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噹一聲,岑凱倫下意識擡頭又向上看了一眼,但是緊跟着樓上又沒了什麼動靜,皺着眉頭,猶豫着放下了手裡的本子。
那個叫蘇克的男人不會讓傅靈珊給玩壞了吧?
這是要真的出了什麼大事,自然影響不好,看來自己還得盡一下經紀人的職責,規勸一下,岑凱倫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該出面了。
不過還沒有等她走上樓,工作電話響了起來,走回沙發,一看竟然是前段時間自己在某個影展上認識的導演電話。
難道又有什麼適合傅靈珊的劇本?
“王導你好!”岑凱倫清了清嗓子,再次坐回到了沙發之上,如果她知道自己這陰差陽錯會帶來的後果,恐怕就是聯合國秘書長的電話也會拒接吧!
堪稱生死時速,傅靈珊本來就跟沐晚晴一樣,輕身的功夫很是獨到,要是刻意的不讓蘇克聽到腳步聲,簡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作案兇器更是便利,健身房的啞鈴,雖然是女士小巧的二點五公斤,但是這個二點五公斤掄起來,真的會把人的腦袋直接砸開,這個毋容置疑。
麻痹!
蘇克心裡爆了句粗口,眼看着那個啞鈴呼嘯而來,這明擺着是想要自己的命啊!這個啞鈴要是真的砸在自己的腦袋上,開花是必然的!
腳步一錯,飛檐走壁法直接讓自己橫着滑出一米,爲了防止這女人再下殺手,劈手直接奪過了啞鈴,直接扔到了一邊。
“我跟你拼了!”傅靈珊一見自己手裡的殺器已經沒了蹤影,這下又發瘋的衝了過來,蘇克現在身上的冷汗還沒有下去,本來以爲之前這女人已經夠陰狠了,不是摳眼睛,就要踢下陰,但是總歸沒有想到她會真的要殺人。
看着撲過來的傅靈珊,心裡邊的怒氣再也抑制不住,管你是不是女人,反手一個巴掌就甩了出去,也不知道傅靈珊是不是急瘋了,竟然躲也不躲,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扇在了臉頰,身體直接向一邊倒去。
但是蘇克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戰鬥本能,沒等自己喘口氣,傅靈珊這次又衝了過來,完全沒有一點套路可言,就是潑婦打架,連抓再撓。
蘇克抓住她的手腕,傅靈珊提起膝蓋奔着自己下三路又來,蘇克心裡氣急,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毒,一下子將她抵在了牆壁上,讓她絲毫動彈不得:“你別找死?”
自己差點讓她一啞鈴砸死,就算是再好脾氣的人也無法淡定,冷冷的看着傅靈珊,雖然這丫頭的側臉上有了自己的巴掌印,可是這相比於她的狠毒還是微不足道。
“你碰了我的身體,你必須得死!”傅靈珊被蘇克抵在牆壁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氣,那眼神恨不得擇人而噬,帶着凜冽的殺氣。
“你碰了我的身體,你必須得死!”緊接着傅靈珊又重複了一句,像是復讀機一般。
“你這是在威脅我?”蘇克皺了皺眉,這還是第一次對於一個女人發自心底的厭惡。
“我說的是事實!你死定了!”傅靈珊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彷彿已經給蘇克下了催命的符咒。
“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蘇克心裡的火氣真的爆發了,如果說之前還保有一絲冷靜的話,現在最後的一點點清醒也在傅靈珊決絕的語氣當中刺激的無影無蹤。
分出一隻手直接就將傅靈珊的短褲扒了到了膝蓋,似乎覺得姿勢不對,用手一帶,下一刻兩個人已經全都躺在了地上。
“你放開我!”
“你放開我!”
傅靈珊這次纔是真的傻了,自己的短褲被蘇克直接扯下,兩條大腿不斷的掙扎着踢動着,兩腿之間的那優美景色全都一覽無餘,青草茂密,山谷微微隆起,一道峽谷上水色潺潺,這是之前蘇克的功勞。
蘇克蹬下了褲子,不由分說,毫不顧忌傅靈珊的反抗,直接提槍上馬,像是聽到了噗的一聲,一擊即中。
傅靈珊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直接從中扯開,一股從來沒有感受到的撕心裂肺徒然而來,劇烈的疼痛,讓她下意識的僵直住,之前止住的淚水奪眶而出,終於品嚐到了自己一手造成的惡果。
蘇克似乎失去了理智,橫衝直撞,沒有一點憐憫,伏在傅靈珊的身上,她的短體恤已經被撩了起來,雙峰盡顯。
一波接着一波的衝刺,蘇克像是不知停歇的永動機,哪裡還講什麼方式方法,什麼三淺一深九淺一深,完完全全都是深深深,槍槍都直沒全根。
傅靈珊已經做不出像樣的抵抗,完全是下意識的推着蘇克的胸口,想要讓他從自己的身體當中出來,但是這點力度已經可有可無,沒有一點效果。
像是在狂風暴雨當中的一葉孤舟,整個人不斷的顛簸着,巨大的疼痛感甚至抽空了她所有的力量,不知道什麼時候,兩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指甲都像是刺入到了肉裡,但是這點疼痛卻是微不足道。
這種痛苦的持續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的漫長,可是她不知道從何開始,自己竟然覺得出現了某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舒暢,像是發自靈魂,全身上下電流不斷的遊走,閉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突然感覺自己身體一空,下面空空如也,像是失去了什麼,在睜開眼睛的同時意識到蘇克正在扶起自己的腰,身體像是自然反應,竟然下意識的配合起他的動作。
兩腿跪在地上,雙手撐着地面,終於那種充實感再一次出現,這一秒竟然讓自己哼出了聲音,身體再一次開始前後晃動起來,長髮散落下來,像是被狂風吹動着。
能夠聽到啪啪的聲音,就這麼響在耳邊,自己的身體每被撞擊一下,都會讓靈魂顫抖一次,長時間的亢奮已經讓她的身體鬆軟無力,再也扶不住地面,上身全都趴在了地上,只有屁股依舊在高高翹起。
這幅樣子就像是把頭埋進沙地的鴕鳥,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只有一種本能的聲音在告訴自己,自己被一個男人qb了,他正在自己的身體當中橫衝直撞,可是爲什麼自己不想停下這種感覺,反而覺得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