白慶龍的左拳。
“敢動我的人,還是一個女人,我的名言就是,動我的人,還是一個女人,你就死定了。”唐龍臉上出現了一抹冷冷的寒意,這種寒意將整個包廂渲染的異常的冰冷。
白慶龍現在只感覺全身好像起了雞皮疙瘩一般,沒有錯,能夠讓他有了這麼異常的感覺,都是因爲面前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的臉上彰顯出了一抹,不可高攀的氣焰。
“你……你是誰?”白慶龍略微有些緊張的問道。
“殺你的人。”唐龍淡淡的說道。
“砰……”
“啊……”
唐龍這一次出手很快,沒有任何的羅嗦,一拳猛地砸在了白慶龍的太陽穴上。
白慶龍便是感覺到頭腦一陣的眩暈,身體便已經站不住了。
“砰!”
唐龍又是一拳打了過去,直接將白慶龍打的暈死在了地上。
唐龍還是沒有罷休的架勢,不過那,卻是被雙飛燕叫住了:“唐哥,唐哥,他現在死了,對我們不利的。”
“呃!”
雙飛燕這麼一提醒,唐龍這纔想起了什麼。
“哦,我剛剛有點失誤了,嘿嘿,不好意思。”唐龍撓着頭一笑道。
站在一邊的雙飛燕,想起剛剛唐龍那種瘋狂的舉動,沒錯這正是狼王,不過很久狼王沒有這麼的外露他暴戾的氣息了,一但這種氣息被完全外露出來,可以想象的到,當年在非洲一人屠城的景象。
“那唐哥,我就是叫人先將白慶龍等人安置了起來。”雙飛燕問道。
唐龍感覺腦袋有點疼,閉着眼睛猛地點頭回道:“好,你們去吧!”
等待雙飛燕將白慶龍等人安置了下去,唐龍撲通坐在了椅子上,捂着他的腦袋。
此刻的唐龍感覺腦海被一萬隻螞蟻正在啃咬中,十分的不爽,他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舉起雙手揮打,揮打到自己筋疲力盡的哪一種。
然而唐龍還是剋制住了,因爲他知道一但到了那種不可控制的階段,自己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可怕的存在,對於親人們,自己是怪物,對於兄弟們,他就是一個殺人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