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眼前這個女人衣衫盡褪,只着半縷;那一夜,眼前這個女人**盡現,惹火動人;那一夜,眼前這個女人醉意闌珊,輕聲呢喃;那一夜,眼前這個女人
音樂起,謝軍的那首歌《那一夜》: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蘇克腦子裡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這首歌。
“呸呸呸!我可沒傷害誰,我是天天被人傷害的貨啊!雖然那天夜裡只差了一點點,自己就有可能犯錯誤,可是尼瑪我落荒而逃了好不好!”蘇克晃了晃腦袋,趕緊把這音樂聲甩了出去。
“中午的事猛哥已經出面解決了!”蘇克點了點頭,看着柳飛鴻,那一夜裡動情的女人已經再次變身爲雷厲風行宛如大獨裁者的黑社會大佬,依舊黑衫黑褲,可是剛剛她眼中那一抹轉瞬即逝的尷尬,還是被蘇克捕捉到了。
或許,她對於那天夜裡的事還有些印象吧!蘇克心裡如是想到。
確實,柳飛鴻在地下社會當中混跡了這幾年,不說在酒缸裡沉浮,千杯不醉,可是也算是久經沙場,那天晚上的這點酒,不少,喝的又有些急,讓她散席之後頭暈腦脹。
可要說醉的一灘爛泥,人事不省,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最起碼她還記得回屋之後,看到蘇克在自己的牀上酣睡,轉身走到了沙發上,也記得身體滾燙,下意識的就脫掉了衣服,只剩下了幾片內衣。
甚至在蘇克醒過來後,站在自己身邊,當時他那種粗重的呼吸聲都聲猶在耳,畢竟混黑道,隨時都有可能出現意外,要保持最後的一點清明。
可是,柳飛鴻知道自己身體**,而蘇克就站在自己身邊,迷迷糊糊之間甚至能感覺到蘇克掃過自己身體的目光,灼熱的將自己一直沉寂着的心虛都點燃了,藉着酒意,似乎期待着發生些什麼。
當蘇克伸手將自己抱起的瞬間,心跳都停了下來,雖然裝作毫無意識,可蘇克那種混合着酒精味的男人味道吸入鼻中,更讓她心神沒來由的一蕩。
可是在被抱上牀,而蘇克驚慌失措似有退意的那一刻,心頭那種強烈的期待感,在酒精的刺激,終於爆發出來,或許真的希望能夠發生點什麼。
久旱的大地,沉浸的內心,真的需要有一個男人能夠進入到自己的身體,填滿這麼多年來一直空曠孤獨的心靈。
不過現在已經忘記了自己當時說了一句什麼,竟然把蘇克嚇的奪路而逃,聽到關門聲時,心裡不知道是慶幸抑或還是失落。
現在看着蘇克,心裡的感覺也很是複雜,雖然是個青澀的小男孩,好像還不到十九歲,可是有的時候做出的事,竟然更像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嘴角不自覺的就洋溢一抹柔和的笑意。
“沒事就好!馬猛跟你說過了吧!你現在也是有自己地盤的老大了,有些事儘管放開手腳,在維海有我,還有那個張胖子,誰都得賣幾分薄面!”雖然柳飛鴻的聲音很平淡,不過話語間的霸氣顯而易見,確實,整個維海市的地下社會一分爲二,她柳飛鴻佔了半壁江山。
“對了,飛鴻姐,今兒孫鬆過來找我,突然就跟我說那邊有三條街歸我管了,嘿嘿,我都快嚇尿了!”蘇克撓了撓頭,自己直接坐到了沙發上,經過這麼多次的接觸,自己與柳飛鴻說話也越加的隨便起來。
“呵呵,你啊,這點事你就嚇尿了,那天跟郎光他們火拼,我也沒瞧你害過怕啊!”柳飛鴻輕笑着,面頰的線條愈加的柔和。
蘇克嘿嘿一笑:“飛鴻姐,我覺得我還是個學生,弄塊地盤,確實很威風,可是我什麼都不懂,恐怕也沒有時間去學這些東西,要不,這地盤還是還給你吧!”
確實蘇克很忙,白天上課,晚上上班,而且一整天的時間當中,還時不時穿插着被某些女人調戲壓迫,分身乏術啊!
“這個可不行!這麼跟你說吧!那三條街劃給你,其實是張胖子的意思!”柳飛鴻聳了聳肩膀接着說道:“先不說我們之前達成的那個分成的約定,就說這次挑翻雙頭狼,拿了他們的小命和地盤,也是我們出力最大!”
“張胖子只是在最後登場,當然了,他站在了我們這邊已經算是最大的幫助了!地盤分配,如何真的是四六開,他一定擔心我心裡不平衡,或者會懷恨在心,但是給了你就不一樣了,你好歹身上還帶着我柳飛鴻的印記!”
“雖然你跟張胖子應該也算得上有幾分交情,對得上脾氣,不過把這兩成地盤給你,這些都不是最大的原因,另一方面是把你夾在中間,能起到緩衝作用,小弟弟,你現在要擺正位置哦!”
“噗!”蘇克本來還全神貫注的聽柳飛鴻給自己答疑解惑,誰知道最後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一頭黑線,心裡暗道:“小弟弟的位置擺的一直很正,還時不時的支帳篷呢!”
當然這只是蘇克的心裡活動,現在表面看來依然保持着認真聽講領會精神的樣子,點了點頭:“嗯,明白了!”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打理不好這塊地盤,那三條街上雙頭狼的產業好像有三家房產中介,六家商店,一家大型的超市,這些現在都是你的了,其他的小門小店的保護費,可收可不收,並不是主要的經濟來源!”
“收保護費早就過時了,靠人不如靠己,最起碼要經營自己的產業,而且關於人手你也不用擔心,我可以給你找些人,你回頭再去問問張胖子,看看他有沒有興趣派點人手,這也是讓他放心!”
柳飛鴻說起來頭頭是道,果然不愧是當了這麼多年老大的人,幾句話就讓蘇克放了心,這時候想起孫鬆來:“飛鴻姐,這個孫鬆怎麼樣?”
“孫鬆?”柳飛鴻似乎在腦海當中搜索了一番:“這個人看着還可以,敢打敢拼,也有點頭腦,既然他都向你表了衷心,那就收下吧!你也得有點自己的嫡系了!”
“可是飛鴻姐,我怎麼覺得他在你這根本就沒啥表現啊!”蘇克不傻,也不會因爲跟孫鬆相對熟悉一些就輕易的下決斷,自然要打探清楚。
“這個很正常啊,並不是每一個有能力的人都能出人頭地,機會就這麼多,自然會有人搶不到,這個道理放在哪裡都是鐵律,不過看起來,現在他終於找到了你這個真命天子!”
“呃!找到了我?”蘇克又是一頭黑線,渾身發麻,想到孫鬆那個魁梧的漢子,滿身的刺青,發達的胸毛,心頭不由自主的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