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齊老爺和李母無奈的被送了出去,古塵有點擔憂的問道:“唐哥,這樣做不好吧,齊家雖然沒有龐大的集團,可是他們背後卻有一個強大的勢力集團啊?”
唐龍聞言之後,點了點頭回答:“是的,沒錯,的確有一個強大的勢力集團,可若是我們都做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豈不是太有傷我們的那顆初心了。”
初心?
古塵沉默了!
“古塵啊,不管咱們到了如何的地步,還是到了那個巔峰的頂層,我們都不能忘了初心,一但初心改變,將會陷入萬丈深淵。”
唐龍說道。
古塵的身體不由微微一震,因爲這句話說進了古塵的心中,如果今天是自己在這裡處理這件事情,只怕會和唐龍有着不同的處理方式。
畢竟他想要顧慮周全,不能得罪了這個曾經的大人物,唯一的做法就是在某些方面上妥協。
可唐龍的做法很是直接,沒有任何的妥協,不會管你是誰,按照那顆初心去做事情。
到底是對,還是錯?
古塵也不知道!
更是害怕因爲這件事情,一但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會給狼團帶來不可挽回的災難啊。
但是唐龍已經這麼做了,他也是不好說什麼了。
其實這一切唐龍十分的清楚,自己這樣的做事情,只會給自己引來一系列的麻煩。
不過……
“呵呵,我就是我,我就是唐龍,從來不會改變,既然正義不會來,那我們就主持正義了。”
唐龍嘴角微微的翹起,一抹冷笑。
“行,唐哥,一切都聽你的,出了任何的事情,我們兄弟一起撐着。”古塵鄭重的說道。
“哈哈!”
唐龍淡淡的一笑,一隻大手拍在了古塵的肩膀上,說道:“放心吧,一切都會沒有問題,我也相信齊老爺不會做出太過格的事情。”
“嗯。”古塵點頭回答。
唐龍很瞭解古塵的性格,他這個人雖然在某一些的事情上處理的很好,可就是他考慮的太多。
“好啦,我出去辦點事情,狼團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們來處理,特別是那個李剛剛,好好的鍛鍊一下,讓他知道知道,他的這個中二公子,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唐龍說完,已經走出了房間。
古塵站在唐龍的身後,看着他離開,搖着頭說道:“哎,跟着你啊,總是讓人膽戰心驚的,不過這種感覺很爽。”
沒錯,曾經在非洲的時候,唐龍做出的決定,也是讓他們震驚的,任何強大的勢力,他都是沒有任何的顧及,他會一直的對抗下去。
雖然知道最後的結果,可能會傷了狼團的根本。
但他也會那麼的做,事實證明唐龍做的對,如果不是一次次的突破極限,也不會有了最後強大的狼團。
最後一次參加的那次任務,如果不是中間出了叛徒,也不會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唐龍走出了狼團,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臉上露出了一抹悠然的微笑。
想想剛剛,別說古塵那麼的擔憂了,就算自己也沒有那麼大的把握啊。
如果那個大人物改變了主意,站在了齊老爺的一邊,只怕自己就要慘了。
齊家更會遭遇前所未有的災難,同時還會連累了唐家的產業。
上了車,開動之後,朝着市區的一個方向開了過去。
當車子有一個小時後,到了一家酒吧的樓下,白天的時候,酒吧一般都會關門,不過啊,這家酒吧可沒有關門。
而是敞開了大門做生意,走進去一個人都是沒有,顯得很是淒涼,但是啊,這裡晚上火爆的程度,並不是京城中所有酒吧可以相提並論的。
爲什麼這家酒吧這麼的火爆,那是因爲酒吧的老闆娘,不僅僅長得猶如妖精一般的誘惑,更是在酒量上十分的驚人。
聽說一個月前有幾個京城有名的喝酒人,過來挑戰。
經過了半夜的挑戰,妖精一個人,將他們全部喝趴下了。
從此酒吧更是名聲鵲起,大家都是慕名而來,都想見識一下酒吧老闆娘的實力。
不過啊,妖精立了一個規矩,想要和她喝酒,還有敬酒的人,單日消費達不到十萬塊,沒有資格。
夠資格後,如果喝酒喝不過福伯,也一樣被淘汰。
自從妖精放出話之後,基本上那些前來挑戰的人,都已經輸了。
唯有那幾個喝酒人勉強的過了福伯的那一關,當他們過了福伯那一關之後,一個個的都是十分的興奮,開始出言不遜的要挑戰老闆娘。
要就沒有拒絕,就是和這些參賽者們比賽,喝的那些人,差點沒有暈死在了酒吧中。
唐龍走了進去,此刻福伯正在吧檯內算賬,並不使用計算機,而是在的手上有着一個算盤,大家都見識過福伯用算盤計算,比電腦還要快。
“先生,你來喝酒嗎?”福伯太也不擡的問道。
還在計算着昨天晚上的賬目,如果有誰膽敢欠了酒吧的錢不給,福伯會繞不了他的。
曾經有一些人故意的嘗試了一下,那天晚上花費了不少於十萬塊,可對方竟然不知收斂,還放了狠話,只要福伯敢去,就將他福伯的老骨頭拆了不可。
福伯聞言之後,當天只是淡淡的一笑,什麼都沒說。
但是第二天的時候,那個人開車在路面上,突然便是來了一輛越野車,將人和車已經撞翻。
那個人差點沒有出車禍死了,那個時候,他纔是明白,這個福伯不能得罪啊。
錢最終還是還了,並且還交了違約金,對方一句反駁的都不敢說啊。
“不喝酒,我來找妖精的。”唐龍回答。
福伯這麼一聽,馬上擡頭看去,這個人很是熟悉,立馬知道是誰。
“原先是唐先生啊。”福伯客氣的笑着說道。
“不用叫我唐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小唐。”唐龍馬上的說道。
“那可不行,我必須要叫你唐先生,否則啊,妖精不會饒了我。”福伯實話說道。
唐龍有點奇怪,撓了撓頭,但是也沒有多問,說道:“那她在家嗎?”
“在樓上,你上去吧。”福伯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