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你竟然敢,你竟敢吸收我白虎靈獸的精元,拿命來!”落天此時一見自己召喚出來的白虎精元就這麼輕易的被王然所吸收了,頓時一陣怒火攻心,雙腿帶着風雷之聲迎面衝向了王然,這白虎精元是落天當初花費了很大的工夫才從人跡罕至的深山中找來的,這麼多年以來,他對這白虎的照料都是很上心的,丹霞峰就是生產珍貴草藥的地方,時間一長,白虎不僅體格有了巨大的變化,就連原本是帶着青色的皮毛都是徹底的變成了白色,至此,落天每天都是喝一杯白虎的精血,以此來增強自己的功力!
可是誰能想到自己這麼多年的心血都是讓王然這個小子給毀了!這怎麼能讓他不怒呢?“王然兄弟,小心了!”日月子現在真的有些後悔了,爲什麼這第一次下山不是自己的真身而是自己的一個幻影而已呢?自己的這個幻影才擁有自己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這怎麼能抵擋的住盛怒中的落天?
“嘭!”就在日月子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落天那凌厲的丹霞步法已經是重重的踢在了王然的胸口上,“臭小子,敢拿我的東西我是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讓你嚐嚐我丹霞步的厲害!”無數道凌厲的腿影在這一刻如散花一樣的落在了王然的身上,但王然身影不動,剛剛吸收了白虎的精元再加上身懷鳳血,他感覺自己的體內有着一股強大的力量即將要爆發出來了,但就是沒有打開這力量的鑰匙,如今,落天的這一腿來的正是時候!
“啊!!”王然發出一聲驚天的吼叫,周身自動升起一股強大的反彈之力,將落天的整個人都是震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喀拉”一聲,落天的左腿斷了!“呼”王然被這股力量所指引,當下凌空就是一掌,此時的王然百川心法已經是達到了第二境界化形,這化形就是將自己的功力具象化,根據自己的意志可以變成大河或者是高山的虛影,當這虛影逐漸的穩定之後,就可以進入到百川的第三境界,是爲青龍!
這一掌劈下,真的是讓落天有了一絲驚懼,沒有想到吸收了白虎精元以後,這小子的功力竟然是增加這麼多,他臉色極爲的蒼白,努力的站起了身子,轉身向身後的一線天蹦去,嘴裡大喊道:“飛羽衛!給我用萬箭穿心廢了這個小子!”這飛羽衛是落天個人的貼身護衛,每一個人都是擅長百步穿楊之術!但現在竟然是一絲的動靜都沒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呵呵,你要找的飛羽衛是不是就是他們呢?”一線天這個地方是終年的潮溼,因此是有霧氣的存在的,當沐傾城和徐子矜兩個人的聲音從這薄霧中傳來的時候,竟然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在他們的身後還伴隨着物體拖拉的聲音,“你們竟然敢毀了我的飛羽衛?”落天在看清沐傾城身後的物體時,他的聲音都是徹底的變調了,因爲在沐傾城和徐子矜的身後拉着的是一個巨大的板車,上面躺着的正是丹霞峰的精銳飛羽衛!
原來,日月子早就知道落天來到一線天絕對不會是一個人,他是一定會暗中帶着他的飛羽衛的,在日月子的眼中,這飛羽衛名頭雖然響亮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沒有了弓箭,那他們就是一羣毫無還手之力的廢物,因此,他剛纔就要求沐傾城他們先毀掉他們的弓箭,之後在各個擊破!
“嘖嘖嘖,這就是飛羽衛嗎?還真是不怎麼樣啊?我以前就聽爺爺說了,說是丹霞峰號稱是雲海市的小崑崙,本姑娘雖然不喜歡崑崙山,但就你這樣的廢物,還是不要玷污了崑崙山的名號了吧!哈哈哈!”
聽到這話,落天忍不住的就是噴出一口鮮血,他的傷勢是更加的嚴重了,這飛羽衛一旦沒有了,那麼自己的這丹霞峰就失去了屏障啊,什麼小崑崙,這些都是他胡說的,他現在心中十分的懊悔,爲什麼要和王然這狂人鬧騰,要知道自己一旦失去了丹霞峰,那就什麼都沒有了,他低低的說道:“好,好,好,算你們很,這能量核心我不要了,只求你們能讓我回到丹霞峰終老!”
“晚了,我改主意了,我現在不僅要你的丹霞峰,還要你廢掉你一身的功力,只有這樣纔不會有任何的威脅!”王然笑着說道,他不想這樣,但要是不這樣的話,他就是會永遠的被人看做是一個軟柿子,是個人都敢來揉捏一下!
“你不要答應這個男人,他就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王然,你還記得我是誰嗎?”一道野獸般的嘶吼在王然的耳邊響起,只見一道白影渾身是血的出現在王然等人的面前,別人不知道這人是誰,可是王然是知道的,這人赫然就是別有洞天中的白熊!
“白熊,你在說什麼啊?你怎麼從山谷中出來了,其他的靈獸都好嗎?還有你身上的這些血跡是怎麼回事?”
白熊那張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難過,但更多的是殺氣,他死死的盯着王然,雙眼中的怒火已經是達到了一個頂點,“閉嘴!你不配提我的族人,要不是因爲你的緣故,我的族人又怎麼可能會遭受到滅族的災難!你和你的那個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王然心中一驚,百獸軍團沒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原本是打算再去山谷下和這白熊好好的說一聲謝謝的,可是誰能想到他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等等他說和自己一起的那個女人,那說的不就是子青嗎?“白熊,我想你是真的誤會了,我一直都是記着你對我說的,我是真的沒有向第二個人說起過山谷下的事情,子青他怎麼了嗎?”
“怎麼了?你自己看啊,我的族人之所以會被滅掉,都是這個女人做的好事!”
王然的雙眼看着眼前的這個臉色蒼白而冰冷的女人,“子青,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嗎?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難道是忘記了,我們現在能站在這裡說話,都是這白熊和他們族人的功勞嗎?”王然的心中是異常的痛苦,“沒有爲什麼,我是魔門的人,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至於小緣你就當做是一場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