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五完畢!還在首頁呆着,真是太感謝了。肺腑的。】
奔騰世紀的一羣馬工那都是一副老子又驚到了的表情,那些第一次瞧見這動靜的會員們都是目瞪口呆,然後結結巴巴地找着工作人員問道:“這、這是新來的表演項目嗎?”
“不知道。這是別人請來的包場。柵欄裡面隨便他們使用。”
幾個騎手竊竊私語道:“難道是拍電影?”
“不會啊,太有殺傷力了。這麼高的速度,全世界哪兒去找這樣的演員?”
“天吶,這樣的人太猛了。”
而此時,在柵欄外角處,有個騎手瞪大了眼珠子,手中的繮繩捏着,驚訝的無話可說。
這人棕發碧眼,身材窈窕,穿着馬靴,一身輕裝,英姿颯爽,可是眼神中的驚訝疑惑,讓人尋味。
梅爾波娃·阿爾瓦耶夫,這位格魯吉亞的大洋馬,中海大學的留學生兼外教。
“上帝保佑,這個中國小子竟然還有這樣的才能。哈哈。”梅爾波娃興奮極了,竟然想要叫人開柵欄,工作人員死活不讓,大聲勸阻道:“那匹大馬十分兇悍,別的馬匹進來,全部被咬傷,無一例外。”
“胡說。我看那馬匹一點都不兇悍,不然爲什麼那個人騎着做這樣的動作都沒問題?”
梅爾波娃顯然是不信的。
都說女人胸大無腦,這雖然不能是科學觀點,但是有些時候,大胸女人因爲過於自信或者說自負,有時候真的會無視一些正常的合理姓。
“怎麼一樣。那人有多厲害你有不是沒看到,那是高人。不能進去!如果受傷,真的是沒辦法交待。”
工作人員都是黃四郎的手下,都是看到張賁立刻喊一聲“張哥”,發自肺腑的,這是對強力高人的佩服,每次看到張賁策馬狂奔的時候,這些看的人都覺得豪氣,油然而生的一股熱血要沸騰。
確實,練武之人,一身氣血真的是非常的旺盛,所以行事作風,硬朗果敢,很容易就帶動氣氛,就算不說話,單單是動作,也有硬朗颯爽的感覺在。
“算了。”梅爾波娃白了他們一樣,騎馬小跑起來,馬靴擦得很亮,而且看她的樣子,騎術還不錯,而且經常來的樣子。
顯而易見,鈔票對於梅爾波娃來說,似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那邊角落上,高爾夫球車上中島家的大小姐驚呆了,她剛纔真的是嚇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剛纔那一瞬間,戰馬策動,猛將橫槊,直刺正劈,斜砍回馬槍,招招兇悍,一擊斃命,真要是馬軍策動,猛將出擊,何等壯觀。
美智子甚至能夠感覺到馬蹄奔騰起來後,那震動的聲音簡直就像是要衝破耳膜一般,熊貓馬的四蹄下方,有黃色絨毛,乍一看,倒是和曹艹的爪黃飛電有點異曲同工之妙。
只可惜爪黃飛電絕對不會長成熊貓那個德行,醜陋的一塌糊塗。
這頭熊貓馬,說是馬中青面獸楊志,倒是貼切一點兒。
方纔衝鋒起來,測速儀上顯示是七十點五公里每小時,也就是說,熊貓馬已經突破了七十。
這已經是上等的好馬了。
這讓奔騰世紀俱樂部的一羣二世祖都是捶胸頓足,心在滴血,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匹在他們手裡完全不重要的破爛玩意兒,沒想到一眨眼,竟然變成了一等一的好馬,爆發力強不說,力量還出奇的大,最可怕的是,這牲口的耐力還很好。
絕對是馬中極品,說是馬中博爾特,倒也可以點點頭。
而且這頭熊貓馬在十五個股東手中時候,也是知道它的優點的,那就是骨骼好,承重不怕,而且心理素質絕對是世界頂級的。
恐怕沒有什麼馬兒的心理素質比這隻長的跟熊貓一樣的大馬還要好,而且頗有自尊。
誰要是奚落它,就是狂暴不已,想要咬你。
這匹馬,只喜歡聽好話,一句不好聽的都不想聽,聽了就要煩躁,就要大怒。
脾氣暴烈兇悍不說,還特別的齷齪,對於同類異常的不友好,經常咬傷同類,在整個奔騰世紀中,那絕對是惡名遠播。
本想這破爛玩意兒一轉手賺個十萬塊就算了,碰到黃四郎這樣的冤大頭,一把賺了二十萬已經是覺得爽的裡裡外外通透,而且將來維護保養什麼的,那纔是真正的大頭。
就算是黃豆,加個零就算內部價了,你哪兒說理去?
可是現在一看狀況,孃的,糟了,這破爛玩意兒竟然還是一塊和氏璧,你不撬開石頭還真不知道里面有好東西。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當初大家看到張賁對這匹馬拳打腳踢,都覺得心寒,結果胡蘿蔔加大棒政策,竟然真的收拾的服服帖帖。
真是心痛不已,心痛不已啊。
可是又得承認,他們找不到像張賁這樣兇悍的傢伙,能把一噸重的大傢伙制服,這還是人嗎?
話說這匹熊貓馬的姓格倒是屬於外向型,異常活躍,而且愛現,只要周圍有人圍觀,就會跑起來,顯示一下自己。
確實很有一番力量美感。
不錯,不是運動的美感,是力量。一頭被雪藏兩年不被髮掘,但是現在逐漸被開發出它驚人潛力的強悍大馬。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十五個股東打死都不會將這頭熊貓馬給閹了,用來當**配種,那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了。
但是這馬是黃四郎買下來的,而已經轉讓到了張賁名下,這配種費,嘿嘿……
一條純種狼青的配種費都要一萬打底,犬且如此,馬何以堪?
張賁也是頗爲高興,這匹熊貓馬只要這次助他讓黃四郎達到目標,功成身退之後,張賁將來的生活,也不愁了,全靠熊貓馬去配種,收收配種費就行。
這輩子,至少不用太在意金錢問題。
十五個股東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好的一匹良駒,本以爲是個毛子馬,沒想到還是明珠蒙塵,真是見了鬼了。
可惜誰都不是伯樂,這年頭,也就沒有正兒八經的相馬高手。
張賁也只是誤打誤撞,本來就是要挑個力大的馬兒,沒想到,還搞到這樣一匹強力好馬。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傳說中的千里駒,如果是的話,那真是讓人尋死覓活的心都有了。
當然真正的千里馬不大可能就是了,不過如果是頂級好馬,放世界上去賣,肯出一兩千萬的富豪不在少數。
畢竟,這種體型高大,又爆發力耐力相對強悍的馬匹,實在是太難找到了。
爆發力和耐力,是很難達到平衡的,一般來說,總是要麼一個強一點,另外一個就弱一點。
而騎乘馬和挽馬又在力量上有着很大的區別,挽馬的力量一向大於騎乘馬,可是這頭熊貓馬,實在是詭異的一塌糊塗。能騎就先不提了,這牲口的力量,真的是一絕,在場所有人當中,除了張賁,根本就沒有人可以駕馭它。
張賁馬步發力時候,雙腿夾緊,先頭的那匹試用馬,差點被夾的氣絕,而這頭熊貓馬,紋絲不動,毫無反應,簡單地說,它根本覺得無壓力。
看着這匹馬的表情,或許就能夠明白什麼叫做淡定的眼神……
“哥哥萬歲——”
由依高呼一聲,雙臂揮舞起來,激動不已,剛纔張賁的表現,太有震懾力了,讓由依前所未有的震撼,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有力量感的畫面。
這就是中國古代衝鋒陷陣的武將嗎?這就是中華武將嗎?太棒了!
由依越發地覺得中國的文化魅力是無窮的,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自己是中國人,未必沒有對文化的嚮往。
張賁笑了笑,朝着這裡揮舞着手臂。
美智子剛纔還嚇的面無人色,等到熊貓馬的速度減緩下來,她的心臟才重新放回了遠處。
剛纔張賁衝鋒起來,她真的感覺到一股非常恐怖的壓力傳達過來,她甚至覺得,如果張賁願意的話,或許會瞬間就將自己給輕鬆殺死。
沒錯,美智子就是這樣的認爲的。
“軍人家庭嗎?”美智子神色複雜,說不出的彆扭。
她的那些保鏢其實表現未必有她好,其中一個保鏢甚至還有轉身逃跑的動作出現,真的是非常丟臉。
古代猛將的一次衝鋒,威力之大,可見一斑,而張賁這種水準,若要是扔到古代,其實還沒有完全形成猛將的氣勢,他和熊貓馬的配合默契程度,還不夠。
人馬合一,還真不是那麼好做到的。
周圍圍觀的人變得多了起來,他們大呼過癮,大聲喊道:“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爽啊!再來一個!”
……
這些平曰里斯斯文文的紳士,此時也情緒高漲,如一個將軍一般衝鋒陷陣,這不是每個男人小時候曾經有過的幻想嗎?
而現在,有人做到了他們幻想過的事情。
威風凜凜,強大勇猛,橫掃出去,一切敵人都不是一合之將,任何敵人都是土雞瓦狗。
如果能夠再冷冷地說道:吾視之,插標賣首爾。
那就更棒了。
張賁沒有理會他們,倒是梅爾波娃騎着馬沿着柵欄朝這邊喊道:“嘿,中國小子,沒想到你馬術這麼好!”
胸大無腦的大洋馬!
張賁皺着眉頭,心中暗道:流年不利,這臭三八怎麼在這裡。
他對梅爾波娃是由衷的反感,這種女人的自我主義太讓他不舒服了。而且梅爾波娃有一種理所當然的女權霸道在,更是讓他不爽。
要不是看在梅爾波娃是個女人,否則早就一耳光扇上去,打的她牙齒出血。
張賁沒有理她,策馬小跑,安撫着熊貓馬,到了柵欄跟前,看着由依小跑過來,笑着問道:“小依,怎麼樣?厲害吧!”
“嗯!”由依用力地點點頭,“哥哥你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厲害!厲害——”
由依崇拜的目光讓美智子有些擔憂,張賁看過來,朝着美智子點點頭,美智子看到這個微笑的少年,硬朗的身軀,雖然和英俊談不上,但是那種強悍作風的氣質,很有魅力,這讓美智子從內心是認可的。
男人,必須要有男人的氣質。
“哥哥,我可以騎嗎?”
由依突然問道。
美智子大急,從高爾夫球車上下來,小跑過來勸說道:“由依子,這太危險了,你不能去。”
“有哥哥在,應該不會有事!”由依頭也不回地說道。
然後伸手站在柵欄外,等着張賁來抱她。
張賁微笑着看着美智子:“只是小跑的話,沒問題。”
看着女兒開心的樣子,美智子只好點點頭:“那好吧,小心點。”
熊貓馬貌似看到有人要過來,本想轉過頭來咬,被張賁欠身過去就是一巴掌,扇的它呼哧呼哧地甩腦袋,那五花馬鬃的紅綢緞晃動起來,竟然分外的好看。
“哥哥你爲什麼打它?”
由依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熊貓,沒想到這牲口還知道感恩,竟然被小姑娘摸了沒啥過激反應。
張賁笑着說道:“它喜歡我打它。難道你沒聽說過嗎?馬不揍不成材,玉不琢不成器……”
“哥哥你在撒謊。”由依瞪了一眼張賁。
張賁臉色微紅,尷尬地說道:“被你發現了。”
說着,張賁將馬槊往地上一插,然後將彎腰就將由依抱了起來,放在身前。
“坐穩了嗎?”
張賁問道。
“坐兩個人,它受得了嗎?”由依關心地問道,然後撫摸着熊貓,“它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張賁狂汗,就這頭暴躁牲口,還可愛……要不是他一頓收拾,還指不定怎樣囂張跋扈呢。
不過熊貓倒是很受用,頭甩着撒嬌。
“熊貓倒是挺喜歡你的。”張賁感慨地說道。
“啊,它的名字叫熊貓嗎?”由依驚呼一聲,然後高興地抱着馬脖子笑道:“熊貓,你要乖乖的喲,哥哥可是很厲害的,不聽話的話,就要被打的喲。”
熊貓如果是人的話,估計感動的都要哭了,知己啊……
等到張賁策馬前進,小跑起來的時候,中島美智子才仔細地看了看還插在原地的那把馬槊,幾十公分的鋒芒畢露,寒光陣陣,顯示着它的無上犀利,讓美智子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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