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說的沒錯,十大殺手屬於是自由職業,他們還真是一般不會參加這種聯合在一起的組織,除非他們已經被控制了。”五爺說道。
“被控制?”焦龍很好奇的問道。
“是的,應該是被控制了,不過想要知道小分隊的具體情況,我建議你啊,應該去那個集團暗中查一下比較好。”五爺說道。
焦龍一聽立馬便是有了極大的興趣,對五爺問道:“你說說那個集團是做什麼的?”
“嗯,那集團叫做越野集團,主要做的就是酒店買賣,不過現在哪裡需要招保鏢,開展了保鏢選拔,我相信你的實力一定可以勝任。”五爺道。
“好的,如果這樣的話,我去試試。”焦龍道。
“可以的,去吧,對啦,華夏若是有什麼珍貴的好酒,記得給我弄過來,最近有點酒謊了。”五爺有點饞的說道。
焦龍聞言,搖着頭苦笑了一聲,道:“五爺啊,你這是越活越瀟灑啊。”
“呵呵,爲什麼不瀟灑,當年年輕的時候,我也是和你們一樣,不過後來我才發現,人啊,還是瀟灑一點的比較好。”五爺哈哈的一笑說道。
焦龍有點無語搖了搖頭,轉身帶着張豔離開了。
……
越野集團大廈,使用英語標記的大字,一共有五十多層,此刻已經在樓下聚集了很多的人,大多都是一些膀大腰圓的壯漢,一個個都是怒瞪着雙眼,因爲他們都是希望得到這個保鏢的份額。
越野集團在h國有着極大的名氣,更是h國每年挑選國家守衛最高人選之地,也就是說進入了越野集團中,就說明你已經擁有了極高的身份。
不過越野集團的淘汰十分的殘酷,並且這次只是需要一個名額,要在一千人中選拔出來,真是很激烈。
所以每一個人都是看着對方不順眼,如果不是因爲越野集團有着明文的規定,不允許比賽之外發生任何的戰鬥。
若是有人違反的話,立即開除比賽名額。
“我就不參加了,你參加吧,不過也一定要注意安全。”張豔對焦龍說道。
焦龍重重的點頭,已經走向了報名地點,報名在一個涼棚中,只見兩個壯漢肩膀上有紋身,很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可以猜的出來,他們一定是越野集團現任的保鏢。
“呵呵,老兄,你們怎麼來了一個亞洲人?”一個保鏢說道。
“亞洲人,本身體質就不行,參加比賽啊,我估計輸的概率很大。”另外一個說道。
焦龍已經走到了報名前,對着其中一個保鏢說道:“我來報名。”
“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一個保鏢問道。
“我叫焦龍,來自華夏。”焦龍很清晰的告知道。
兩個保鏢聞言,眼中閃過了不可思議,並沒有急着填寫焦龍的名字,而是說道:“你說你要報名比賽是嗎?”
焦龍回答:“是的,我要參加比賽。”
“哈哈,你要參加比賽,我說華夏人啊,你回頭看看,哪一個不比你生長的壯實,你這種只怕第一場就會被打倒在地上,我勸你不要丟人了。”
一個保鏢說道。
同時這個時候周圍的人聽到華夏人要參加比賽,一個個的都是看了過來,只見這個人果然是華夏人,眼中都是露出了鄙夷。
其中一個滿臉鬍子,身高一米九,踢中在一百公斤以上,走到了焦龍的面前。
“小子,人家說的對,你看看,距離我這麼高,我只需要一根手指頭就能將你輕鬆的打倒,還是滾出去吧,滾回你們的華夏吧。”這個大鬍子囂張的說道。
焦龍只是淡淡的說道:“信不信我能在一秒鐘將你打倒。”
焦龍說的十分堅決,他的眼神中更是充滿了肯定,這種肯定不能裝出來,而是與生俱來。
“哈哈,你們聽了嗎?他能一秒鐘將我打倒,來,來,你打倒我啊!”大鬍子故意放大了嗓門喊道。
焦龍的拳頭已經緊握,他最煩的便是這種不自量力的人。
“做什麼那?難道你們遵守這裡的規矩嗎?”突然的一個女子聲音出現,大家看去之後,很多人的笑聲戛然而止。
這是一個女人,身高不矮,一張美麗的臉龐帶着一絲的冷意,胳膊上紋着一條黑色的龍,一條美麗的大長腿,絕對的是極品中的極品。
焦龍的眼神注意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但他沒有發現其他人根本不敢用正眼去看這個女人。
女人叫:安娜,越野集團中二級保鏢,即將就要成爲一級保鏢。
越野集團中的保鏢分爲了五個檔次,能夠到了一級保鏢的人,都是屬於高層中的守衛,所以安娜的出現,讓大家都是冷靜了下來。
安娜已經注意到了這個男子,一雙眼睛正在自己的身上看。
“不要瞎看,小心我會讓你後悔不及。”安娜冷冷的警告道。
“這麼漂亮,如果他不看,我不看,豈不是浪費了。”焦龍很是自然的說道。
不過這話說了出來,立馬的引起了參賽者們的唏噓聲,都在心中說,這個小子膽子還真是大,不是大,而是不自量力,竟然也敢和安娜這麼說話。
只怕以安娜的脾氣,會讓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死掉的。
“呵呵,我很欣賞你的性格,不過啊,一會我要看看你怎麼從這些壯漢中脫穎而出。”安娜的身體靠的焦龍很近。
焦龍幾乎都是能夠感知到了對方嘴中呼出的氣息,全部撲在了自己的臉上。
淡淡的一笑,說道:“好啊,如果我脫穎而出,你是我的。”
我的天!
這個小子不是瘋了吧?
你那麼的看安娜就得了,可你竟然敢這麼的說話,安娜可是我們心中的女神,女神就這樣的被你褻瀆?
好啊,等會在擂臺上,一定要將你這個華夏小子,打的稀爛!
頓時,焦龍已經成爲了大家的焦點,這個焦點中心好像有點熱,熱的讓人有點喘不過氣來。
“呵呵,好啊,只要你不怕死的很慘。”安娜冷冷的一笑說道。
不過安娜自己也感覺很奇怪,如果換做是其他的時候,如果有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只怕早已經讓他某個部位受到了嚴重的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