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好大的口氣!”宮本村怒吼一聲。
隨手一抓。
數把風刃朝着郭義飛旋而去。
“笑話!”郭義直搖頭,這般雕蟲小技那不都是自己早先玩剩下的嗎?
不過,既然你要玩,那就奉陪到底。
虛空結印!
剎那間,靈氣狂涌,一把巨大的利劍成形成器,
轟隆!
腳踏地面,原本深陷的地面頓時再次凹入一尺餘深。郭義抓着一把利劍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宮本村劈去。
宮本村雙手一抓,兩把風刃浮現在手中。
“給我死來!”郭義怒吼一聲。
利劍狠狠的劈了下去。
宮本村手中兩把風刃迎了上來,企圖用兩把風刃擋住郭義的攻擊。只是,郭義的攻擊豈能如此接下?
砰!
一道巨響。宮本村急速下墜。整棵大樹當場就被他的身體以利刃的方式劈成了兩半,宮本村滾落在地面上,翻滾數圈才停穩。最終狼狽的爬了起來。
“好!”
“太帥了,就應該這樣狠狠的教訓這些二鬼子!”
衆人紛紛叫好。
賀川流派的弟子們立刻懵了,井上和彥連忙跑去攙扶宮本村,卻被宮本村一手甩開。
怒了!
宮本村臉上浮現一抹怒容。剛剛輕敵,沒想到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他光着腳丫子,身上白袍已經髒兮兮,破損不堪,頭髮也散亂,宛若一個路邊乞討的老乞丐。
郭義臨空而笑:“賀川流派,給你一個機會投降。否則,我定然斬殺與你!”
嗖!
宮本村一躍而起,臉上怒容更盛。
“我東瀛忍術方是這個世界真正的武道。”宮本村怒視着郭義,道:“剛剛若非我輕敵,你焉能傷我?”
“是嗎?”郭義淡然一笑,道:“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砍下你的項上人頭,讓你們賀川流知道我們中國武道的厲害!”
“好大的口氣!”宮本村怒吼一聲。
一把巨大無比的風刃已經在逐漸的成形了,宮本村散亂的頭髮被吹的簌簌顫抖。他單手抓着風刃,迎面撲了上去。郭義笑了笑,單憑一把風刃焉能與自己的靈氣之兵相抗衡?
這種風刃不過是通過體內的氣流製造出來的低級玩意。而自己的靈氣之兵那可是無堅不摧,無所不克的存在。唯有強大者方能剋制,否則,任何人都不可能接下自己的這一把靈氣之兵。
“既然你要送死,我便成全你!”郭義手持靈氣之兵,縱身一躍。
雙手持着那一把舉世無雙的兵刃,宛若鯉魚躍龍門一般。
宮本村雙手舉着風刃抵擋。
咔嚓……
一擊之下,那靈氣之兵輕易的就劈開了宮本村的風刃。彷彿似撕開了一層很薄的紙。
“不!”宮本村大驚失色。
自己耗費大力才形成的一把巨大風刃,沒想到竟然被對方如此輕易的就劈開了。迎面而來的靈氣之兵讓宮本村慌了神。
一道黑氣從宮本村的體內瘋狂的涌出。那是忍者流派所修行的忍息。忍息的存在與罡氣,真元之力有幾分相似之處,但並非全似。忍息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禦。
咔嚓……
靈氣之兵落下。忍息之盾發出一陣顫抖。
“小子,你奈何不得我!”宮本村哈哈大笑。
郭義嘴角揚起,道:“是嗎?”
“區區中國武道,根本就不是我們東瀛忍術的對手!”宮本村臨空而立,渾身包裹着黑色的忍息,似一層堅不可摧的防禦。
“那就讓見識,什麼叫中國武道。”郭義臉上浮現一抹寒冰之色。
骨劍祭出。
在陽光下,通體雪白的骨劍,泛着一陣陣寒冰之色。
宮本村一眼就看出了這骨劍的非凡之處,他急忙催動體內的忍息,形成一層更厚的防禦,與此同時,他雙手虛託,嘴裡唸唸有詞。四周的空氣似乎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在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