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
蘇士起直接拿出一張紙,然後在面快速的寫着。
而此時,剩下的人卻在焦急的討論着。
“這不爲難咱們麼,你們說說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一個髮鬚皆白的老者沉聲問道。
“根本沒法辦!按照範會長說的,咱們要得罪常家!按照常家說的,咱們要得罪孔參知!”另外一個身穿格子杉的年男人沉聲道。
“是!真特麼操'蛋!早知道根本不應該插手這裡面的事,簡直是要命!”一個肥胖的捲髮婦女道。
“亂了!太亂了!常家,孔參知,這真是要把咱們逼到絕路了,根本沒辦法破局!”
“誰說不是呢!如果沒把元開集團的競爭資格取消,根本沒這檔子事,到時候他蕭凌和常家算打的頭破血流,也根本沒有咱們什麼事,而且咱們還可以從裡面得到不少的好處!現在倒好,雖然落到不少好處,但是現在……”
“唉……大家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這件事情一旦處理不好,咱們在座的這些人,全部都得完蛋!”
……
一羣人,全都緊皺着眉頭,七嘴八舌的議論着。
在這時,坐在最前面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向還在辦公桌面寫字的蘇士起,疑惑的問道:“蘇叔在那寫什麼呢?”
“應該是寫計劃書的吧?咱們這些人當,數他的點子最多,肯定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對!這個世界,根本沒有解不開的死局,只是沒有找對辦法而已!小蘇的腦袋向來較靈活,肯定正在製作計劃書。”
“咱們還是先等一會兒,等蘇士起把計劃書製作好,咱們再來討論吧。”
“也好!”
桌子周圍的人,臉頓時浮現出輕鬆之色,有些人甚至微微笑了起來。
只要眼下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以後的事情很好說了。
在這時候,蘇士起深吸一口氣,然後站了起來,伸起拿起桌子面的稿子,又瀏覽了一遍,緊接着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拿着稿子,向衆人走了過來。
其它人看到這一幕,臉頓時浮現出興奮之色。
“蘇哥,計劃書這麼快製作完了?”
“哈哈,還是蘇老弟有辦法,真是咱們這些人當之無愧的軍師!”
“對!小蘇向來是咱們這些人當最聰明的,肯定早已經成竹在胸了。”
“小蘇,快讓大家看看你的計劃書,大家都急壞了。”
……
一羣人七嘴八舌的道,有輕笑的,有興奮的,有急迫的,有恭維的……
在這時候,蘇士起深吸一口氣,臉滿是凝重之色的把手的件扔在了桌子面。
“我先看看。”旁邊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伸手要去拿。
不過在這時候,蘇士啓大聲道:“這份是我的辭職書!因爲我的過失,導致古玩協會面臨這種困境,我宣佈從今天起,退出古玩協會,至於需要扣除三個月的工資,我沒有任何意見,遵從處罰!再見!”
說完,蘇士起神色凝重的向衆人行了一禮,然後扭頭向外面走去。
還玩個蛋蛋啊!
對不起了,兄弟們。
這事我真的是無能爲力了。
別說是我,面對這種情況,神仙來了恐怕也得跪!
神仙打架,幾千裡開外的小鬼,都會被波及至死。
而現在,他們這一羣小鬼,卻是站在兩尊神仙的交戰的央,如果再不撤的話,真等到交手的時候,絕對會瞬間會轟成渣渣。
兄弟我先溜了啊。
至於你們,愛怎麼辦怎麼辦吧,哥們真撐不住了。
看着蘇士啓的背影快速消失在會議室門口處,期間甚至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
所有人:“……”
這一刻,整個會議室,有一個算一個,此時全部都傻了。
所有的人,臉全部都是懵逼之色。
坐在最前面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更是彷彿被定身在了那裡一般,還保持着伸手的姿勢,手挨着被扔在桌子面的件。
“臥糟!”
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聲。
緊接着,所有人全部反應過來,直接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大禍臨頭,竟然自己先跑了!”
“混蛋!這個混蛋!我還指望着這傢伙能夠想到好的解決辦法,沒想到卻是一張辭職書!這個軟蛋!”
“無恥!無恥至極!”
“sh、it!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會相信這傢伙在想解決辦法!”
……
一羣人,全部開始討伐起了蘇士起。
不過在這時候,那個髮鬚皆白的老者點頭頭道:“其實,我覺得蘇士起的那張辭職,正是解決眼下這件事情最好的辦法。”
“嗯?什麼意思?”
“劉老,你這話是想表達什麼?”
旁邊的人聽到劉老的話,全都疑惑的問道。
劉老站起來,深深的鞠了一躬,沉聲道:“沒什麼意思,我向組織請求辭職,卸掉在古玩協會的職務,至於三個月工資的懲罰,我也沒有任何意見!再見。”
說完,這老者立刻向外面走去,很快,消失在了門口處。
會議室裡面,轉眼只剩下六七個人而已。
這些人相互看了看,此時,算他們的反應速度再慢,也明白過來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兩貨一看勢頭不對,竟然全部都跑了。
此時,他們終於明白過來劉老說的那句話的意思。
對他們來說,被夾在常家和孔家間,只有離開古玩協會,或許纔是促全自己最好的辦法。
否則的話,一不小心甚至連小命都有可能丟掉。
“那個……我媳婦快生產了,沒人照顧,這段時間可能來不了了,再見。”另外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說完,轉身往外面跑去,彷彿房間裡面有惡鬼殭屍一般。
“喂!你兒子都結婚了,你媳婦還生什麼生啊你?你這……”身穿格子襯衫的男rén dà喊道,不過喊着喊着,已經看不到對方的身影了。
“那個我媳婦也快生了,再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滿臉歉意的道,說完,趕緊向外面跑去。
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藉口了,只能隨便說一個。
“臥糟!你還要不要臉啊?你丫牙齒都快掉光了,孫子都會叫爺爺了,你……”身穿格子襯衫的男人破口大罵道。
只是話還沒說完,其它的人也站起來,也不知道對誰說的,喊了一聲請長假或者是辭職之後,趕緊向外面跑去。
一愣神的功夫,整個會議室裡面,只剩身穿格子襯衫的男人一個。
此人愣了愣,臉滿是迷茫的四處看了看。
尼瑪!
只剩下我一個了,我找誰辭職去?
難道要讓我一個人扛不成?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會死人的!
最後他靈機一動,站起身來,轉身向牆角里面的攝像頭道:“我老母重病在牀,我需要回家伺候她,讓他安享晚年,只能辭職了,再見。”
說完,拿起旁邊的公包,立刻向外面走去。
原本熱鬧的會議室,轉眼間已經空無一人。
整個古玩協會所有負責人,瞬眼的功夫,跑得一個不剩。
只是,這一幕,除了這些人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因爲……所有的負責人,都已經跑了。
遠在數百里之外的河陽省城的蕭凌,對這一切更是一點都不知情。
此時,蕭凌已經來到孔參知的病房,眉頭緊鎖,手搭在孔參知的手腕處,查看孔參知的病情。
周立和袁林,以及孔永德和楚正雄,全部都站在旁邊,神色有些緊張。
只是任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蕭凌的診脈,只是做做樣子罷了,實際他現在還不太善長診脈。
不過爲了讓這些人放心,不得不裝出這副樣子,看起來像是一個老醫一般。
實際早已經開啓透視眼,觀察孔參知的病情。
說起來,孔參知的病的也不輕,不過有一點讓蕭凌非常的欣慰,那是孔參知的情況,和袁洪的一樣。
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達到葉桂那種地步。
更重要的是,自己無法控制玉石能量,袁洪能夠治好,很大程度是因爲葉桂輸入的那一團玉石能量。
否則的話,算把袁洪治好,他也不可能那麼快能清醒過來,更多別說坐起來說話了。
“蕭凌,孔參知怎麼樣?”袁林緊張的問道。
蕭凌擡頭看向他,微微一笑道:“要叫叔,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
袁林聽到這話,臉頰頓時一陣抽搐,緊接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我出去透透氣!”
說完,他也顧不得再詢問孔參知的病情了,趕緊轉身向外面走去。
周立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道:“蕭凌,差不多行了,你再這樣的話,下次你去袁洪家,估計要被趕出來了!好了,閒話少說,孔參知病情到底怎麼樣?”
話音落下,所有的人全都緊張的看向蕭凌。
蕭凌呵呵一笑,點頭道:“不用緊張,還不是太嚴重,和袁老哥的情況差不多,不過……”
說到這裡,蕭凌的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沉聲道:“不過,至於我能不能治好,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證,只能做到盡力,但是你們要答應我,如果孔參知出了什麼事,你們不能把責任推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