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武當派的臭道士,憑什麼說我們是邪派,我看你們一個個長得獐頭鼠目,才象是邪派中人,”女子一方顯然在口水仗上略勝一籌,一個女子指着幾個道士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混帳,你們蝴蝶派向來都是以吸收男子元陽來增加自己的修爲,還說不是邪派,哼,你們也敢來蜀山,還真不怕我們正道中人收了你們,”一箇中年道士手拿拂塵,面紅耳赤,口中厲聲叫道。
“師父,什麼是蝴蝶門?”張升一邊小聲問道。
鄒晃冷眼看着那些武當門人,口中淡淡說道:“是一個小門派,但是卻不是武當那些臭道士口中所說的一樣,她們是用男子的元陽來增加本身的修爲,但是那些男子都是自願的,而且,每個男子都蝴蝶派待上十年後就會送下山,蝴蝶門還會送一些補品什麼的,說到底,這個門派修煉的是一種陰陽雙修的道術。”
“這麼說來,那些武當派就是無理取鬧了?”張升對那些名門正派向來沒有什麼好感。
“呵呵,那些人自命比天高,咱們看戲,不去管他們,”鄒晃笑道。
吵架已經慢慢升級了,兩邊的怒氣都在一點點的上漲,看戲的衆修道人都讓開了場地,看來,一場架是免不了的了。
“媽的,武當派明顯是欺人,那幾個道士都是玄丹期的高手,甚至一個已經到了天道期了,而蝴蝶門最高的也就是那個蒙着面紗的女子,但是也就是玄丹期的修爲啊。”張升說道。
“呵呵,有時候,打架不一定是要看修爲的。”鄒晃笑着說。
“妖女,在這裡口出狂言,受死吧,”一個道士受不了蝴蝶派一個女子的挑釁,長劍一抖,已是劍氣飛射而出,青色的劍氣顯示出不俗的修爲。
“喝!”一個蝴蝶門的女子迎了上去,手中拿着一個紅色的鐵球,鐵球飛到空中,擋住那道士射來的一劍,同時,那女子運起道術,鐵球忽然射出幾道死狀的線體,飛快纏向這個道士。
“哼,”那道士大吼一聲:“未央劍訣,”全身曾現一青色的氣體,籠罩住道士的身體,道士接着呼出幾道劍氣,明顯的,劍氣上的靈力比之剛纔強了好多。
但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那些劍氣擊在了那個怪異的紅色鐵球上,那鐵球只是裂開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細縫,那些絲狀體依然以極快的速度纏住那道士。
“哼!”武當那名已經到了天道期的高手一聲冷哼,那些死狀體硬生生的從空中斷裂,繼而消失。
“兀那賊子,找死!”另一個蝴蝶門的女子大怒,就要上前拼命,這個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話聲硬是讓兩方打鬥的人停了下來。
“兩方道友,可否看在元覺的面上,免去這場無畏的紛爭嗎?”
本來還怒氣衝衝的兩派,聽了這道彷彿來自天外的嘆聲後,都停止了攻擊,互相瞪着仇恨的眼睛。
張升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適才那道聲音對張升來說很熟悉,但是張升旋即搖搖頭,把疑惑去掉,心中自嘲道:怎麼可能是那小子。
“師父,元覺是何人?”
“崑崙道派有史以來最厲害的天才,年紀剛剛二十出頭,修爲達到了天道期,更是被修道界認爲,是最有可能達到傳說中大道期修爲的年輕高手,崑崙道派的驕傲,修道界的奇蹟。”鄒晃搖頭晃腦道。
“我靠,區區天道期而已嘛,少爺我現在都是窺仙期的了,”自然,鄒晃是在心中說道,口中也不服氣的說道:“切,誰知道是一個什麼東西?”
“呵呵,小子,他還是不如你,”鄒晃說話的時候,透着一股自豪。
“嘿嘿,那是,我是天才嘛!”張升笑道,說話的時候,從山上走下幾人,都穿着傳統的道士服,若是每個門派都有其特殊標誌外,張升還真看不出這些道士服有什麼不同的。
崑崙道派領頭之人是一個年輕人,長相很清秀,每見到一個修道人都熱情的打着招呼,非常儒雅,而那些修道人也都恭敬又客氣的與那年輕人頷首。
張升盯着那人,臉色不由難看起來。
那人沒有看見張升,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衆修道人打招呼,態度相當和煦,一臉正氣昂然,就連那些蝴蝶門的幾個女子都對這個年輕人很有好感,不住的微笑對答。
“師父,我去打一個人,您老和師姐等着。”張升臉色陰沉,說完就走。
鄒晃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張升就朝着那崑崙道派的那個年輕人走去,同時,口中發出一聲暴喝:“老鼠,你這孫子!”
這個聲音讓本來一直微笑的年輕人臉色馬上僵硬起來,艱難的扭過頭,待看見是張升後,一直自信的雙眼竟是帶出極大的恐懼之色。
“**!”張升走向那年輕男子,卻被幾個崑崙道派的人攔住了。
一羣修道人看着這奇怪的一幕,都不禁愕然了,任誰都可以看出,張升這個突然冒出的傢伙對崑崙道派的大天才很不感冒,甚至是敵對關係,但是,那些修道人都對張升捏了一把汗,一個無名的小子,也敢對崑崙道派最盛名的天才放肆,後果自是可想而知。
“你們退下!”卻不想,元覺嘆氣一聲,揮手斥退那幾個崑崙道派的人。
“嘿嘿,小子,過得很滋味啊!”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步之遙。
“大……大哥,”這句大哥竟是出自元覺口中,不但另衆修道人全部愕然,讓一直擔心張升的鄒晃和鄒如也都張大的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着張升和元覺。
“**!”兩人同時有大喊一聲,擁抱在一起。
譁-
這下更是引起了軒然大波,兩人之間的關係引起衆多有心人的關注。
好久,好久,兩個男子漢才彼此的分開,張升和元覺眼中都多出了一些液體,張升一邊笑着,一邊一拳打在了元覺的肩膀上:“行啊,老鼠,本事大了,還他媽是什麼修道界第一天才,你還真是一個虛僞的東西。”
“嘿嘿,那是別人擡舉,大哥,你怎麼也修道了,啊,已經是純真期的修爲了,大哥,恭喜啊,”元覺大笑道。
“恭喜你個頭,你這廝可是天道期的修爲,還恭喜我,不行,你得給我一些靈丹妙藥,我也要成爲天道期的高手,”張升一臉痞子相。
元覺一臉爲難:“現在我身上沒帶靈丹妙藥啊,啊,等這次事情完了,跟我去崑崙吧,那裡的靈丹隨你吃個爽。”
兩人旁若無人的在一邊聊天,衆人也都看出來了,張升這個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傢伙跟崑崙派的元覺關係很好,似乎,還是元覺的大哥,張升一下子被所有人記住了。
“你個廢柴狗,當初不坑一聲就閃不見了,你大哥我以爲你被人幹掉了,還急得四處找你,媽的,誰知道你這東西跑崑崙逍遙來了,還虧我當初爲你挨那十幾刀,這麼好的事情不帶着我。”
“大哥,我是沒有來得及通知你啊,再說,我也是被我師父打暈後抗上山的,師父說我是什麼千年難遇的天才,”元覺很靦腆的說道。
“天生的廢柴罷了,哦,對了,跟我去見我師父,給我客氣點,”張升拖着元覺,朝鄒晃這裡走來。
“師父,”張升指着元覺,笑着說道:“這是我的發小,從小一起玩大的兄弟,嘿嘿,沒想到這傢伙出息了,還成了所謂的修道界的高手了。”
“小子,這是我師父鄒晃,我們是…是神農門的。”張升說道。
“小子參見前輩,”元覺很有禮貌的說道。
“呵呵,後生可畏啊,”鄒晃淡淡笑着,但是鄒晃這種神態卻讓其他修道門派的高手不爽了。你一個不知哪裡來的老頭,居然用一種前輩的口吻對他們巴結的人說話,衆修道者若不是看在元覺的面子上,恐怕在就惡語相向了。
而當事人元覺卻大爲的吃驚,鄒晃的修爲深不可測,憑他現在天道中期的修爲竟是無法看清楚,面對鄒晃的時候,猶如面對他的師父,元覺在心中自是不敢小了瞧鄒晃。
“前輩過獎了,前輩修爲高深,小子佩服。”元覺恭敬說道。
“小子,這位是我師姐,給我喊恭敬點,”張升指着鄒如對元覺說道。
“拜見師姐,你是大哥的師姐,就是我的師姐,呵呵,這麼喊,師姐不會怪罪吧,”元覺微笑道。
鄒如大方的擺擺手,淡然笑道:“自然不會,既然你是我師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喊我師姐自然是可以,我們都是修道人嘛。”
“老鼠,你現在還真會做人了,擺出這麼一個和氣的面孔,靠,我怎麼也不會把一個有偷窺癖的傢伙當做是一個高手看待,”張升一副我看不起你的樣子。
元覺臉色一紅,張升的聲音自然是讓很多人聽見了,元覺低聲道:“我靠,老大,你能不能不提那些舊事,你弟弟我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出名人物了。”
“切!”張升一箇中指奉上。
有了張升和元覺這層關係,崑崙派跟張升他們走在了一起,一起朝山上走去,其中,不少人前來搭話,都被崑崙派其他幾個修道者蠻橫的擋了回去,張升也看到了崑崙派在修道界的地位,那簡直就是修道界的帝王。
“大哥,你怎麼也修道了?”元覺問。
“操,就你能修道,你大哥我就不能修道了,小子,聽說你天分很高?”張升一臉不爽的神態。
“不…不高,一點不高,跟大哥比起來,我的天分那就是渣。”元覺連忙陪笑道。
張升嘿嘿一笑,傳音給元覺:“你還真說對了,你的天分還真不如我,你小子還真以爲我只有純真期的修爲?”
元覺一愣,待仔細觀察張升好一陣子,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隨即也傳音道:“大哥,你不就是純真期了?”
張升大笑兩聲,又傳音道:“你都到了天道期了,作爲你的大哥我,怎麼可能要比你差呢,我是窺仙下期。”
“什麼?”元覺脫口而出,惹得衆人憤憤朝這裡觀看。
元覺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馬上對那些修道者微笑道:“呵呵,適才元覺因爲一些事情而吃驚了,打擾到衆位道友,莫要見怪。”
“大哥,你……?”元覺傳音過去,聲音中帶着不可思議和不信。
“我騙過你嗎?”張升聲音平淡。
“沒有!”
“那這件事我也沒有騙你,我也沒有騙你的必要,其實,我也是很好的運氣罷了,”接着,張升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訴了元覺,一點秘密都沒有保留。都市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