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在柳夢這裡得到了他想要的,將白簾重新蓋上,唐風起身就準備離開國安的總部。
“你要去哪裡?”柳夢叫住唐風問道。
唐風道:“去找那個高手和那個叛徒。”
柳夢道:“我們可以幫你。”
唐風道:“直接說條件吧?”
柳夢倒也乾脆,不羅嗦:“我們要柳婷婷。”
“成交!”唐風也是乾脆的答應了柳夢。
想要找到那個高手,僅僅靠唐風一個人顯然是不夠的,但是如果加上國安那效果就又不一樣了。
唐風離開王府之後,直奔白宇的住所而去,至於國安那邊會怎麼調查,那就是國安的事情了。
唐風很快來到了白宇在京華的住所,唐風敲門之後,郭月怡過來給唐風將門打開。
“你來這裡幹什麼?”郭月怡看到門口是唐風,臉色稍變問道。
“我來找白宇。”唐風說道。
“他不在。”郭月怡沒有好氣的說道。
在郭月怡看來,白宇之所以會那樣,完全是因爲唐風,可是她卻沒有想過,唐風爲什麼要針對白宇。
“在不在,我看過了才知道。”唐風說完根本就不給郭月怡拒絕的機會,直接擋開郭月怡,大步進入了房間。
“你這是擅闖民宅,我是可以控告你的。”郭月怡跟在唐風的身後,憤怒的說道。
唐風根本就不理會郭月怡,一個人很快將整個房間都看了一遍。
“白宇在那裡?”沒有找到白宇,唐風回頭對郭月怡質問道。
“他不在這裡。”郭月怡沒好氣的說道。
唐風道:“我是在問他在那裡。”
“我不知道。”郭月怡將頭一扭說道。
時間緊急,唐風也顧不得什麼郭安邦了,一把扣住要走的郭月怡道:“帶我去找白宇。”
郭月怡面色一寒道:“你還要劫持我嗎?”
唐風道:“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只能劫持你了。”
“哼!”
郭月怡冷哼一聲,回身就是一拳,郭月怡也是軍人出身,身上的功夫,雖然比不上龍焱那些人,但是比一般人可是強太多了。
不過這樣的身手,在唐風看來,連花拳繡腿都算不上,頂多就算是小孩過家家。
唐風輕而易舉的控制住郭月怡揮來的拳頭,將郭月怡的雙手扭到背後道:“我現在沒功夫跟你廢話,帶我去找白宇。”
郭月怡倔強的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的話,你休想讓我帶你去找白宇。”
把郭月怡殺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看着郭月怡倔強的臉龐,唐風放開了郭月怡。
“你知道白宇揹着你都幹了一些什麼事情嗎?”唐風開口道。
郭月怡道:“他揹着我幹了什麼事情,那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請你出去。”
唐風根本就不理會郭月怡的態度,道:“你是軍人出身,應該聽過龍焱這名字吧。白宇勾結敵對勢力,利用外國高手陷害龍焱的隊長,不禁造成她重傷,同時現在Y國還要求我們把她交出去。”
頓了一下,唐風繼續道:“你應該清楚,龍焱爲了華夏付出了多少,他們是和平時期死亡率最高的部隊,可以說我們的國門能像今天這樣的安寧,至少有一大半是他們的功勞,他們每個人都爲華夏的安寧奉獻了一生,現在還要他們遭受這樣不公平的待遇,你覺得這應該嗎。”
唐風說的非常的投入,雙眼當中不時閃過唐風第一次見到龍焱時的情景,他還記得龍焱後背密密麻麻的傷痕,還記得龍焱爲了華夏寧願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去修煉《太虛決》。
郭月怡顯然也被唐風的情緒感染了,身爲軍人郭月怡自然聽過龍焱這個名字,她也知道龍焱爲了華夏付出了多少。
“現在你願意告訴我白宇在那裡嗎?”唐風擡起頭眼中滿是期盼的問道。
郭月怡看着唐風,咬了咬牙道:“我不知道。”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我也不爲難你了。”唐風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看着唐風驀然離開的身影,郭月怡感覺自己的心仿如刀絞一樣。
“你等等!”郭月怡終於開口叫住了唐風。
唐風回過頭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郭月怡道:“如果你找到白宇,可以放過他嗎?”
唐風搖了搖頭。
郭月怡盯着唐風,思慮良久,最終咬了咬牙道:“白宇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他現在有可能在九彎衚衕,那裡是白家在京華的新家。”
終於知道了白宇的下落,唐風連忙道謝:“謝謝你。”
說完唐風就立刻離開了郭月怡的家。
唐風離開之後,郭月怡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癱坐在了沙發上,她的內心非常的糾結,可是理智卻讓她不得不這麼做。
想到她和白宇經歷過的一切,郭月怡的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叮鈴鈴!”
郭月怡的電話響起,郭月怡擦乾了淚水,接起電話用盡量平靜的語氣道:“爸,你找我有事嗎?”
電話那頭的郭安邦明顯噶覺到了女兒的異樣,不過他並沒有點破而是道:“唐風去你那裡了?”
郭月怡知道這種事情不可能瞞得過自己的父親,而且爲了自己的安全,父親肯定會在自己的家周圍安排人,所以也沒有隱瞞道:“來過了,現在他已經走了。”
“你都告訴他了。”郭安邦繼續問道。
“恩。”郭月怡點了點頭,忽然鼻頭一酸,大聲的哭了起來。
聽到自己女兒痛苦的哭聲,郭安邦的心也是不由得一緊,他只有郭月怡一個女兒,從小到大他都不容自己的女兒受半點委屈。
“好孩子別哭了,回家吧,你媽做了你最還吃的糖醋魚。”郭安邦的語氣軟了下來,輕聲對郭月怡說道。
聽到父親聲音當中,那包含的父愛,郭月怡哭着道:“爸!”
聽到郭月怡這一聲爸,郭安邦也是老眼溼潤,柔聲道:“爸爸現在就讓人去接你。”
唐風離開郭月怡的家之後,就直奔京華的九彎衚衕。
衚衕文化在京華算是一個獨有的一種文化,京華大大小小的衚衕能有兩千多條,這些衚衕不僅僅是一段或者是一截短短的衚衕,同時更是整個京華文化的見證者。
九彎衚衕就是這兩千多個衚衕當中的一個,九彎胡之所以名爲九彎衚衕,是因爲這個衚衕的彎角是京華所有衚衕當中最多的,平均沒百米就有至少九個轉角,而偌大的衚衕也弄的彷彿迷宮一般。
唐風將車停在衚衕口,然後隻身一人進入了衚衕當中。
九彎衚衕也是早時的王府,後來變成大雜院,再後來國家提出一系列保護文物和弘揚文化的文件之後,這裡就變成了一個景點。
不過現在已是寒冬臘月,所以並沒有什麼人來這裡參觀。
唐風來這裡當然也不是爲了參觀,唐風的目的非常的明確,他的目標就是白家白宇,這裡雖然變成了一個景點,但是在衚衕的深處還是保留了幾處大宅子的,不過能夠擁有這些宅子的人,非富即貴。
衚衕當中彎路很多,人在裡面走很容易迷路,不過對於唐風來說,這些根本就不是問題。
踩着衚衕的牆壁,唐風直接來到了牆壁的上沿,然後居高臨下俯視整個衚衕。
這裡雖然有幾間大宅子,不過除了中間的一家有人住以外,剩下的都是空的,這倒也省了唐風尋找的時間。
認準方向以後,唐風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直接在衚衕上面跳躍,直奔白家所住的大宅子而去。
白家大院的深處,一個寬敞的會客廳當中,白家的所有骨幹此時都聚集在一起。
白宇和白垠作爲白家的第三代,也是赫然在列。
“白宇你爲什麼不懂的忍耐,一定要跟唐風鬧翻。”白鴻信看着自己的兒子不滿的說道。
白宇想要爭辯什麼,可是一想到唐風,白宇就狠的咬牙切齒。
白垠站在白宇的身邊,斜眼看着白宇道:“你和唐風鬧翻不要緊,可是你還偏偏愚蠢的遷怒郭月怡,現在我們在京華的靠山都幾乎被你斷送了。”
白垠雖然是一個私生子,但是這段時間也算是登堂入室,被白家家主認可了。
“長輩說話,那裡有你說話的份。”白鴻信可以說白宇,因爲他是白宇的老子,可是白垠說白宇,白鴻信就不能同意了。
“二叔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如果不是白宇一意孤行,我們現在怎麼會縮在這裡,不敢露面,如果白宇懂得討好郭月怡的話,唐風就算再囂張,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白垠毫不畏懼的說道。
“放肆,怎麼跟你二叔說話呢?”白垠的父親,也就是白鴻信的大哥開口斥責自己的兒子道。
對於自己的父親,白垠還是不敢反駁的。
“二弟不過話說回來,我們今天的局面這麼被動,白宇的確有一定的責任。”大哥開口對白鴻信道。
白鴻信本來是最被家主看好的,而且當時白家只有他一個人有兒子,所以白鴻信平日裡,根本就沒把自己的大哥看在眼裡,今日沒想到自己的大哥,竟然也敢站在自己的頭上說話。
不過這次弄的這麼被動,的確是錯在白宇,白鴻信就算是心有不滿,也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