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劉雪靈搖頭,道:“這個世界,男人雖多。但我只愛他一個!”
不知從何時起,劉雪靈內心的恨變成了愛。
郭義曾經斷了自己的雙臂,讓自己承受了斷臂之痛,那時候,劉雪靈對郭義只有滿心的恨意。可是,隨後一步一步走來,她親眼見證郭義在陸家親手擊敗千門萬宗,一劍斬殺天道高手陸風華。爾後,又在江南市西柳河,郭義與武道界第二大高手丁千秋曠世一戰,更是以陸家絕學五行掌破了丁千秋的攻擊,更以一劍之威斬殺丁千秋。
武道界,強者爲尊。
女人心,如海底針。
哪一個女人不愛強者?哪一個女人不喜歡頂天立地的英雄漢?
尤其是劉雪靈這樣的純情少女,對於郭義這般的強者,從恨到愛的轉變,更是經歷了不少心態上的變化。也許是見識到了郭義的厲害,也許是因爲親眼看到郭義那強大的實力,亦或者是自從成爲了郭義女人之後所帶來的好處。讓她徹底的對郭義愛得深沉。
“你又何必爲了一個人而放棄一片森林呢?”劉子恆急忙走了過來,說道:“比郭義優秀的人比比皆是。”
“可是,我心裡只有他一個人。”劉雪靈搖頭。
所有人都惋惜的搖頭。
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迷戀的時候,是不可能輕易自拔的。
柳如煙看着郭義遠去的背影,心裡更加不是滋味。當全世界都放棄一個男人的時候,失去了也就失去了;可是,當全天下女人都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自己失去了他,那纔是最大的損失。
唐茹對郭義愛的深沉;徐柔與郭義關係曖昧;如今又來了一個劉雪靈。
柳如煙內心彷彿翻了醋罈子。
九華山市。
陸家!
陸家自從決定收攏資產,守着江南省的地盤之後,便再也沒有穿出關於陸家的任何消息。彷彿,偌大的陸家已經從武道界消失了一樣。現在陸家的家主是曾經的一個長輩,實力在武道宗師巔峰,比之陸阿伯實力還差了幾分。不過,如今陸家已經是瘦死的駱駝。
在陸家門口。
兩名壯漢守着大門,一人坐在陸家門檻上,手擱在一旁石獅子的大墩子上,手裡叼着煙,吞雲吐霧。
“陸壯,你小子守個門能別這麼沒樣子嗎?”立於門口的寸板男子問道。
“唉,陸家沒有往日的繁華了。”陸壯嘆息了一口氣,道:“幾個月前,陸家可是聲名顯赫。多少高手都往陸家涌來。現在好了,連只爬蟲都沒來了。”
“不許胡說!”一旁的寸板男子瞪了他一眼。
“我可沒胡說啊。”陸壯搖頭,道:“陸家主死了,陸家在外面的資產都變賣了。現在也就只能守着九華山市這一畝三分地,真是可惜啊。”
“別胡說八道。”寸板男子臉色驟變,道:“我們這些人可不能隨意妄議陸家之事。更不能隨便討論上一任家主的事情。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命了?”
“得了吧!”陸壯嘆息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們這些底層人,還得仰仗着陸家活着呢。”
“那你小子還敢這麼說?”寸板男子皺着眉頭。
陸壯是陸家底層的弟子,在九華山市管着一條街,開了幾家酒吧,收入還算不錯。當然,他所有的一切可以說是陸家給的。他身爲陸家的子嗣,深得陸家的照顧。沒有陸家,也就沒有他陸壯的今天。
只是,以前的陸家聲名顯赫。而自從武道大會之後,陸家的名聲就遠不如從前了。家裡唯一的天道高手被人斬殺,所以,影響力也就立刻掉下去了。除非陸家能夠再次崛起一位天道高手,否則,永遠也只能是一個一線宗門,而不能成爲聖墟宮那樣的超級宗門。甚至連藥神殿都不如,至少藥神殿還有陳宗源這樣的天道者坐鎮。
“沒什麼不能說的。”陸壯又吸了一口煙,道:“天道者纔是這個世界的主宰。陸家沒了天道高手,以後怕是就要逐漸的消失在歷史紅塵之中!”
啪!
說完,陸壯把手裡的菸頭一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