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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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房間,陳凡拿出銀針對着李心蘭的頭頂的百會穴紮了下去,輕輕的捻動了幾下,只聽李心蘭嘴裡發出“嗯”的一聲低沉呻吟,陳凡這纔將銀針收了回來。
只見原本還在沉睡中的李心蘭眼皮開始跳動了起來,慢慢一點點的睜開了那緊閉着的眼皮。
眼中的模糊慢慢的變得清晰可見起來,李心蘭已經不知道經過了多長的時間,沒有見過這個世間上的色彩,就如果過了半個世紀一樣。
“心蘭心蘭……”一聲聲溫柔而又熟悉的聲音慢慢的從無聲到有聲,從有聲到清楚,李心蘭隨着聲音輕輕扭到了一下頭,只見一張讓她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也正是她所愛之人的臉出現在的她的眼前。
“啊輝…”李心蘭雙脣慢慢的一張一合呼喊出丈夫的名字。
“是我!我是啊輝!心蘭你終於醒了…太好了……”章明輝伸手抱住牀上的妻子,激動的眼淚順着雙眼不停的往下流着,這是激動的淚水,也是開心的淚水,
“啊輝,這是怎麼了?我的四支完全沒有了知覺,這是怎麼回事?”本想伸手環抱着丈夫腰間的李心蘭,可是無論大腦怎麼的發出命令,雙手雙腳完全都沒有迴應,這讓李心蘭急得快要哭出來。
“心蘭,你別心急,別哭別哭……”見妻子激動的死命搖着頭,章明輝連忙緊緊抱住妻子,嘴裡柔聲的安慰道:“心蘭別哭,我會慢慢解釋給你聽。”
輕輕的將妻子扶開自己的懷抱,看着也以是淚如雨下的愛妻,章明輝只覺一陣的心痛,用手溫柔的擦去妻子眼中的淚水,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從撞車到她一直成爲植物人,不過章明輝還是將其中的一些事情隱瞞着,他不想讓自己的妻子知道他現在所從事的工作。
說完,章明輝臉上流露着讓人感動的深情:“心蘭,你知道嗎?只從你出事的那天起,我就沒有學今天這麼的開心過,沒人你的日子真的好難過,我時常回憶着我曾經,幻想着我的將來……”
深情的話語,喚醒着李心蘭心底最深層的記憶,讓原本被擦掉的淚水在一次的掉了下來,望着這個自己最愛的男人,柔脣淺動的道:“輝,對不起,這段時間苦了你。”
章明輝搖了搖頭,眼中的也帶着淚花的道:“不苦,只要你能醒過來,這一切都將會是甜蜜的!”
深情的對白就連一旁的陳凡與錢忠祥都有些感動了起來,陳凡事先就知道了章明輝的與李心蘭的過去,但是沒想到兩的愛情會與此堅定不移。
錢忠祥是個過來人,曾經的他也有自己深愛的妻子,雖然妻子已經去世多年,不過他卻還會時常的想起那個陪着自己走過風風雨雨大半人生路的另一半。
在次相擁了好一會,章明輝這纔想起一旁的陳凡與錢忠祥,當下輕輕的將妻子坐靠起來道:“心蘭,剛纔一時間只顧着高興,都忘了給你介紹客人。”
說着章明輝指着一旁的陳凡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我們的恩人,陳凡!是他將你冶好的!”
順着丈夫的手指望去,一名長得俊美無比的少年就出現在眼前,這不由讓李心蘭好一陣的驚訝,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俊美得不像話的男生,不過聽丈夫說是他將自己冶好的,當下連忙點了下頭道:“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嫂子客氣了,只是舉手之勞而已!”陳凡笑了笑謙虛而又客氣的說道。
“這位是錢忠祥錢老,是遇小凡一起來的。”章明輝也不知道該怎麼介紹錢忠祥,只好說他與小凡是一道前來。
“您好!”李心蘭很有禮貌的對着錢忠祥點了點頭,來者是客,那怕是她現在四支沒有知覺可還是不能失禮於客人。
“你好,我來這只是想看看小凡用什麼法子冶好你的病,沒想到小凡的醫術這麼的高超。”從這女子的舉動,錢忠祥可以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很賢惠的好女子,當下打了聲招呼說明自己的來意,接着只聽錢忠祥又道:“現在事情也已經完了,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攪你們了。”
“錢老,你就不多坐一會?”見錢忠祥要走,陳凡開聲挽留了一下。
“不了,我還有事!”錢忠祥搖了搖頭,對着一旁的陳凡道:“小凡,如果有空的話,記得來找錢老玩。”
“我會的了!”
對於錢忠祥的身份,章明輝一直都很好奇,現在見錢忠祥走了,章明輝這才問到一旁的陳凡:“小凡,這錢老是什麼人呀?”
“我只知他也是一名中醫者,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雖然陳凡認識錢忠祥,不過除了知道他是有着“中醫脊樑”美稱的醫者,其它的他還真是不知道。
回到出租屋的房間裡,章明輝一把就坐在了李心蘭的身旁,當下就讓李心蘭碎了一口道:“輝,別坐在這裡,出去給客人倒茶。”
“哦,對,我怎麼就忘了,小凡讓你在這裡站這麼久,我真是該打!”說着,章明輝連忙出去給陳凡倒好茶端了上來,又找來張凳子讓陳凡坐下說話。
看對章明輝如此聽妻子的話,這讓陳凡不由有些好笑的道:“輝哥你還是一個“氣管炎”呀!”
“呵呵!”章明輝搔了下頭道:“做“氣管炎”有什麼不好的,只要心蘭能早點的好起來,她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死相!這麼肉麻的話你也能當着客人的面說出來!”章明輝的話讓牀上的李心蘭聽得滿臉通紅,如果是沒什麼外人到也無所謂,可是房間裡還坐着兩個客人,這讓李心蘭不由直瞪了章明輝一眼,把章明輝搞得滿不好意思的。
這讓陳凡不由“哈哈”的一陣大笑,接着又說道:“嫂子,你也不用太過心急,今天你剛醒過來,身體的各方面機能還沒有得到很好的恢復,等過兩天我在給你一一的將你四支的堵塞的經脈打通,到時候你的四支就會恢復知覺和正常人無異。”
“你是說真的?”這個突如起來的消息,讓李心蘭激動的叫道。
“嗯!”陳凡點了點頭道:“你還沒醒來的時候,我就和輝哥說過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問輝哥。”
章明輝搔了下頭說道:“小凡說得都是真的,我剛纔因爲太開心了,一時也沒將這事跟你說明。心蘭,你放心好了,小凡的醫術這麼高明,他既然說可以,那就一定有辦法將給完全冶好。”
見丈夫如此說來,李心蘭連忙對着陳凡點頭感謝道:“謝謝謝謝…”
“嫂子,你別這麼見外,這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陳凡連忙開口打斷李心蘭的道謝,更何況他當初決定爲李心蘭冶病,這也要多得章明輝的開導,要不然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又在章明輝的出租屋裡呆了好一會,陳凡看了下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就找算與章明輝告別,當章明輝將陳凡關下樓的時候,陳凡當下就由的問道:“輝哥,你真不打算將你現在的工作告訴嫂子嗎?”
陳凡的問題,讓章明輝沉默了許久,最好才幽幽的說到一聲:“到時在說吧!你先回去上班,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順便幫我和趙姐說聲,我要晚點纔來。”
“好的!”陳凡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章明輝的住處。
看着陳凡離去的背影,章明輝還在想着陳凡的剛纔的問題,自己是否該將現在所從事的工作讓妻子知道嗎?
這個問題讓章明輝有些矛盾,一來如果不說的話,萬一有一天妻子知道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出什麼亂子。
可是如果說了的話,自己這一時間又沒了收入,更何況這休閒中心的工作他已經做了半年這久,已經習慣了這麼一份工作。
想來想去,章明輝最後還是決定先不把這事告訴李心蘭,等到時候找到正當的工作,在將休閒中心這份工作給辭去。這樣就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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