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劉媽?”
唐清如只能趕緊放下藥碗,扭頭焦急地呼喚了起來。
劉媽聽到呼喚,立馬就跑了上來,問道:“怎麼了?”
“楊超忽然昏迷過去了,藥喂不進去,怎麼辦?”
唐清如扭頭看着劉媽,滿臉焦急。
“啊?喂不進去?那用勺子抵着他的舌頭……”
劉媽話剛說到這裡,立馬就看到了躺在牀上的楊超,在拼命的擺手。
劉媽是過來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楊超的用意,她過來之前,唐儒聖老頭子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使用一切手段,都要把這倆人撮合在一起!
劉媽當即眼珠子一轉,裝作思考狀,立馬又說:“不行,如果小超待會再咳嗽,這樣容易戳傷小超的喉嚨,我看清如,你不如這樣,用嘴喊着藥,用嘴喂,我們老一輩人,碰到昏迷的人,都是用的這種土辦法,一準兒奏效!”
躺在牀上的楊超頓時豎起了大拇指,劉媽心裡頓時也是一笑。
還是劉媽上道,一點就通,回頭一定要買點好東西,孝敬孝敬劉媽!
楊超心裡美滋滋地想。
“啊?用……用嘴喂?要不劉媽你來吧,我,我不行啊!”
唐清如俏臉陡然一紅,結結巴巴地道。
劉媽的臉色頓時一黑,嚴肅地道:“清如啊,我來喂,那成何體統啊!再者了,小超怎麼也是你的未婚夫,現在人家生命垂危,又昏迷了過去,你稍微犧牲一下,委屈一下,沒事兒的,再者了,他也不知道的,對吧?”
唐清如左右躊躇了一下,終於輕輕哎了一聲,揮揮手:“我知道了,劉媽,他這次也是爲了妹妹才中的毒,也算是我家欠他的,我就勉強便宜一下這個小子吧!”
楊超一聽這句話,頓時心裡一喜,知道香吻即將要來了。
果然沒過多久,唐清如就端起了藥碗,輕輕含了一口月鹿草汁,湊到了楊超的身邊,輕輕地吻了下去。
瞬間,楊超就感覺到了自己脣上覆蓋上了一層冰涼而柔軟的事物,輕輕地摩擦着,頗爲舒服。
楊超自然不會這麼放過唐清如,輕輕咬緊了牙冠,喉嚨裡發出一陣陣悶哼,好像十分痛苦一樣。
唐清如頓時就急了,自己從不能就這麼一直吻着?這傢伙現在不開牙關,藥還是一樣的送不進去!
這該怎麼辦?
難道……難道要自己……
唐清如想到那個動作,臉色更是燥熱,焦急之下,一橫心,吐出了一些藥液,只含了些許,便再次吻了上去,隨後輕輕地用香舌掃開楊超牙關,將藥液,順着香舌透了進去。
感受着帶着美人氣息的香甜藥液,楊超感覺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呼,立馬小口小口地吞了,繼續裝死。
唐清如喂完了第一口,頓時嘩地就站了起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通紅的俏臉,微微一跺腳:“臭混蛋,有本事你就一直別醒來,醒來之後,我一定叫你好看!”
嘴上賭氣歸嘴上賭氣,唐清如還是坐了下來,輕輕地端起了藥碗,又咗了一口,再次朝着楊超的脣吻了下去。
一次,兩次,三次,唐清如的心裡居然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雙脣相觸,那種柔軟的觸感,心跳加速的感覺,忽然讓她有點難以割捨了。
完了,自己不會真的喜歡上這個臭混蛋了吧!
再者了,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居然因爲要喂藥,獻給了這個混蛋,想想都覺得可氣!
不行,必須報復一下他!
唐清如氣哼哼地一伸手,頓時就捏住了楊超的手臂,挑準了一塊軟乎乎的肉,惡狠狠地一擰!
“嗷嗚!痛!痛!痛!痛死我了!”
楊超一時沒忍住,差點直接從牀上跳了起來,臉色憋得通紅無比!
瞬間,坐在牀邊的唐清如化爲了雕像。
“你……你……你居然裝昏!”
唐清如瞬間就站了起來,俏臉瞬間就紅到了極致,嬌軀更是在劇烈地顫抖!
楊超一愣,頓時露出了一臉尷尬的笑容。
“混蛋!”
唐清如眼眶瞬間一紅,擡手就是一記耳光甩在了臉上,然後舉起了藥碗往楊超的身上一砸,直接就扭頭捂着自己通紅的俏臉,衝了出去!
楊超捂着自己火辣辣的側臉,一臉苦逼。
自己怎麼就這麼蠢呢?忍一忍海闊天空啊!
這一下要是忍住了,接下來起碼還有數十次的美人香吻,我擦,現在全沒了,還落得一個收不了的下場!
楊超忍着劇痛,從牀上爬了起來,扶着牆走到唐清如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老婆,你別生氣嘛,我剛纔是真的昏過去了,不過你那一掐,實在是太痛了,給我直接痛醒來了!”
“你走!走開,鬼才要聽的胡話,天底下,也就我這種傻瓜,會被你騙!”
唐清如說話帶着哭腔,極其委屈,又極其憤怒,一時間太多情緒,她也沒法把控。
“別呀,你開開門,我給你道歉,我認罰,成不成?”
楊超舉起手,勉強敲了幾下門。
“走開!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唐清如的聲音徹底變成了哭腔,緊接着哇地一聲,就把自己塞到了被子裡。
楊超只能苦澀地一笑,至於麼,哥就是讓你親了我一下,最多就是……伸了下舌頭。
算了,誰讓你是哥的未婚妻呢,最後還是把你哄好的不是?
楊超一扭頭,朝着房間外面走去,一擡頭,就看向了唐清如的房間。
“超哥,你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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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守候的保安一看楊超走了出來,頓時驚訝的說道。
居然還有人在家門口專門站崗?
楊超微微一愣,就知道是保安華哥用心了,只是現在這個不是重點。
“兄弟,有梯子麼?能不能給我弄個梯子嘛?”
那保安頓時一愣,滿臉奇怪地問:“超哥,你這身體還沒好呢,要梯子幹啥子?”
楊超立馬就翻了個白眼:“你說你這人,怎麼虎了吧唧的,我要梯子幹啥,你拿過來不就知道了?”
那保安頓時一模腦袋,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沒有麼!”
“我去你妹的!”
楊超差點給這傢伙氣得七竅生煙,一巴掌就甩到了他後腦上,然後一轉身,看向別墅旁邊那一根粗壯的水管,頓時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事別這麼多年,難道哥都淪落到要爬水管的地步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