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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教官走神的一剎那,孫建國的一記擺拳直接打在教官的臉上,頓時教官的臉部青了一大片!又是讓衆新兵一陣驚訝。
可就在孫建國準備改變套路,攻教官下盤的時候,另外一道黑影衝了進了!一腳將孫建國踹了回來,那人道:“你們這幫南瓜,真的要造反?給我滾!”
等他的話音落地,我們也看清了這個人。或許其他人不認識他,可我認識!他正是那天送我們去執行任務的司機!那個跟這個教官一起的司機!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冷冷的看着他道:“我胸口和腿上的槍傷就是你打的。如果不是那天我穿着防彈衣,恐怕我現在已經是一堆白骨了!”我現在的心情非常矛盾。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如果現在有一把槍,估計我會將一梭子子彈都打在他的身上!不然根本無法消除我心中的怒火!
說罷,我向前走了兩步。他本是以爲能將我們嚇走,可沒想到我認出了他,連他都不打算放過了!這時他也慌了。
我的兄弟們,以肯德、約特爲首的跟在我身後,慢慢的向他和教官走去。邊走肯德邊道:“敢傷我們隊長?敢罵我們獨立隊是南瓜?今天我們就來告訴你們倆,獨立隊是什麼樣的存在,獨立隊是不會容忍任何人侮辱的!”
等肯德說完,比爾笑道:“你要是罵我們任何一個人,那是個人恩怨。但是你罵我們隊長,那就是侮辱他的兄弟們,也就是我們!”
革家兩兄弟齊聲接着比爾道:“你不但罵了我們隊長,還罵了我們獨立隊,罵我們獨立隊是南瓜!憑這一條,就是營長都救不了你們倆!”
司機和教官不斷的後退,我們不斷的向前走。其他新兵都已經退出了好遠,正準備看熱鬧呢!他們受了教官不知道幾天的凌辱,早就受不了了,今天看到有人教訓他,還能來幫忙?這讓教官跟司機心理那最後有一點希望都破滅了!
“上!”我猛的一吼!頓時我們七人齊至!猶如七匹惡狼下山一般!即使你是飛天龍,你得給我們盤着,你是上山虎,也得給我們這七匹下山狼臥着!
教官和司機沒的選擇,如果他們轉身就跑,我們不一定能抓到他們。但他們以後也就不可能再任教官了!
我最先到。如果上次不是我受傷,這教官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正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的時候。我猛的抓住教官的頭髮,右腳抵在他的腳後,隨即猛的抓住他的臉,使勁的往後一推!他的腳被我抵着,沒辦法後退,臉上受力,猛的整個人都橫飛了出去!
教官剛剛被我打飛出去,其他的六個兄弟也到了,以孫建國和肯德爲首,六人將那司機圍在中間,不見那司機還手,只見六人拳打腳踢,只是瞬間……瞬間!絕對不到五秒鐘!那司機的臉上,手上,已經不知道青紫了多少塊!看他一瘸一拐的一樣,就直接他身上也不知道被打骨折了多少處!
在醫院住的半個月時間裡,肯德閒來無聊,通過我同意之後,將沾衣十八跌盡數的教給了其他五人!所以這沾衣十八跌也成爲了我們七兄弟的獨家招牌!學是學會了,只是差了火候,多多練習,用不了一年,絕對能練到一定的火候!
教官剛剛起身,我又猛的衝到他面前,準備雙膝抵在他的胸口,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可他的動作也不慢,就地打了一個滾,向旁邊一躲,隨後起來就是掃身。
被迫下,也也往旁邊一滾,起來繼續與他進行纏鬥。但他基本上打到我一拳的時候,他身上已經受了我足足十拳!
而就在我們七人與他們二人纏鬥的時候,遠處的營長辦公室裡。營長和副營長蘇德,一人拿了一個望遠鏡,正看着我們的“報復行動”。
營長苦笑道:“小蘇,你說……,你說他們會不會弄出人命來?”
蘇德也是苦笑道:“這可保不齊。小官組織行動多次,都不曾有人不叛變。所以一直到現在,才終於出了這麼七個合適的人材。以前那些人,基本都在任務中死去,或是被分配到其他營部。可今天……”
“可今天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居然有人活着留在了反恐怖C大隊?”營長反問蘇德。
蘇德搖了搖頭道:“他們是一羣狼,七匹狼!您知道狼麼?”
營長道:“當然。狼是最團結的種族。他們確實像狼,而且是一羣狼!以後他們的番號,就定爲七匹狼吧?!”
蘇德拿下望遠鏡,看了看營長堅毅的表情,點頭道:“好!明天策封的時候,他們的番號就定爲———七匹狼!”
我們幾人正打的興奮,全然不知,我們一輩子的番號,是在這種情況下訂下來的!
“住手!”一輛軍用吉普車開來,從車上跳下兩人,看軍銜,似乎是連長級別的人。估計他們是來營部辦事的。看到我們打架,忙來制止。“住手!你們是哪個新兵連的?連教官都敢打?!啊?!”
我們現在都還穿着新兵連的制服,所以他以爲我們都是新兵連的人。可是我們的肩章已經換了,估計是他沒注意看。我現在的肩章是連長級別的,而其他六人,也分別都是排長級別的。
那個司機已經被他們六人打的還剩一口氣了,如果不是這人來大吼一聲,恐怕一人再一拳下去,這司機絕對活不成了。
教官就比那司機好多了,畢竟我自己打不出那六人的實力。雖然教官也是全身上下骨折多處,肋骨都被我打斷了兩根。但現在依然站在那裡,不斷的喘着粗氣。呼哧帶喘的跟頭牛似的。
“你是什麼東西?”革飛上前一步,站在那連長的面前,不卑不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