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飛煙看着被自己說穿了心事的秦箏,急匆匆的離去,心裡也是有些悵然,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拖朋友下水?
她明白自己最終還是無法跟蘇克走到一起,或許會一直持續這樣的關係,但總歸無法同他走入婚姻的殿堂。【‘
因爲父母之間的舊事,使得洛飛煙從懂事以來,對於婚姻就有一種牴觸的不信任感,所以說實話,有沒有結婚證這樣的證明,對於她來說,並沒有實質的區別。
更何況自己也清楚,蘇克與自己若是真的走到最後一步,蘇克可能揹負着多大的壓力,父母親友的不認可,世俗眼光的質疑,甚至到最後可能會無疾而終。
自己這麼做,難道是想找一個同伴,陪着自己?
一杯紅酒伴着腦海當中的浮想,早就已經見了底,起身端起酒瓶,再次斟滿了一杯,混合着心頭的苦澀,入口之後,洛飛煙竟然笑了起來。
管它最後會怎麼樣?既然自己都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做什麼事都憑着本心,這就已經足夠了!
相對於洛飛煙的安之若素,何風露顯然要難熬的多,捂着被子,把整個頭都縮了起來,隔壁細微的一點小小的聲響,都讓她變得焦躁不安。
想着自己的好閨蜜,正在隔壁做着某些運動,腦海當中神奇的出現了大戰的場面,全都憑着想象勾勒出來,卻顯得這麼的真實。
當然,其實就算何風露願意把隔壁想象爲平安無事,那也是不可能的,白雪這個丫頭對於男女之事的癡迷,甚至讓蘇克都有些難以招架。
第一輪戰鬥剛剛結束,甚至空氣中的硝煙味道依舊濃烈的時候,白雪同志就已經用大無畏的精神,率先向蘇克發起了衝鋒。
先是脣槍舌戰,將大隱隱於市的蘇小克,從幕後再一次拉到了臺前,而蘇小克作爲精英戰鬥力,自然不會退縮,甚至都沒有像組織彙報,就已經開始在戰壕邊上探頭探腦。
對於自家兄弟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表現,蘇克也是難辭其咎,畢竟身體之中那種採花系統升級的後遺症,依舊十分敏感,經不起一點小摩擦,這種爆脾氣實在是發自本能。
“寶貝!你覺得怎麼樣?”白雪肌膚凝脂若雪,經過先前的征伐,似乎還帶着一層淡淡的紅暈,頭就枕在蘇克的大腿上,蘇小克在她的諸般挑釁下,再次恢復了猙獰的面目。
轉爲主動進攻狀態下的白雪,像是一個駕駛員,而蘇克就是她要駕駛的車輛,想要縱橫馳騁,自然要先握好檔把。
蘇克藉着中場休息的這幾分鐘,神奇的恢復了體力,《道家十二段錦》的氣力功不可沒,兩手支着身體直接坐了起來,這樣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白雪的樣子,一眼看去,就讓人無法抑制的血脈噴張。
深深的吸了口氣:“白雪同學,你這是在玩火**!”
確實,剛纔的戰鬥是以蘇克的完勝而告終,白雪在戰鬥中一開始還能做出針鋒相對的反抗,但是後來竟然潰敗的節節退縮,甚至都掛起了免戰白旗,用出了裝死戰術,這才致使蘇克一時疏忽,傾瀉了最後的火力,鳴金收兵。
誰能想到剛剛還死去活來的白雪,之前還在不斷的求饒,轉瞬間沒過幾分鐘,竟然做出這樣的逆襲,這是對蘇克強大戰鬥力的蔑視,蘇克已經決定這一次,不破樓蘭終不還。
“嘿嘿,我是消防員,看我滅你的火!”白雪嘟着小嘴,絲毫沒有把蘇克的站前警鐘放在心上,一邊說一邊竟然直接吞下了蘇克的火把。
房間裡燈光大亮,完全沒有遮蓋的兩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的一舉一動,而此刻蘇克又正好保持着坐姿,看着白雪動情而貪婪的模樣,檀口微張,紅潤柔嫩,不僅是自己,就連蘇小克也有些不能自拔。
當然落入敵人口中的蘇小克,進入到地下黨的狀態當中,執行的政策更是鮮明:“隱蔽精幹,長期埋伏,積蓄力量,等待時機。”
終於,白雪經過一番脣槍舌戰之後,稍稍放鬆了注意,而蘇克就是抓住了這一點稍縱而逝的戰機,一下率領着全軍開始衝鋒。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竹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山光悅鳥xing,潭影空人心。萬籟此俱寂,但餘鐘磬音。
一首常建的《題破山寺後禪院》,簡直就是專門描寫此時此刻的春光美景,每一句當中都有些切題的字眼,細細品味之下,才感詩詞的博大精深。
蘇克與白雪可以說戰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飛沙走石,地動牀搖,這丫頭的體力着實讓蘇克驚歎,或許之前的第一場戰鬥只是她在熱身,磨合過後,方顯功力高深。
白雪演化着十八般武藝,經過島國教學片的薰陶,她已經將得到的知識,全部融會貫通,自學成才,甚至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架勢。
越是如此,越是讓蘇克產生了一種難以言明的衝動,這種感覺實在讓人無法剋制,白雪的種種表現,甚至要比起洛飛煙這種性格開放,敢作敢爲的女人都要令人瞠目結舌。
好在蘇克的身體素質絕對強悍,這也保證了勝利的天平一點點的開始傾斜,白雪是顯出了疲態,而蘇克則是越戰越勇,這一次,蘇克再也不會粗心大意,奔着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的戰鬥思想,終於在正面戰場上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房間裡的交響樂戛然而止,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不斷的應和着,白雪累的已經沒有力氣去清掃戰場,任憑那交鋒之處烽火狼煙,一片狼藉,窩在蘇克的懷裡,享受着大戰之後的寧靜。
“這位大俠,果然武功蓋世,名不虛傳,小女子在你手上輸的不冤!”白雪覺得自己已經發揮出了最大的極限,甚至像有些人說的那般,已經憋了很久,可最後還是在蘇克手裡沉沙折戟。
“承讓,承讓!”蘇克配合着白雪,把兩個人剛纔的戰鬥好像塑造成了決戰紫禁之巔。
“不知這位大俠名號,難道是傳說中明教教主:陽頂天?”白雪這丫頭看來對於金庸大師的名著是知之甚詳,《倚天屠龍記》脫口而出,只不過嘴上說着,到陽頂天這三個字時,竟然小手點了點打完收工的蘇小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蘇克被這丫頭一句話直接莞爾,同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手掌翻山越嶺,向下一探,直至桃源幽谷:“我就是《雪山飛狐》裡江湖人稱金面佛的----苗人縫!專瞄人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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