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靈珊完全被蘇克給說愣了,一頭霧水,什麼愛過不後悔之類的段子,她之前並沒有聽說過,自然就不明白蘇克在跟自己開玩笑。
拿着手機,呆呆的撓了撓頭,坐在沙發上還在發愣,深深的吸了口氣:“你說什麼呢?我想問你---你---你昨天---有沒有把那個留在我裡面?”
“嗯?什麼那個?”蘇克嚼着油條,電話裡還能聽到他咀嚼的聲響,聽的傅靈珊一陣皺眉,小暴脾氣馬上就有發作的趨勢。
“我問你!就是你那個東西,到底最後有沒有留在我身體裡面?”岑凱倫離開之後,傅靈珊越想越是心驚膽戰,自己可不想當什麼未婚媽媽,雖然說有藥物能夠扼殺掉那東西,可是還是不放心。
“呃?”蘇克這下總算是明白過了,頓時一臉的無語,擡手蹭了蹭鼻樑,看了看周圍倒是沒有什麼人看自己,這才壓低了聲音:“你不知道?”
“廢話!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幹嘛?”傅靈珊脾氣一上來,馬上就少了很多尷尬。
“那你是想聽到什麼答案?有?還是沒有?”一聽傅靈珊的語氣強硬,蘇克倒是起了繼續逗她的衝動。
“蘇克,你是不是想死了?”傅靈珊氣的呼呼的,甚至剛纔她從電話都聽到了蘇克抑制不住的笑意,真的氣的不輕,自己這兒邊着急上火,他倒好,坐在一邊看笑話嗎?
“想死了,嗯,我想你都要想死了!”傅靈珊越是這麼說話,蘇克越是要跟她打岔,甚至都已經想象到這丫頭髮飆的形象。
“蘇克,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別開玩笑好不好?我很着急的,岑姐你經幫我出去買藥了!”傅靈珊咬了咬牙,要是蘇克在眼前肯定就衝過去動手了,可是隔着電話,自己還真沒有招,只能採用以柔克剛。
“買藥?什麼藥?”蘇克感覺到傅靈珊的焦急,總算是變得正經起來,下意識的微微皺了皺眉頭。
“還能是什麼藥?就是那種事後吃的藥,她擔心我們沒做安全措施,會---會懷孕!”說到最後,彪悍的傅靈珊還是忍不住面紅耳赤。
“噗!”蘇克頓時一頭黑線,這岑凱倫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什麼活兒都搶着衝:“那個,她買的藥你不要吃!”
“那你是不是最後沒有留在裡面?”傅靈珊的聲音頓時變得十分驚喜,或許這是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唉,你好好想想,昨天我就沒有---沒有到那個階段呢好不好!什麼裡面外面的!”蘇克真是要被氣瘋了,自己現在的體質已經變得極爲強悍,這方面的能力同樣大幅提升,基本上幾個回合,完全無法達到發射狀態。
而傅靈珊還沒有完全適應這種強度的戰鬥,在戰鬥初響時還能稍稍抵擋一會兒,後面就兵敗如山倒了,甚至最後無論如何都承受不住蘇克的進攻。
蘇克只能悻悻的鳴金收兵,這怎麼也不會牽扯到關於給她陣地埋雷的事,所以傅靈珊不說還好,說起來蘇克就是一陣鬱悶無奈。
“啊?是嗎?真的啊!這樣就是太好了!”傅靈珊拍着胸口,懸在心臟上的巨石總算是一掃而去:“好了,沒事,那我掛了啊!”
蘇克聽着手機裡傳來的嘟嘟聲,聳了聳肩,這才裝回了口袋,感覺肚子已經填飽了,而且再去上課,肯定是遲到了,索性今天再曠課一天。
想來昨天班主任沈正應該不會追究,畢竟昨天才參加完盛唐基金會的開業典禮,總會稍稍照顧自己一點兒。
還是先去找何樹生吧!
何樹生是爲了盛唐基金會而來,雖然這裡面有她孫女何風露的原因,但是總歸還是還是因爲自己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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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總不能把人邀請來了之後,然後就自動失蹤,這樣也太不禮貌了,看看時間,現在過去,應該正好纔對。
去了何樹生下榻的酒店,老人家並不在房間裡,打了電話才知道,原來被市委書記邀請到了開發區工業園進行參觀了,看來這是鐵定想要拉投資的節奏了,而何風露和白雪則是跑到了芳菲伊人。
沒辦法,繼續轉戰到芳菲伊人,上午基本上這裡都沒有什麼客人,所以當蘇克進門之後,很快就看到這羣女人坐在大廳裡,嘰嘰喳喳的說的很熱鬧。
白雪是最先看到蘇克的那一個,瞧着他走了進來,直接就從沙發上跑了過去,說起來她在維海也沒啥朋友,算起來除了柳飛鴻,全都在這兒了。
按照道理來講,白家是澳門黑道魁首,而柳飛鴻又是在維海這邊同樣黑道大姐大,兩個人已經比較容易談得來,她或許應該去找柳飛鴻聊天。
而且之前也是如此,但是現在情況變了,自打發現而且也確認了蘇克跟洛飛煙的關係,或者說馬伊娜杜婉之間的關係,都跟自己一樣,心裡就鼓着勁要來宣示主權。
所以現在就在衆目睽睽之下,直接就鑽進了蘇克的懷裡:“蘇克,下午我們去採摘園,你要一起去啊!”
蘇克覺得有些尷尬,甚至已經感覺到杜婉投來的不善目光,除了洛飛煙表情沒變還是笑顏示人之外,何風露、馬伊娜都有些不太自然。
“好了,好了!你要憋死我了!”蘇克一邊說一邊推了推白雪,不太明白這丫頭今天怎麼表現的這麼奔放。
倒是洛飛煙對白雪的小心思猜的一清二楚,明擺是爭風吃醋,用這種表現來刺激其他人,最好能夠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不過她倒也感覺到別人的尷尬,照這麼下去,大好的和諧氣氛估計就要變味了,趕緊開口說話:“蘇克,下午去郊區摘草莓,估計你得客串一下搬運工了哦!”
蘇克藉着這個機會向裡走了兩步,總算是讓白雪從懷裡出來,撓了撓頭:“摘草莓?那算我一份好了,我請客!”
“那要不要把那個傅靈珊叫着啊?大明星跟咱們一起去摘草莓一定很有趣!”馬伊娜想的是傅靈珊既然來了,讓人家在酒店呆着也不合適,而廣告的拍攝還得過兩天,總不能怠慢了。
聽她這話說完,蘇克頓時覺得有點不妙,可這並不是最鬱悶的,就聽到白雪突然喊了一聲:“蘇克,你脖子那是怎麼弄的?”
還能是怎麼弄的,可不就是昨天傅靈珊給自己咬的那一口,可是這可怎麼能說出口,就感覺臉上突然像是着了火似的,滾燙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