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外面大街上
人物:劉萌萌與蘇克
這一男一女兩個人肩並着肩走在街邊,昏黃的路燈透過一棵棵柳樹,垂下斑駁的光線將兩個人的身影拉的很長。i^
遠遠看去,男人身材清瘦卻不顯單薄,女人曲線玲瓏身姿更是傲人,宛如兩個談戀愛的情侶正帶着小情調散着步。
但是細心的人不難發現,這兩人卻沒有像別人那般手牽手,或者相互依偎,甚至都沒有什麼交流。
蘇克是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因爲自己跟劉萌萌僅僅是面熟,偶爾打個招呼,還遠遠談不上如何熟悉的地步,面對這種令人難以啓齒的家庭糾紛更是無力去開導安慰。
而劉萌萌卻是心情低落,滿腹的心事讓這個平日開朗的女人變得異常的沉默。
蘇克邊走邊用餘光去觀察着劉萌萌,移動營業廳的制服雖然之前有些被拉扯的不成樣子,不過眼下經過整理之後,依然將女人獨特的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
高高盤起的長髮,有一縷垂落下來,非但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更是讓她多了一種慵懶魅惑的美豔。
面頰肌膚白皙細膩,眼睛很大,因爲心情的原因少了神采,鼻樑翹挺,略施脣彩的小嘴緊緊抿着,表情沉鬱的讓人心疼。
“唉!”蘇克心裡嘆了口氣,就這麼會兒的功夫兩個人已經距離自家的小區越來越遠,可劉萌萌一句話不說,這是要鬧哪樣?走到地老天荒嗎?
路邊的行人不少,車流不斷,蘇克還得小心的注意着劉萌萌的舉動,生怕她一不留神被人撞倒。i^
“錢包!”突然劉萌萌停下了腳步,看向蘇克說出兩個字。
“哦!”劉萌萌的錢包一直被蘇克拿在手裡,趕緊奉上。
黃褐色的錢包交還到了劉萌萌手中,就看到這個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氣,飽滿的上圍像是充氣的氣球似的,一下子大了幾分,更是將襯衫頂的鼓鼓囊囊。
“我餓了!去吃飯吧!”深呼吸後劉萌萌終於開口,語氣很平淡。
蘇克順着她的視線向路邊看去,一家小飯館,門面不大,不過看裡面收拾的還算乾淨,一想到之前這女人還來自己家買菜,那一定是還沒有吃飯,肚子餓了也是正常。
跟在劉萌萌的身後,走進小飯館,裡面的客人不多,挑了一處還算安靜的角落,蘇克跟劉萌萌坐了下來。
“嗯再拿兩瓶啤酒!”劉萌萌點完菜之後,對着服務員說了一句,聽得蘇克有些無語,自己對於喝酒還真是不擅長啊,可是沒辦法,等到啤酒上來之後,這女人直接將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滿。
咕咚咕咚,劉萌萌端起杯子直接一口全都灌了下去,或許是喝的太着急,有些嗆着,難受的咳嗽了幾聲。
蘇克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杯酒下去,臉色似乎反倒變得正常了很多,最起碼不像之前那麼沉鬱,擡手擦了擦嘴角殘留的啤酒殘跡,衝着蘇克指了指他的杯子:“喝啊!”
無奈之下蘇克只能舉杯,不過也僅僅是喝了半杯而已,略微有些苦澀的啤酒灌進嘴裡,很清涼。
看到蘇克終於喝了口啤酒,劉萌萌臉上多了一絲微笑,緊接着卻是一聲嘆息:“唉!今天是不是把你嚇着了!”
蘇克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句話,但是心裡清楚,面對一個滿腹心事想要傾訴的女人,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的聆聽。
“王建明現在變得讓我越來越害怕!像是個瘋子似的,整天疑神疑鬼!”劉萌萌說起這件事時,表情再次變得很是痛苦,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把整件事慢慢道來。
“他那裡有問題,根本連動起來都費勁!”
蘇克當時在門外面的時候,聽到劉萌萌老公喊出過陽痿兩個字,自然知道眼下這女人說的那裡是哪裡,只不過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一個男人要是動起來都費勁,恐怕恐怕後果很嚴重。
“可是他身體不行,怎麼能把問題都推到我的身上,我又做錯了什麼!”
劉萌萌語氣很平淡,但是那一種哀怨卻如此的強烈,一邊說一邊端起杯子又是直接喝光,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一瓶啤酒見了底,滿臉紅暈,就連眼神都有些迷離,只不過意猶未盡,朝着服務員喊道:“再給我拿兩瓶來!”
蘇克張了張嘴,想要勸她少喝一點,可眼下劉萌萌的狀態恐怕自己根本就攔不住,而這時候劉萌萌又開始說了起來。
“都說人生四大喜事,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這洞房花燭夜還排在第一位呢!”
劉萌萌幽幽的說道:“可是我這洞房花燭,我這兒有洞了,可是他卻進不來!真是可笑!”
“嗯?”蘇克聽得一愣,瞬間反應過來劉萌萌話裡的意思,頓時有些面紅耳赤,只不過劉萌萌根本就沒有注意蘇克的反應,繼續輕聲說着。
“當時我還當他太過緊張!費了老大的力氣也是沒辦法,後來也就直接睡了,誰知道那一天僅僅是一個開始!”
劉萌萌說話已經毫不顧忌,這裡一方面是酒勁上了頭,神智有些迷離,另一方面作爲一個結了婚的少婦,私下裡那些同事開的玩笑更是露骨,男女私密事全都當成葷笑話來說。
這可苦了蘇克,看着眼前小醉微醺的劉萌萌,這女人雙頰泛紅,眼神遊離,或許由於酒勁上涌,身體燥熱,竟然將襯衫領口的鈕釦打開了兩顆,修長的脖頸都帶上了一層粉色,兩瓣稍稍顯露出的胸峰如同鑽石般耀眼。
那條筆直的事業線直接向下探去,蘇克完全下意識的就想要順着這條線索摸索排查一下。
“每天都在疑神疑鬼,說我受不了寂寞在外面勾引男人,說我不守婦道,說我是**,呵呵,我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劉萌萌越說越是難過,端起杯子,一仰脖,直接咕咚咕咚的灌進嘴裡,因爲手臂有些顫抖,不少啤酒都順着嘴角流了出來,淌過下頜,順着光潔而微微泛着紅暈的脖頸向下滑動,最後匯聚於那條深深的事業線之中,向內衣裡匯聚,當真稱得上:三萬裡河東入海,五千仞嶽上摩天。
看着淡黃色的啤酒液體慢慢滑進了她的衣服,蘇克鬼使神差的一把抽出桌上的餐巾紙,擡手就去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