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整個資源區中心已經炸開了,因爲那些飛禽走獸們也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麼驚嚇,現在都是跑了出來,開始衝着他們攻擊過來。
很快三大勢力的人都是已經集中在了一起,一個個的都是對抗着這些飛禽走獸着。
“是不是你們引來的?”
“應該是你們引來的吧?”
“媽的,肯定是你們,我們的人進了老巢,什麼也沒有。”
互相的都是在指責中,但是當這個時候骷髏出現,對着大家喊道:“不對啊,你們剛剛是不是都看到了一個散修,朝着你們跑來啊?”
“對啊,剛剛我們就是碰到一個散修,帶着一條水蟒蛇過來了。”爵士團的那個隊長喊道。
“尼瑪!”
爵士團隊長的臉色都是已經綠了。
“一定是他!”
“對,就是他!”
頓時大家都明白了,剛剛大家都看到了一個飛跑中的散修。
那個散修將所有的飛禽走獸都是轟了出來,然後這些飛禽走獸又是將他們定性爲了攻擊敵人。
一個個的都是十分的來氣,陳教授更是憤怒道:“給我找到那個散修。”
不過他們根本出不去,因爲那些飛禽走獸實在太多了,根本不容他們能夠突圍出去。
瞬間這三大勢力的人已經將那個散修恨死了,如果遇見了那個散修,一定要活寡了不可。
“阿嚏!”
唐龍打了一個噴嚏。
“唐哥哥,你是不是感冒了啊?”靈芝關心的問道。
唐龍還是在湖水中,看着北方哪裡烏煙瘴氣的說道:“一定是他們在罵我,我們要抓緊時間了,那些飛禽走獸恐怕圍不住他們多長時間。”
“嗯嗯!”靈芝明白什麼意思,重重的點頭。
於是此刻的唐龍又是潛了下去,進入了水底,看到大烏龜已經游到了另外一面,便是快速的遊了過去。
但是等剛剛過了那個界限,只見大烏龜立馬快速的過來,朝着自己攻擊過來。
這一次並沒有成功,又是重新出現了水面,搖着頭說道:“怕是有點困難啊!”
“要不就放棄吧?”靈芝問道。
唐龍搖着頭說道:“怎麼能輕易的放棄那,我們必須要進去,你在岸上等着,我這一次必須要成功。”
然後試了三四次之後,還是失敗了。
唐龍緊皺着眉頭看向了遠處那片沸騰的地方,漸漸的感覺已經到了收尾的時候,如果不抓緊的話,被他們發現這邊的異樣。
特別是剛剛自己可給他們帶來了無邊的麻煩,就三大勢力的實力,還不得將他唐龍打成篩子眼啊。
於是大口的呼吸,又是潛了下去,朝着下面而去。
這一次唐龍決定頭鐵了,就算你大烏龜阻攔我,我也不要和你硬碰硬。
於是在水下鼓足了勇氣,朝着那邊遊了過去,當然大烏龜也是發現了唐龍。
“啊!”
唐龍心中猛地喊了一聲,打算和大烏龜硬碰硬了。
可是……
噗!
大烏龜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停下了,然後看着自己,眼中流下了一滴淚,最後鑽進了唐龍的戒指中。
什麼情況?
他竟然進入了空間戒指中?
唐龍沒有弄清楚情況,不過現在主要的還是要進去,拿到裡面的東西,雖然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
開始朝着裡面潛了進去,當到了裡面的時候,突然的發現一個巨大的臺子上,竟然放着一個白色的瓶子,瓶子很像是古代神話中太上老君使用的丹藥瓶子。
上去一把抓住,不管那些了直接投進了戒指中。
又是開始尋找,只見裡面還有一個巨大的東西,進去後,一看那竟然是十把利劍,通體漆黑,不過那些漆黑的東西卻是由於水下那些雜物包圍了而已。
於是猛地拔出了一把,投進了戒指中。
接二連三下,終於將十把利劍放進了戒指中。、
“哎,怎麼回事?”
突然的,在將最後一把利劍放進了戒指中,眼前一黑,等待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靈芝坐在自己的身邊。
“唐哥哥,我們出資源區了。”靈芝小聲的說道。
唐龍這麼一聽,明白了,當時將最後一把利劍放進了戒指中,其實那就是資源區關閉的一個按鈕。
所以他們都是出來了,朝着周圍看去,只見三大勢力開始氣勢洶洶的在尋找什麼。
唐龍明白一定是在找那個散修,因爲那個散修將他們給坑慘了。
坑的他們,不僅僅什麼都沒有拿到,還是死傷慘重啊。
唐龍也沒有預料到這個結果,不過這個結果就是他希望看到的。
當發現李丹和張豔都是安全,唐龍纔是放心的帶着靈芝離開了。
華夏龍獅的帳篷中,陳教授十分的生氣。
“媽的,什麼玩意,又是什麼也沒有拿到。”陳教授氣氛的說道。
“是啊,到底怎麼回事?我可聽說了其他的勢力什麼也沒有拿到啊?”這個時候一個神秘的黑人問道。
“是的,都沒有拿到,不過有一個人拿到了。”陳教授陰狠的說道。
“誰?”黑衣人問道。
“一個散修。”陳教授回答。
“啊?”黑衣人不敢相信的問道:“怎麼會是一個散修啊?”
黑衣人沒有進資源區,爲的就是等待這些勢力出來之後,然後搶奪寶貝。
因爲,他的實力足夠讓兩大勢力喝上一壺了。
但事情演變讓他們措手不及,不僅僅他們沒有拿到東西,就算是其餘的兩大勢力什麼也沒有拿到。
這可真是奇恥大辱啊!
“呵呵,你不知道啊?那個散修還真是特麼的不要臉,居然將所有的飛禽走獸都給引了出來,把我們三大勢力全部給包餃子了。”陳教授一臉苦逼的說道。
“啊?一個散修,真特麼的變態,可是那個散修在哪裡啊?”黑衣人焦急的問道,如果這一次回去什麼也沒有帶不回去,不好交代啊。
“不知道!”陳教授蛋疼的回答。
“啊?”黑衣人此刻詫異了起來,感覺好牙疼。
陳教授可是平時以來,都是一個以謹慎爲主的人,怎麼會疏漏了。
“別啊了,我現在特備的腎疼,你知道腎疼吧,媽的,竟然讓一個散修,將三大勢力都給戲耍了,我敢肯定那個最強的寶貝都被他拿走了。”陳教授搖着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