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電影大廳內。
整個大廳內,坐了很多的人,全部都是西裝革履的。
不過,這些人不是爲了看電影,而是爲了參與古玩協會舉辦的會長競選活動。
只是,此時已經十二點多,時間整整過去了一午,活動卻遲遲不結束。
而古玩協會會長也早已經選出來了,此時的崔老闆,正站在臺,激動的不能自己,語無倫次的聊着。
原本,當會長被競選出來之後,這次的活動算是結束了。
但是這一次,從省城過來的協會會長範建城,卻是不讓結束,而是讓他們再等一會兒,說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只是這一等,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而範建城也出去十幾分鍾了,一直不見人影。
很多人都開始不耐起來。
“搞什麼啊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職業素養啊?”
“是!範會長呢?不是有事要宣佈麼?不會是跑去先吃飯去了把我們丟這裡了吧?”
“喂!崔會長,我說你別在面瞎聊了,我都替你感覺到尷尬!”
“是!也不知道範會長哪根筋抽了,竟然會選你做會長!我說你趕緊下來吧,你還沒看出來麼,人家範會長是拉你當拖延我們的呢,你趕緊下來吧,別在面勉強了。”
崔大元是一個粗人,此時聽着下面人的議論,卻是根本沒有生氣,而是呵呵笑着道:“大家先別急!範會長既然說等會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肯定不會騙大家的,範會長等一會兒回來了。”
在這時,臺下一個年男人站起來大聲喊道:“我說老崔!你朝裡面喊一嗓子,趕緊把範會長叫出來吧,要不然我們可都走了啊!”
“對嘛!老崔,要我說你趕緊下來吧,這一屆的古玩協會,看來和以前真的是沒法了,蘇士起那些古玩協會大員,竟然一個都沒有!”
“是,說來怪!那些人哪去了?咱們燕京古玩協會裡面那麼多人,還真的是一個沒見到!如果不是範會長突然出現,這一次的會長競選活動,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會停止。”
“停止停止吧!範會長終究是省城的人,總歸是要回去的!燕京古玩協會,如果沒有那些人撐着,只靠一個崔大元,倒閉是遲早的事。”
“喂!老崔!哥們家裡還有事,不等了,你替我給範會長說一聲,說我先回去了啊!”
說着,此人要走。
在這時,又有幾個人也站了起來,甚至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要離開。
不過應這時候,範建城臉滿是笑容的從後臺走了來,呵呵笑着道:“大家好!非常抱歉,讓大家久等了,剛纔有一件急事,剛處理完。”
那些正要離開的人,看到範建城,悻悻的又坐回了座位。
他們可以不給崔大元面子,但是卻不敢不給範建城的面子。
崔大元在他們的圈子裡面,只能算是一個普通人,算他坐在這個會長的位置面,因爲其本身的影響力的關係,也根本沒有人買他的面子。
但是範建城可不一樣。
這可是省城古玩協會的會長,而且還是連續蟬聯兩屆,甚至有傳言說還會蟬聯下去的會長。
在古玩珠寶這一塊,整個河陽省,範建城都是權威的權威。
甚至可以說,他是這一行業的泰山北斗級的存在。
在座的這些人,確實有很多人的企業,規模做的非常的大。
但是算如此,他們也不敢惹到範建城的頭,否則的話,若是範建城想要對付他們,憑藉他巨大的影響力,不費吹灰之力,能夠讓他們生不如死。
算他們再如何的不情願,也必須坐在這裡,等着範建城把他的事情辦完。
否則的話,因爲耽誤了吃飯,而惹毛了範建城的話,那真的是虧大了。
臺的範建城,向崔大元招了招手,讓他先到一旁。
看到臺的人安靜下來,範建城呵呵一笑,拿着話筒道:“可能大家有些人已經等的很焦急了,在這裡,我向大家表示很深的歉意,其實說起來,我的肚子也餓的咕咕叫了。”
範建城說着,伸手在自己的肚子面摸了摸,臺下頓時傳來一陣輕笑聲。
“不過……”
在這時,範建城堅起一根手指,臉滿是凝重之色的道:“有些事情,卻不能因爲餓而耽誤!首先,我要說幾件事。第一,是蘇士起等燕京古玩協會的負責人,因爲擅離職守,拋棄他們的工作而不顧,已經被全部辭去現有職務。”
話音剛落,臺頓時傳來一陣驚呼聲。
“什麼!”
“怎麼回事?”
“蘇士起他們不是一直乾的好好的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範建城壓了壓手道:“安靜!安靜!大家聽我說,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會長競爭的日子,這對整個古玩協會來說,都是隆重而神聖的!各位能夠前來參加,也是對我們古玩協會的認可!但是……通過我們調查監控發現,在昨天晚,古玩協會負責人蘇士起等人,不經任何人允許的情況下,擅自離開古玩協會,並關閉了所有的聯繫方式,差點導致今天的會長競選活動無法展開!”
臺下的人聽到這裡,這才明白爲何一開始蘇士起等人遲遲未到,原來在前一天都跑了。
雖然他們明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可能像範建城說的這麼簡單,畢竟古玩協會負責人那麼多,不可能無緣無故全部都跑了。
但是他們卻沒有人敢深究這件事情。
他們只需要知道結果行了。
範建城繼續道:“對於這種人,我們古玩協會不可能留着他們!不過所幸,古玩協會並不會因爲這些人的離開而倒下,因爲我們請到了真正能夠支撐古玩協會的常務理事會主席,大家能夠猜到這個人是誰嗎?”
說完,他的臉滿是好之色的看着臺下。
“是誰?”
“新任常務理事會主席?臥糟!這個叼!”
“尼瑪!到底是誰!竟然當了理事會主席!”
“鐵打的理事會主席,流水的會長!尼瑪這是要改朝換代了啊!”
“到底是誰!”
“難道是常興安不成?也只有他才能登理事會主席一職吧?”
“除了他還能有誰?”
“常家這一次真的玩了一個大的啊!”
“……”
臺下。
所有的人,聽到範建城的話之後,全都不敢置信的議論着道。
新任理事會主席,這代表什麼?
這可是整個古玩協會真正的掌控者啊!
會長算什麼?
儘管會長的權利非常的大,甚至關係着整個古玩協會的決策。
但是一般情況下,會長都是三年一任。
而理事會主席,卻完全不一樣,因爲這個職務,只要坐去,如果沒有什麼大的變動的話,基本一直都不會變動。
所以纔有人說‘鐵打的理事會主席流水的會長’!
一旦當理事會主席,會長算什麼?
會長只要有關係,可以當。
但是這個理事會主席,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當的,算是有後臺,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夠當。
這是古玩協會真正的老大,甚至僅僅憑藉他一個人的實力,可以改變整個燕京珠寶古玩界的格局。
如果誰運氣好,和他能夠拉關係的話,絕對能夠一飛沖天,少去無數的奮鬥。
範建城看到下面的議論差不多了,這才呵呵笑着走到一旁,伸手一指後面的布擋,大聲道:“安靜!大家好!下面,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新任燕京古玩協會理事會主席!”
說完,範建城向後退了兩步,雙眼定定的看着布襠所在的方向。
嘩嘩譁……
臺下,一陣激烈的鼓掌聲,轟然響起,震耳欲聾。
所有的人,臉都滿是焦急的盯着臺,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新任的理事會主席,到底是誰,是不是他們燕京的人,是不是和他們有關係,或者是是不是和他們有什麼仇怨。
下一刻,布襠緩緩打開。
隨後,一名身穿白色西裝的小青年,緩緩從後面走了出來。
這小青年臉帶着淡淡的笑容,胸口面還彆着一朵小紅花,連手裡,都拿着一支紅色的鮮花,邊走邊搖晃着手的鮮花。
但是……
當下面的人看到這個從布襠後面走出來的人之後,瞬間全部愣在了那裡,甚至連鼓掌聲都停了下來。
整個大廳,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所有的人,都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呆呆的望着那個人。
“臥糟!”
下一刻,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聲。
緊接着,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全都驚呼起來。
“怎麼會是他!”
“尼瑪!瞎了我的狗眼!”
“臥糟!開什麼玩笑!這坑貨?”
“怎麼可能!怎麼會是他!”
“我一定是看錯了!我一定是在做夢!”
有些人甚至使勁揉了揉眼睛,然後重新擡頭向臺看去。
只是,臺的人卻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那個人,那個讓他們所有人看到之後,都是一陣肝疼,全身冒火的人……
蕭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