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牀,兩個人,似乎都是同一個姿勢,蘇克側躺着,朝着牀外,而杜婉則是衝着蘇克的後背,只有一條美腿架起了兩人溝通的橋樑。i^終於,蘇克的指尖碰到了杜婉的膝蓋,手掌撫在她的膝頭。
滑嫩的皮膚,如同漢白玉玉雕成手捧壺的一般,令人觸碰到一下,就會有種愛不釋手,甚至想要輕嘬一口的感覺,膝蓋骨同樣輪廓清晰,抵在蘇克的掌心。
蘇克略微有些不太自然,手掌打開,試圖抓住杜婉的膝部,動作很小心,畢竟不想把這女人驚醒,誰知道或許是那舒服的手感,讓人有些迷糊,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蘇克的手已經順着膝頭向上拂去。
因爲保持着身體姿勢不動,所以蘇克的手動作有些不太協調,可是卻將最爲真實的觸感傳遞到了腦海當中。
離開膝頭,慢慢撫在的大腿上,很軟,很滑,像是傳說中牛奶般的絲滑柔嫩,鬼使神差的一路向上。
寬鬆的薄紗睡褲,蘇克似乎根本就沒有一絲停留,就直接探了進去,一下就觸碰到了大腿根與屁股蛋的交匯處。
黑暗之中,杜婉閉着眼睛,呼吸平緩,高聳的胸峰有頻率的一起一伏,那條大腿橫搭在了蘇克腰間,此時此刻,卻有一隻罪惡之手已經順着睡褲下,長驅而直入。
直到清晰的感覺到內褲的邊角,蘇克才從那種溫潤的手感中醒了過來,可是自己現在的的動作卻嚇了他一跳,下意識的就想把手抽出來,卻又擔心動作太大,會驚醒杜婉。
手指肚正好坐在臀峰之上,那種翹挺而充滿彈性的觸感,像是緊繃的小皮球。%&*";;
“反正摸也摸了!”蘇克心裡突然冒出了這樣第一個聲音,緊跟着五根手指竟然輕輕捏了捏那臀尖,鬆開手指時,彈性瞬間反饋回來,嫩肉在彈性的帶動下顫了顫,就像是小時候吃過的qq糖一般,彈彈的。
手指傳遞回來的觸覺,竟然在蘇克的腦海當中形成了一幅清晰而美麗的圖像,沒來由的竟然想到了毛巾之上的線頭,指尖像是啓動了自動尋路模式,竟然漸漸像深淵劃去。
在左腿的右邊,右腿的左邊,有一片黑森林
距離那邊茂密的黑森林咫尺之間,蘇克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幽幽的聲音:“你在找什麼呢?”
如果說蘇克睡得輕,那麼杜婉或許只是比他略遜一籌而已,把腿搭在了蘇克身上,是睡眠中的下意識動作,但是蘇克把手探入睡褲之中後,自己卻也慢慢醒轉過來。
感覺到蘇克的大手就撫在了自己屁股蛋,爲了避免兩個人都尷尬,杜婉反常的沒有出聲,甚至還裝出熟睡的樣子,可心跳急促,心裡邊緊繃着一根弦。
可沒有想到這小子色膽包天,竟然還有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杜婉再也忍受不住,直接開口。
蘇克大腦嗡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被發現了!手掌微微一抖,不過馬上平穩下來,竟然沒有縮回去,反而又抓了抓,配合着自己動作,開始吧唧吧唧嘴,似乎睡得很香。
“你別裝死!”杜婉一看蘇克這幅架勢,一下子從他的身上收回了腿,緊接着就照着蘇克的屁股,就是一腳。
“哎呦!”蘇克睜開了眼睛,十分無辜的扭過了身,剛剛還在杜婉屁股上停留的右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幹什麼呢?你剛纔摸哪了?”杜婉接着微弱的月光,依稀能夠看清蘇克的樣子,眼睛好像都沒睜開,越看越是惱火。
“摸哪了?我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做夢呢?撒癔症呢啊!”蘇克心裡尷尬的要死,哪裡還敢承認,只能裝傻充愣。
“我撒癔症?你這個臭流氓!”杜婉氣的七竅生煙,反倒不知道要怎麼才能發泄出去,直接一伸手,擰住了蘇克的耳朵:“你剛纔摸沒摸?”
蘇克歪着腦袋,一口咬定:“沒摸!”
“摸沒摸?”杜婉馬上開始發力,蘇克的腦袋隨着她的手越歪越低,齜牙咧嘴,直吸涼氣,大腦飛速轉動,想着到底該如何擺平這個麻煩。
“哎!老婆子!”杜忠河這當爹的突然用肩膀碰了碰杜婉媽,一下接着一下,終於把自己老伴兒晃醒了:“幹什麼呢!還不睡覺!”
“你聽聽,那邊怎麼又有動靜了!”杜忠河確實一直都沒有睡好,準女婿上門,別看他表現的有些激動,可是心裡卻一直藏着那股淡淡的失落。
就像是蘇克正在從自己身邊把寶貝女兒搶走一般,哪怕自己家的丫頭早就到外面工作,可是這樣的感覺卻變得大不相同,以至於老杜輾轉反側,睡得很不踏實。
“你趕緊睡覺!年輕人的事,你操那麼多心幹嘛!”杜婉媽狠狠瞪了一眼,直接翻身不再理會。
杜忠河又聽了一會,發現聲音一點點的消失了,眯着眼睛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還早,剛剛凌晨四點,搖了搖頭,這纔再次躺好,而與此同時,蘇克正在飽受着杜婉的拈花指摧殘。
感覺自己的耳朵堅持不了多久就會被擰掉了,狠了狠心,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實在不行的話,自己就承認了又能怎麼樣!
一對老夫妻,開始安睡,一對名譽小夫妻正在開戰,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陣門鈴聲,夾在着拍擊防盜門的聲音,傳了進來,在靜謐的夜裡,顯得尤爲突兀,甚至讓人嚇了一跳。
“有人拍門!”蘇克看着疑惑的停下動作的杜婉,開口說道。
“這麼晚了,會是誰?”杜婉一下子鬆開了蘇克的耳朵,同樣從枕頭下摸出了手機:“還不到五點!”
杜忠河這時候再次坐了起來,而杜婉媽也醒了過來,側耳傾聽:“老頭子,有人!”
三更半夜有人敲門,不得不讓人有些不好的聯想,杜婉媽有些緊張,惴惴的看着杜忠河:“出去看看嗎?”
這時候蘇克已經穿戴整齊,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動作很快,一個是終於擺脫了杜婉的攻擊,另外一個,說實話,面對這樣的情況,自己作爲一個準女婿,是必然要起到頂門立戶的作用的,就算什麼也不幹,也得出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