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名臣仔細的想想。
好像的確是這個道理,孔有爲現在已經成了全民憤恨,殺之而後快的人。和案件無關的人,吃瓜羣衆他們的確是不會在意的,哪裡會管他們進不進得去呢?
今天可是公審啊,靠近前面的人,可都是有機會到法庭,親眼看着蕭神坑,用各種手段把孔有爲置之死地,還有那個萬人討厭的張學良,在一次的虐的體無完膚。
“說的好友道理的樣子,我竟然無言以對。”楊名臣想不到反駁的理由。
前面的人讓出一條路,後面的,不用蕭凌開口,他們看到蕭凌揹着一大箱子,立刻自覺的給蕭凌讓出了一條康莊大道出來,看到蕭凌背的大箱子,一個個滿臉的好。
“蕭神坑這背那麼大的箱子,到底是什麼?感覺好像沒有什麼重量一樣?”
“你是豬麼?蕭神坑之前在直播將孔有爲繩之以法的時候,可是說過一句話來着。是被孔有爲pò hài的人,他們的家屬,要伸冤,討一個公道的話,把證據給他。”
“霧草!一大箱子的證據,孔有爲尼瑪這是幹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
“說這些幹啥?現在大家讓出了一條路,等蕭神坑過去了,我們得趕緊跟呀,要是能夠混到fǎ yuàn門口的話,我們能夠到法庭裡面去看公審孔有爲了。”
“不跟你們這羣智商被狗吃的了了,我先一步跟去了。”
有人跟去,後面的人頓時亂起來了。一個個擠來擠去,擠破頭腦的想要更靠近fǎ yuàn門口。好在後面亂歸亂,卻一直沒有亂刀前面蕭凌和楊名臣那裡。
否則楊名臣老骨頭都要被擠壞了。
“哥們,別擠啊。”
“臥槽!擠歸擠啊,誰他麼的那麼不要臉,摸我小弟弟。站出來,老子保證不打死你。”
“日了啊!誰尼瑪用東西桶我菊花,你他喵的是腦殘麼?那麼多人你不插,非得插老子的麼?站出來,我要打死你!老子的菊花還是雛呢,這樣被奪走了。”
“咦?怎麼軟軟的?好有彈性的感覺。”
“你mǎ lè戈壁!老孃是女的,你他麼的手往哪裡放?信不信分分鐘我卸掉你第三條腿。”
後面吵吵鬧鬧亂成一鍋粥,蕭凌自然是聽的到的。但因爲背扛着大箱子,他想要轉頭去看看,也只能夠看到箱子,根本看不到後面發生什麼事情。
這種小問題,蕭凌還不至於用透視眼去看。
想想也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心也沒有那麼強烈。
“蕭凌後面不知道什麼原因好像差打起來了呀。”楊名臣沒有揹着大箱子,他自然是能夠看的清清楚楚的,但楊名臣是不明白,這些人前一秒那麼和諧,下一秒怎麼這樣了。
“還用說麼?他們到這裡來爲的是什麼事情?”蕭凌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楊名臣。
在鑑定古董方面,楊名臣也算是一個權威教授級別的。
但是在人情世故,在分析事情這些方面的問題。
楊名臣跟個年輕人差不多。
術有專攻!
說的像楊名臣這樣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是楊倩一個人承擔起天下收藏的重大壓力。而是楊名臣把擔子挑起來了。
“他們到這裡自然是爲了公審孔有爲的事情。”楊名臣很順口的說出來了,隨即反應過來,說道:“明白了。他們想要到法庭親眼看孔有爲窮途末路!”
“不過想想也是這樣的,孔有爲罪大惡極,想要親眼看他死的人有不少人呢。”
楊名臣經歷了大半輩子,不論是眼力還是閱歷都非常的豐富。
經過蕭凌這麼提醒,楊名臣自然是明白了原因。
“嗯嗯。”蕭凌點頭說明了問題。
在大家讓出一條路,蕭凌他很快到了fǎ yuàn門口。門口站崗的巡捕見到蕭凌,立刻給蕭凌、楊名臣開門進去。後面的人想要渾水摸魚,卻被攔住了。
“現在公審沒有開始,大家耐心等待。等到十點,公審開始,到時候通過審覈的人,自然可以參與公審。蕭教授作爲律師,他需要提前進去遞交證據給fǎ yuàn。”
站崗的巡捕解釋說着。
“亂說。蕭教授進去,我們可以理解。但是天下收藏的楊總經理,他可不是律師呀。他怎麼能夠進去呢?你們這叫裙帶關係,我不服!”人羣之不知道誰這麼說了句。
“沒錯。我們不服!”
“楊總經理你們都放進去了,爲什麼不放我們進去?不服!!!”
站崗的巡捕相當的無奈。
“楊總經理他是十位陪審團之一,你們要是也是陪審團一樣可以進去的。”站崗的巡捕無奈只好繼續耐心的解釋着。要是不安撫好,這麼多人暴動起來,他們可吃不消。
要是軍隊,還有飛虎隊在這裡的話,沒有任何的問題。
問題是現在軍隊和飛虎隊全部去押送孔有爲到法庭來了,fǎ yuàn這裡的警力,包裹庭警的力量,總共那麼幾百個人,除非開槍掃射否則攔不住暴動的羣衆。
“原來是這樣的。”
“這個解釋好強大,我竟然沒有任何理由反駁。”
“陪審團啊,好高大,可惜爲何我不是陪審團呢!”
站崗巡捕解釋了下,頓時這些人沒話說了。
想要在公審沒有開始之前久進去,你們是蕭凌麼?不是也沒關係,你們是陪審團麼?不是那不能夠進去了。fǎ yuàn工作的人,我們可都天天看到呢,想要渾水摸魚沒門。
……
“蕭凌你可算是來了。證據都帶來了吧。”到fǎ yuàn裡面,還沒有去找相關部門,潘冬看到蕭凌立刻來詢問着。看到蕭凌後面揹着的箱子,潘冬嘴角止不住抽搐了幾下。
“明知故問。都看到了還問這麼沒有意義的問題。”
蕭凌把箱子卸下來放在地,指着大箱子說道:“箱子裡面是我這邊全部的證據了。找人來擡走吧,污點證人很快會到了。現在九點多,估計孔有爲也快要押送過來了。”
想到張學良,蕭凌最後又補充了一句。
“孔有爲這樣的人渣,好像他的辯護律師是張學良吧。”
潘冬苦笑了下。
“沒錯。是張學良。關乎張學良,其實你是沒有關注來着。自從他敗在你手,他又重新溫習了法律各種條例。現在張學良對外可是說要打敗你一雪前恥呢。”
“對了。這些日子,張學良認錢不認理,做了不少讓人痛恨的事情來着。”
“不管是違法的商人,還是殺人的有錢人,最終在張學良的辯護之下,死刑的被判成有期徒刑。有罪的,在他的開脫之下,依舊在逍遙法外來着。”
“這一次,他幫孔有爲打這行官司,要是贏了,孔有爲得不到應該有的懲罰。”
“蕭凌看你的了。”潘冬說到張學良的時候,臉色非常的凝重。
之前張學良代表周興集團聯合另外一個厲害的律師霍律師,想要給天下收藏置於死地。蕭凌憑着過目不忘的本事,惡補法律方面的知識。
以三寸不爛之舌,把張學良和霍律師燕京最厲害的律師打敗。
不過霍律師相對張學良,要有良知的多。次他臨陣倒戈,後面自知良心過意不去,轉行不在當律師,而是到其他城市的法學院當老師去了。
張學良沒有任何的道德底線,他睚眥必報,蕭凌的仇,他要報復回來。
所以有了這次替窮兇極惡的孔有爲辯護的事情。
“手下敗將何堪言勇?張學良要找刺激,這次陪他好好的玩玩。是潘院長你們可得叫好救護車呢,不然張學良被氣的狗帶了,我可不負責這個責任。”蕭凌笑道。
張學良算在進修深造個一百年,他對於律法的條例永遠都不會蕭凌熟悉的。
法律全部的條例蕭凌能夠記得住,而且還能夠靈活運用,最重要的是他蕭凌他能夠靠一張嘴把死人給說活過來。這是張學良永遠都不的。
和蕭凌在法庭遇到,註定了張學良一生的杯具。
一生,張學良怕是都無法走出蕭凌的陰影之。
“哈哈哈。說真的,喜歡你這自信的樣子,還有吹牛逼不稅的口氣。”潘冬樂呵呵的打趣着蕭凌,接着吩咐庭警說道:“把證據搬到裡面和其他的證據放一起。”
“院長,那麼多證據還要增加……到時候怕裁判席放不下這麼多證據呀。”庭警愁眉苦臉的樣子,不是他不願意去做,而是證據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根本是幾十斤來論了。
“別廢話。趕緊去做。”潘冬眉頭皺下來。
“好。馬搬。”庭警見潘院長眉頭皺下來立刻把證據搬走了。
等到庭警把證據搬走,潘冬看向蕭凌說道:“去準備下吧。差不多時間要開庭了。”
“好的。潘院長你等着看好戲成了。學有所成,卻不思爲社會弱勢羣體出頭,助紂爲虐,張學良不會有好下場的。”蕭凌自信滿滿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