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其實早就知道會出現這樣的場面,甚至早在決定帶着蘇克一起回家的時候,就已經想象到晚上睡覺的問題了,畢竟自己在父母面前,已經說過兩人談了一年多的時間了,那住在一起似乎正常的很。i^
回到房間裡,就直接坐在了牀頭,腦子裡亂的很,今天晚上恐怕註定是一個讓人無法平靜的夜晚了,越是這麼想,心跳越是狂亂不堪,扭頭一看,一套男款的睡衣就放在牀上,頓時明白了這是給蘇克準備的,沒來由臉頰開始浮上紅暈。
一頓飯很快吃完,杜婉爸媽跟蘇克隨意聊了幾句,也就一前一後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留下蘇克一個人裝模作樣的坐在客廳看起了電視。
因爲這次在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以至於吃完飯就已經將近十點鐘了,確確實實也算是到了休息的時間。
坐在沙發上的蘇克,有些心不在焉,電視裡的節目沒有一點吸引力,這時候纔想起進入到系統空間查看,其實早在自己踏入杜婉家門的第一步,任務完成的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任務:陪杜婉回家祝壽(完成);獎勵:求取願望1個。”
“請提取!”
果然,屏幕上已經顯示出完成了任務,只不過關於這個求取願望的獎勵,蘇克並沒有想過這麼快就用到它,畢竟這次的獎勵難得,好鋼也要用在刀刃上。
誰也說不好什麼時候會遇到關鍵的時刻,比如自己計劃當中的藥廠,可能會出現資金的缺口,也可能碰上其他的麻煩。i^
不過就在蘇克還在看着這條獎勵提示若有所思的時候,屏幕上突然又冒出來了一條新任務,隨着提示音響起,一下子然蘇克反應過來。
“任務:偷窺杜婉換衣服,獎勵:清乾隆琺琅鼻菸壺1個。”
“鼻菸壺?清代的?乾隆年間?”蘇克自言自語的看着這條任務,回想起當初系統升級時候的提示,頓時明白過來,這鼻菸壺應該跟那《平瘢方》一樣,全都屬於珍寶一類的。
突然間心裡有些含糊,自己若是這次任務失敗,按照系統設定來說,必然會隨機抹掉一個同類獎勵,可這珍寶類目前還是第二次出現,也就是說,如果自己這次沒有完成任務,那個《平瘢方》就會被抹去。
可是這《平瘢方》自己已經謄寫下來,而且還交給了洛飛煙,那麼抹去獎勵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難道會像大學統計學精通那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嗎?那洛飛煙手裡的那份又會變成什麼樣?
這種可能性很大,畢竟採花系統太過於神奇詭異,一切不可能的事情,似乎在這裡都變得順理成章。
蘇克越想越是覺得不妙,畢竟自己當初跟洛飛煙談起這個方子的時候,確實被她勾勒出的美好前景打動,甚至眼前已經出現了《平瘢方》所製出的藥品,療效顯著倍受歡迎的畫面,至於可以賺到多少錢雖然沒有明確的概念,可也絕對不會少。
這要是因爲任務失敗,藥方被抹去了的話,那豈不是虧大了!
可是偷窺杜婉換衣服這個任務,看起來極爲簡單,畢竟兩個人現在是扮演情侶的角色,可是蘇克自己清楚,自己跟杜婉可是清清白白,真的還沒有出現深層次的接觸,雖說自己上次躲在洛飛煙的牀底下,倒是瞄了幾眼,可當時也沒看清楚啊!
更何況這個任務已經說清楚了,是偷窺!偷窺啊!
萬一自己偷窺的時候,被杜婉發現,這丫頭會不會大喊一聲非禮,暴揍自己一頓,要是引來了她的父母,自己肯定會死的很慘。
杜婉坐在牀上,一個人滿腦子都在想一會兒自己要怎麼面對蘇克,而蘇克直到現在還沒有進來,掏出手機一看,現在已經快到十點半了,其實坐了這麼久的車,自己還確實有些疲憊,外面客廳裡電視機響着的聲音,告訴杜婉,蘇克正在看電視。
“不管了!”杜婉身上粘粘的,一路上光是冷汗就出了好幾身,從高速路上發生事故,到蘇克一腳油門頂飛了寶馬,然後又跟那寶馬司機老闆全都幹了一場架。
緊跟着像是坐飛機一般,坐着蘇克急速行駛的車,還拉着傷員,可到了醫院還沒有鬆口氣,又是一大波兒找麻煩的修理工出現了,雖然蘇克身手不凡,自己沒受什麼傷,還打退了他們,可緊張驚慌之下,身上的汗就一直沒停。
杜婉越想越覺得身上彆扭,起身打開衣櫃,翻出了自己的睡衣,還有一套乾淨的內衣,這些東西一直都放在家裡,拿着一條胸罩放在鼻前聞了聞,一股帶着洗衣液味道的清香傳了出來,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翹,這些一定都是老媽提前給自己洗好的,要不然放了幾個月,早就該有異味了。
白色藍精靈的文化衫,杜婉兩手交叉拉着衣襬,一下就脫了下來,頓時兩個肥碩的兔子蹦跳着露出了廬山真面目,碩大雪白,像是兩個海碗倒扣着,被一件淺黃色胸罩所束縛,在燈光的映照下,雪白的皮膚竟有種淡淡的粉紅色。
緊接着又坐到了牀上,解開牛仔熱褲的腰帶,微微擡起屁股,下一刻,杜婉就變成了僅着三點式的白羊,不過因爲這丫頭坐在牀上,大好的風光無法看清原貌,只瞧着那兩條大白腿曲線玲瓏。
蘇克感覺自己一下子面紅耳赤,躲在門口,順着自己小心推開的門縫向裡面看去,因爲杜婉坐在牀頭,而且正好面衝着自己這邊,那一條淺黃色的胸罩,將兩座胸峰繃得又挺又翹,紫色的花邊,勾人眼目。
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越來越快,蘇克前傾着身子,貼在門縫,瞧着杜婉兩隻胳膊慢慢向身後探去,像是腦海裡聽到啪的一聲輕響,緊跟着那條淺黃色胸衣被杜婉拿了下來。
當兩隻兔子跳出來的瞬間,蘇克感覺大腦嗡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甚至就連呼吸好像都停了下來,手心裡一下子變得溼漉漉的滿是汗水。
“哎!蘇克,你在幹嘛?”杜忠河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推門而出,正好看到蘇克正在趴杜婉臥室門外,不知道在幹些什麼,下意識的就走了過來:“怎麼了?看什麼呢?讓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