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山睜大眼睛,看着張僧一臉神秘的笑容,似乎明白過來,正想要說些什麼,卻冷不防被一個青年一拳打在小腹上,劇烈的疼痛感讓魏山頓時彎下腰,兩個人架着魏山就走出了這裡。
“看到了吧,什麼叫做以權謀私,大哥,那兩個是你的手下吧。”元覺喝着咖啡,調侃道。
張僧聳聳肩膀,笑道:“應該是吧,但是應該不是內部精英成員,只是安全局外圍的工作人員。”
遊樂場的插曲並沒有影響幾人,到了晚上,一行人才意猶未盡的回到家,明天張僧和元覺便去參加修道界臨時舉行的大會,而衆女則是全部好好的待在安全局內,不準出去,此時是非常時期,便是張僧的老窩河京,張僧也不敢保證絕對安全,只有安全局纔是讓張僧真正放心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朝陽燃燒着晨霧,一片金光。張僧和元覺已經飛向了泰山。
張僧早就感受到了整個泰安上空上都籠罩修道者的氣息,在近萬米高的天空上,隱約有修道者踏劍而來,而兩人也已經找到了入口,一頭鑽了進去。
此時泰山之巔秘境內來人已經不少了,不但是神州道門,便是神州佛門也來了不少高手,有五臺山的圓真禪師,少林的虛遠大師,茅山的張宏,容月宮的天思思,武當難得露面的掌教玄遠以及他的寶貝徒弟靈善,還有其他門派的幾大掌門等等,除了沒有蜀山派外,這裡幾乎囊括了上次修道大會的所有人馬。
誠然,張僧和元覺的到來讓氣氛達到高潮,若是以前張僧還是默默無名的小子,但是時隔不久,張僧在修道界的名聲可謂響亮之極,單憑泰山秘境內擊敗蜀山大道期高手李華陽一事,就足以讓張僧隱約成爲修道界第一高手了。
兩人剛剛降落到地上,便被人圍了起來,一些小的門派的掌教當然是想要巴結兩人,張僧此時也不是剛剛出茅廬不懂事的小子了,輕鬆自如的應付着很多修道者的攀談,一副青年高手的樣子。
“每次見到小友,都有不同的感受,小友給老僧的驚奇亦是越來越多了,”圓真微笑的說道。
“大師謬讚了,”張僧禮貌的笑道。
衆人交談一會,大會也該進入正題了,崑崙是修道界第一大派,元覺又是掌教,理所當然的,元覺便成爲了這次大會的主持者了。
站在一處比較的山頭上,元覺一臉淡然,運起一絲道力,淡淡說道:“衆位道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蜀山慘變,時隔一個月,歐洲的教廷的總部梵蒂岡又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這並不是一起偶然的事件,在我們不知道的領域內,或者還有一夥很強大的修煉者,而這夥修煉者此時正在向全世界的修煉者挑戰,蜀山,梵蒂岡,這就是他們向我們發出挑戰的信號,誠然,我們接受梵蒂岡教皇的請求,準備參見世界修煉者大會,但是我想呢,我們神州道門是不是也應該選出一個領袖來呢?”
“呵呵,讓分散已久的神州道門合爲一體,這是一個好辦法。”張宏首先表示同意,接着,天思思,玄遠等幾個大派都表示同意,那些小派當然也都表示同意,一時間,響應聲一片,元覺面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元覺又笑道:“那麼,現在我們大家就一起公選出一個盟主如何?”
張宏可能早就跟元覺串通好了,元覺說完後,張宏便說道:“茅山派一致認爲神農門的張僧道友可以勝任我們的盟主,張僧道友不論是從修爲還是人品,都是神州道派的頂尖人物,我們茅山派推舉張僧爲神州道派的盟主。”
“我們也同意。”天思思馬上附和道。
“阿彌陀佛,老衲本不應該說什麼,但是既然大家同爲神州一脈,老衲也推舉張僧小友當選盟主,”五臺山的圓真禪師微笑而語。
“阿彌陀佛,圓真師兄的意思正合我意。張僧小友正是適合當選神州道門的盟主。”少林的虛遠大師也表示支持張僧。
除了武當派外,幾個大門派都表示讓張僧當選盟主,那些小門派當然是馬上發表意見,一時間,幾乎有九層以上的門派都認爲張僧適合勝任神州道派的盟主。
元覺自然清楚武當派是願意讓張僧當選這個盟主的,但是眼下的形勢,哪容得下武當派多言,當即元覺就笑着說道:“我們崑崙派也是堅決同意張僧道友當選這個盟主的,好了,既然我們大家全部都同意,那麼我現在就可以宣佈,神州道門第一任盟主便是神農門的……。”
“等一等。”武當派的掌教,穿着一身道服的玄遠打斷了元覺的話。
“不知道玄遠前輩有什麼見教?”元覺眼中閃出一絲寒意,臉上依舊掛着溫和的笑容。
玄遠越衆出來,玄遠右手提着一把三尺長劍,體形很小,佈滿皺紋的面孔上長着一雙深沉的眼睛,他淡淡掃視一眼張僧,又看了一眼元覺,緩緩說道:“張僧小友當選盟主,我認爲不妥。”
“哦,有何不妥?”元覺不動聲色的問道。
玄遠嘿嘿直笑:“我們修道界是一個尊崇強者的地方,若是張僧小友的本事並不能服衆,那麼他這個盟主倘若以後出去後,豈不是弱了我們神州道門的名聲?”
元覺陰陽怪氣的說道:“按照玄遠掌教的意思,就是說玄遠前輩的修爲高過張僧道友了?”
“老夫還是有這個信心的。”玄遠微笑說道。
元覺忽然露出一個非常純潔的微笑:“這樣也好,張僧道友被外面傳得這麼神奇,但是大多數道友想必還未曾見識過張僧道友的本事,好吧,本座提議讓張僧道友和玄遠前輩舉行一場切磋比試,大家意向如何?”
元覺看向張僧,張僧點點頭,表示一切讓元覺作主就可以。
而玄遠則是深深看了一眼元覺,心中倒是猶豫不定了,張僧近段時間倒是真的名聲大震,玄遠當然是有所耳聞,而且據傳張僧還有傳說中的誅仙劍,玄遠不禁爲自己的魯莽感到一絲後悔,但是現在卻也是騎虎難下了,若是不比,勢必會讓天下修道者嗤笑,玄遠心中還有一絲希望,那就是張僧真的只是一個繡花枕頭,贏了張僧後,玄遠他大有可能當選盟主了。
“我自然是沒有問題,只是張僧小友的意思是?”
張僧走到前面來,先是微笑的對着玄遠抱拳說道:“既然前輩有心指教小子,小子怎敢不識擡舉呢。”
玄遠打量張僧一眼,並沒有發現張僧有什麼不同,冷冷說道:“指教不敢當,張僧小友名聲在外,老道未必是小友的對手。”
“呵呵,前輩客氣了。”
元覺見兩人已經擦出火花,心中不禁對玄遠可憐一番,張僧的修爲,元覺當然清楚,單憑張僧手中的誅仙劍就夠玄遠吃一壺的了,更別說還有上古第一神器打神鞭,加上張僧本身修爲也是非常之高強,元覺根本就不爲張僧擔心。
“既然這樣,那麼半個小時後兩位便開始切磋怎麼樣?”
“沒有意見。”張僧聳肩笑道。
玄遠沉聲道:“我也沒有意見。”說完就退了回去,張僧也回到原先站立的地方,張僧和玄遠的比試,還是相當吸引人的,絕多數沒有見過張僧修爲的修道者還是希望見識張僧到底有多少本事,而玄遠又是老一輩的高手,到底鹿死誰手,大部分都不敢肯定。
“大哥,你立威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