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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這一手神奇的針炙手法,可以說是技驚四座,讓在場的許多中醫學者都是大爲驚訝,就連剛纔那個給陳凡臉色看的馮雪見到這樣,也是震驚無比。
陳凡的這一式針炙手法顛覆了她這麼多年來她對中醫針炙的認識與學習,她實在是猜想不出,這七根銀針的功用在那?
其實人體的穴位如繁星一般衆多,單是周身約有52個單穴,300個雙穴、共720個穴位,50個經外奇穴,108個要害穴,其中有72個穴一般點擊不至於致命,其餘36個穴是致命穴,俗稱“死穴”。
而中醫鍼灸的歷史悠久,有着“以痛爲輸”的說法,比如說您哪裡感覺到疼了,古代的人在生產勞動中,受到某些外傷後都會下意識的去揉揉,後發現這能減輕以前某些病的症狀,使病痛減輕,而這樣的痛點慢慢積累下來,就形成了剛開始穴位的雛形。
總的來說人體的穴位都是人在生產勞動中所日積月累積攢下來,在用中醫理論所保存下來。
而人體內還有許多未被人所開發出來的隱藏穴位,這些穴位稱之爲“隱穴”,至於人體內還有多少“隱穴”未被開發出來,這就未從得知。
剛纔陳凡那七根銀針所扎之處正是人體的“隱穴”,這七個隱穴因爲深入在人體內的深處,爲有將整根的銀針扎進去,才能剌激到這七處“隱穴”。
而當陳凡的銀針扎進病人的體內後,痛人很快便停止了呻吟,雙眼微微的睜了開來,看着眼前的陳凡,聲音有些沙啞的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陳凡。”陳凡看着病牀上的男子,繼續說道:“照你現在的病情來看,最多也只能在活個七天。而這七天內還要在摧心的疼痛中慢慢煎熬死去。而我給你紮下的這七針,只能爲你減除身上的痛苦,銀針每過一天便會自動脫落一根,希望你能在這七天裡安靜的離去。”
“呵呵,能不在受這鑽心的痛苦,安靜離開人世,我已經心滿意足了!”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男子在次的對着陳凡說道:“謝謝你,小夥子!”
“不用謝!”陳凡搖了下頭,聲音有些傷感的道:“這也是我所能盡的最大努力,你好好休息吧!”
聽着陳凡的話,病牀上的男子,這才閉上眼睛,可能是因爲一直以爲那種鑽心的疼痛讓他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不一會便安靜的睡去,
“小凡,你這一手針炙手法叫什麼?”錢忠祥在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因爲他實在是太想知道了。
陳凡知道自己的這一式手法,肯定會引起錢忠祥與樑青山的追問,當下就開始解釋道:“人體的穴位衆多,而且還有許多不爲人知的“隱穴”而我這式針法,叫“倒轉七星”所扎的位置正是人體的一些“隱穴”,是我爺爺教的。”
“倒轉七星?”錢忠祥與樑青山不由疑惑了下,這才注意到陳凡所扎針的位置就如同一個倒轉過來的北斗七星。
對於人體的“隱穴”錢忠祥與樑青山所是有所人識,要知道要發現人體其中一處“隱穴”對於中醫來說,就已經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成就,可是陳凡這七針下去,就是七處“隱穴”,這就不得不讓他們兩人所震驚。
而對於陳凡的的爺爺,錢忠祥更加是好奇了起來,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醫者?不過只可惜,這樣的醫者竟然會死在這樣的一次意外下,這讓錢忠祥不由的大爲感嘆上天的不共。
錢忠祥正想在次追問,便聽一旁的陳凡繼續說道:“錢老,樑老你們就不要在問了,問我也不會說的!”
見陳凡的語氣堅定,錢忠祥也很明白陳凡的個性,就算是在怎麼的問下去,陳凡也不會在吐露半字,當下笑了笑道:“好了,我們不問就是了!小凡你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將這病人的痛苦控制到最輕,就是對他最的好的冶療,這次的考覈你過關了。”
“對!”樑青山點了點頭,感嘆道:“其實這也是我們身爲醫者的無奈!面對種身患絕症的病人,我們根本就無能爲力!所能做的只是讓病人少受些痛苦。”
無能爲力!聽到這個詞讓陳凡不由在次的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要知道身爲一名醫者,最怕遇到的就是無能爲力這個詞,這個詞也可以說是身爲一名醫者的悲哀!
而今天這個病人,是陳凡遇到的第二個無能爲力的病人!就好像當初的爺爺一樣,想到這,陳凡在次看了眼牀上的病人,臉上不由掛起了一絲絲的傷感。
看到陳凡這個樣子,錢忠祥知道他是在爲自己無力救冶這樣的病人而傷感,當下安慰道:“小凡,別太傷感了,我們只是一名醫者,而不是神,現在的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陳凡明白錢忠祥話裡的意思,就算是醫術在怎麼的高明,他也只是一個凡人,而不是神!對於這種生機全斷,病入膏肓的人,所能做的就是減輕病人臨死前的痛苦,讓他能夠安安靜靜的離開。
當下陳凡不由嘆了口氣道:“錢老,樑老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這次考覈你已經過關了。”這次錢忠祥安排的這個病人,一方面是想看看陳凡的醫術去到了那種地步,而另一方面就是想看看陳凡對於一病人的生死,能不能看透!
不過好在兩方面都沒讓錢忠祥失望,反而是有些震驚,他所震驚的是陳凡的醫術,還有他那對等病人的那種醫者仁心的醫德,這讓錢忠祥很是滿意。
而陳凡的離去,也讓許多在場的學生深深的記住了這位美少年。
“錢老,你到底是從那裡找到這麼一個弟子,實在是讓人太驚訝了?”陳凡一走出病牀,一旁的樑青山就開口問道。
對於樑青山的話,錢忠祥是含笑不語,能讓陳凡成爲他的弟子,雖然只是掛個名,但卻讓錢忠祥感到很有面子。
病房外,一男一女穿着白大褂,臉上帶着口罩,只見女的對着一旁的男子說細聲問道。
“都拍下來了沒有?”
“放心吧,我只是拍得一清二楚,絕對沒問題。”穿着件白大褂的孫飛對於柳如煙將了個ok的手勢細聲說道。
柳如煙滿意的點了點頭,見陳凡正準備走出病房,連忙說道:“走我們先回去,他要出來了,別讓他給發現了。”說着,柳如煙連忙拉着孫飛離開。
這兩人正是柳如煙與孫飛,剛纔兩人一直偷偷摸摸的跟在陳凡的背後,還順手牽羊的拿了兩件醫生的白大褂與口罩套在身上,經過一番的僞裝就一直的跟到這個病房。
對於剛纔的過程,柳如煙可是叫孫飛認真的偷拍下來,其實柳如煙沒有想到陳凡來醫院是爲了參加考覈,雖然聽不見病房裡的聲音,不過從病房裡衆人那震驚的樣子,柳如煙可以敏感的察覺裡面一定發生什麼事情。
而這事情顯然與陳凡幫病牀上的那名病人冶病有關,同時也堅定了柳如煙繼續跟蹤打探陳凡有關消息的想法。
要知道一個能讓錢忠祥與樑青山這種中醫界裡的泰山北斗都爲之驚訝的少年,這其中一定有些讓人感到有趣的事情,說不定是與醫術有關。
不過剛想到這一點,柳如煙很快就推翻了這個可能性,錢忠祥與樑青山可是中醫界裡的泰山北斗,一身的醫術更可以說得上是妙手回春。
而陳凡只是一個剛從山村裡出來的少年,雖然上次在聚龍村的時候聽那些村民說起過陳凡的醫術是多麼的高明,可是就算在怎麼的高明,也不可能與這兩位名聲遠揚的名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