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悶響,他的身體就撞到了後面的兩個人的身上,隨着慘叫聲響起,他們一下就好像是滾地葫蘆一般的滾到了一起。
一個人影憑空出現,聲音陰冷的說到,“再叫,就割掉你們的舌頭!”
地上的三個人一驚,瞬間就迷乎了過來,擡眼一看,一個面色奇異的人就站在自己三個的面前。這個人,就好像不是活人的面孔一般,而是,好像是一個廟裡面的那些猙獰的凶神,或者說是一個天魔一般。一瞬間,這三個人的心裡就倒出了一口氣,這個人,這長的也太嚇人了吧!
“朋友,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那個面色陰沉的奇異的人陰冷的聲音響起,“狼青,狼幫之主,十年前街上的混混出身,無惡不作,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在這個省城做下了這麼大的基業,現爲省城一大毒瘤。沙成海,副幫主,心狠手辣,陰險狡詐。朱奉文,副幫主,兼職狼幫軍事一職,狼幫的一些壞主意就是出自你的腦子,一肚子壞水,一個標準的狗頭軍師!我說的可有錯?”
狼青他們三個的眼裡閃過一絲絲的震驚,也有一絲絲的兇悍,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東西,這,怎麼可能!
“朋友 ,你到底是誰?混哪裡的?你怎麼上來的?外面的那些守衛那?”說話之間他的手悄悄的伸向身後,那裡,他的腰間藏着一隻槍,一隻隨時可以開槍的槍。
林風不語,就好像是沒有看到這些一般,就在狼青的心裡暗自歡喜的時候,林風的眼神裡面出現了一絲的嘲弄,隨手抓了一個菸灰缸一扔,就在一聲慘叫聲中。狼青想要拿槍的那一隻手臂忽然之間就變了一個奇異的角度,這,是完全斷了的現象,也就是說,狼青的手臂,現在,完全的變了,隨即,狼青的慘叫就發了出來,不過,這廝也是一個硬氣的傢伙也是一個人物,緊緊叫了一聲就閉嘴不叫了。
“下一次,要是在心裡想什麼念頭,那就是一個直接的死!”
“朋友,那朱奉文忽然說道,你把我狼幫弄得這麼清楚,就連我們三個也是查的明明白白,不知道是爲了什麼?或者說,到底是爲了什麼?能否清楚明白的告訴我們?”
林風掃了一眼一進來就悄然的擋住了門口的兩個陰靈,然後就陰冷的一笑,“好,不愧是身爲狼幫的軍師,有點腦子,只不過沒用到正地方上。既然你問了起來,我就告訴你們,也好讓你們死個明白,省的你們幹了太多的壞事不知道是爲了什麼。”
林風負手而立,淡然的說到,“珠海路那裡,我警告過那們。或者說,說完警告過你們的那些手下,但,你們這些混賬,竟然不好好的聽話老實的做人,竟然變本加厲,簡直就是找死!”
“什麼?”狼青三個一聽頓時就臉色劇變,珠海路,珠海路那裡………
朱奉文苦笑着說到,“果然,我就知道,那裡的事詭異,那裡也許不該碰,”這廝眼角一轉,看了一眼林風,嘴裡真誠的說到,“是這樣的,朋友,那裡的事,我也交代過,但是,下面的人不明白怎麼辦事的,惹您生氣了,這個,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說法,怎麼樣?”
看了一眼林風臉上的神色,不過,林風的臉上一直就是那樣,什麼也看不出來。
繼續說到,“是這樣的,我們狼幫一定給您一個合適的說法,也就是說,我招惹了您的親戚或者是家人的話,我們一定賠償的,您看,這樣好嗎?”
林風哈哈一笑,“你到是推脫的乾淨,好像是和你們幾個沒一點的關係一般,這些事,要是沒你們的吩咐,他們會幹這樣幹嗎?嗯,混賬東西。不是你們這些自以爲是的東西在後面,他們會敢在外面興風作浪嗎?混賬東西!你這個狗頭軍師打的好算盤!”
這時那副幫主沙成海猛地大吼一聲撲向一邊的一個架子上的日本軍刀,那上面放着一把看上去裝飾精美的小日本戰刀,這廝的目的就是那把戰刀。
林風原本做在沙發上的身子忽然詭異的一動,下一刻就消失在了原地,就在那沙成海的眼裡面閃灼着狂熱的光芒想要一把抓着那把到的時候,悄然之間,林風的一隻手就忽然之間就壓在了他的頂門,下一刻,只聽一聲沉悶的輕響,撲的一聲,沙成海的整個腦袋就一下被林風按進了胸腔!
而林風的身體,無聲無息的悄然後退,輕飄飄的回到了他原來的地方。而這時,沙成海的身體轟然倒地,在他那詭異的沒了腦袋的肩膀上,緊緊露出來了一些頭髮,下一刻,就在瘋狼和狗頭軍師震驚的目光之下,沙成海的肩膀之上就冒出來了**以及血來,詭異而可怕的情景!
狼青和狗頭軍師驚叫了一聲就嚇得昏了過去……..
林風陰沉的輕笑了一聲,“這就嚇昏過去了,這也太沒用了吧,還說要補償我那,孃的。”說着找來了一瓶酒,一開口就照着他們兩個的頭上倒了下去,狼青他們兩個受這酒水一澆,登時就清醒了過來,他們一睜開眼,就看到了那詭異的臉,二人幾乎是同時就發出了一聲驚叫,然後就猛地向後面倒去,下一刻,咣的一下就撞在了後面的牆壁之上,這一下,他們的心裡面一下沉了下去。也許,絕望,就是現在他們的內心所想吧。
林風冷冷的看着他們,心裡在想怎麼才能好好的折磨他們,心裡上的折磨,經過了那沙成海的一下,想來這兩個傢伙的內心已經怕的要命了,現在,就是肉體上的折磨了。
忽地,那狼青大叫了一聲,“我,我有錢,我可以給你錢,而且是很多的錢,怎麼樣?只要你放了我,我就能給你很多的錢,只要你放了我,而且,我以後再也不做這個什麼幫主了,我遠遠的到一個地方,再也不讓您生氣了,好嗎,求您了,放過我吧。”說着,這廝的眼裡竟然淚水長流,一時間竟然就像是一個被人強那個啥了一般的小姑娘一般。
林風頓時就啞然失笑,“輕輕的問道。哦,那你說說,你有多少錢?”
狼青一聽頓時心裡冒出來了狂喜,“你要多少?這話一出口,頓時覺得自己好像不該這麼說話,當下急急說到,我給你一千萬,哦不,兩千萬,怎麼樣,只要你放了我。”
林風不做聲的一伸手就把狼青伸出來的兩根手指一折,只聽一聲清脆的輕響。頓時,這廝就發出來了一聲慘叫,他的兩根伸出來的手指頓時就被林風折斷了。隨着他的驚叫,一邊的朱奉文也是嚇得臉色發白,渾身發抖。
“兩千萬,就想要老子收手!老子是不是也太不值錢了,嗯,竟然想着要用錢來收買老子。”林風陰冷的聲音輕飄飄的迴盪在這個寬大的房間裡面。
“你們,註定要死,只不過該怎麼個死法,這個我得想想。”
“那您,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
林風陰冷的說到,“不要異想天開了,自打你的人在那裡找事,你們就註定了該死,我說過,要怎麼處理你們!就想剛纔的那個沙成海,就太便宜他了。”說着,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胸腔上在冒血的沙成海的屍體一眼。
“幹過去的事,總是要還的!不然的話,那些死在你們的手裡的人,或者是在你們的壓迫之下含恨生存的人,心裡又怎麼能心安!”
狼青和軍師頓時臉色發白,狼青捂着自己的手,慘白的臉看着林風,“求您,給我們一個痛快好了。”
“那些被你們殘害的人,或者是當時,你們可有想過現在,當時可想過不那麼做,不害人?嗯,混賬東西!”說着,凌空一點,啪的一聲,狼青的一根手指應聲而落,狼青頓時就是一聲慘叫。
“我來問你,在下面,一個女孩遭到了你的人的毀害,聽說那女孩是被你的人用女孩的愛情拐來的,你的人不僅僅用戀愛的手段騙了女孩的身體,還毀了她的青春,人生,同時也弄慘了她的從心靈,我想,這女孩的一聲就這樣被你或者你們的人毀了,這樣的傷,甚至比身體上的毀滅更深,你們竟然還想着活命,真是可笑!哦,對了,那個叫白原的人渣在那裡?”
“我知道我知道,一邊的朱奉文急忙說道,那個白原是沙成海的表弟,仗着一副小白臉,到處騙女孩子,這都是沙成海的注意,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林風陰冷的看着這個狗頭軍師輕笑說到,“你不就是想凡事往死人的身上推吧,嗯?”
這廝被林風的目光一掃,頓時渾身就激靈,嚇得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你說說,你都幹了什麼?或者說,你什麼都沒幹,就是一個在狼幫裡面的大好人,嗯,混賬東西。”
朱奉文的一張臉頓時就白得像紙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這廝忽然就好像是清醒過來了一般,急急忙忙的說到,“那個白原這時就在地下室裡面,我一會帶你找他,你你你能不能放了我,我真的就是一個名義上的副幫主,什麼也沒幹過。”
“呵呵,”林風輕笑,順便啪的一聲又折斷了一根狼青的手指,這下狼青啊的一聲慘叫就疼得昏迷了過去,朱奉文頓時嚇得身子一都,下身竟然一陣的異味傳了出來。
林風噁心的凝了下眉頭。
“我我我告訴你,我們狼幫在海外銀行存了一大筆錢,我告訴你,你放了我?”
林風聽了心中頓時一動,海外,那一定是一筆很大的存款了。當下笑道,“說說,不過,想要活命,那是不可能的,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不然的話,我就會讓你生死兩難!”
朱奉文一呆,眼中的兇悍光芒一閃,頓時就叫道,“反正都是一個死,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告訴你,那可是一大筆錢,你要想好了,不要後悔,我要是受到一點的傷害,你就不要想這那大的一筆錢了。”話語之間,竟然充滿了硬氣!
林風啞然失笑,這廝,竟然不知死活了啊,竟然敢威脅自己,看了一眼這時眼一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清淡的說到,“錢。我不缺,不要想拿這個來和我說什麼條件,不過,你既然說了出來,那麼,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然,你就試試生死兩難的感覺。”
說話間兩股至陰至陽的內息瞬間就攻入了他的身體之中,下一刻,就在朱奉文的身體之中的經脈裡面橫衝亂撞了起來,這樣的滋味,簡直不是一個活人所能承受的,試想就是一種也不是一個人所能承受的,更不要說是至陰至陽的兩種了。
一瞬間,朱奉文的身體就劇烈地顫抖了起來,而他的雙眼也是眼珠突出,眼耳口鼻之中同時滲出一絲絲的血跡,假如這時他的手裡有一點自我能力的話,那麼,他絕對是第一時間開槍自殺,這樣的罪,就不是一個人能受的!這時的他,甚至就連慘叫的聲音也沒有了,只是奇怪的發出一種詭異的聲音,這時,他總算是明白了,什麼,才叫生死兩難,他想叫林風停下來,但,這時的林風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了,竟然轉身看向了一邊的狼青。
下一刻,兩股詭異的氣息瞬間就進入了狼青的身體,可憐狼青正在昏迷之中的身體登時就被疼痛得劇烈的抽搐了起來,兩眼也是死魚一般的突出了出來。
林風一手炮製了這兩個傢伙,然後就理也不理地上劇烈顫抖的他們,轉身就打開了窗戶,頓時,一股新鮮的空氣進入了房間,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輕嘆了一聲,這在高處看遠方果然心境不一樣,不說別的,就是遠近的這萬家燈火就不錯。
在窗口點上了一支菸。輕輕的抽了一口,在那裡靜靜的沉思,一直到這一支菸抽完,一揚手,手裡的菸頭頓時就在一絲悄然而起的幽幽火光之中一閃而沒,就好連一絲灰塵也沒剩下來。
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不似人一般的兩個傢伙,一伸手,他們身上的內息頓時消除,而林風的手段一去除,狼青和朱奉文頓時就死狗一般的在地上到喘氣,這時的他們,那裡還有一點的黑社會老大的氣勢,一支菸的功夫,他們的身上竟然溼透!
看着兩個傢伙的氣喘的差不多了,林風那陰冷的聲音響起。一聲輕咳,就好像是在狼青和朱奉文的心裡打了個炸雷一般的讓他們兩個的渾身一抖。
“我說,我說,只求給我一個痛快就好,”朱奉文頓時滿眼乞求的叫道,剛纔的滋味,他說寧願死,也不在享受那種滋味了。
林風看着他輕輕的點了下頭。
朱奉文的眼裡閃過了感激的眼光,“謝謝,謝謝,繼而轉身看了一眼狼青,大哥,咱,完了,早就給你說,不要太過分了。”
狼青的眼裡滿是後悔,輕嘆了一聲,“說吧,只要少受一些罪就好了!或者,真好啊,假如在給我一個生存的機會,那怕我一生呆在山裡面,我也絕不會再像現在一樣了!轉向了林風,求您了。”
林風點頭,“我會讓你們少受一點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