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
衆人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
紅牆?丁千秋?
精武武館的弟子皆不知,但是,陸風華他們卻知道,乃是陸家最神秘的存在,同樣也是這個世界上鳳毛麟角一般存在的天道者。能夠把天道高手擊敗,那當真是神一樣存在的人物。
“天啊,這世界還有這般強大的存在?”
“恐怖如斯!”
弟子們紛紛震驚。
“這老人……佑護我華夏百餘載。讓國外的旁門左道不敢來犯。”陳天海顯然知道的比這些弟子要多的多。他眼神裡露出了一抹嚮往之色,道:“若我能達到這般境界,此生無憾啊。”
一輛勞斯萊斯緩緩駛來。
陳天海不敢怠慢,門口已經鋪上了嶄新的紅地毯,就爲了能夠迎接這位大佬的來臨。
車子停穩,陳天海弓着腰拉開車門,畢恭畢敬的說道:“丁老先生,聖墟宮第一百二十屆學員特此迎接您。”
“嗯!”丁千秋點頭。
司空緊隨其後。
踏入精武武館,丁千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一旁的美妙少女急忙沏茶,送點心。一羣人手忙腳亂。只爲了伺候這麼一個人。
撲通!
陳天海急忙在丁千秋面前跪了下來,哽咽道:“師祖,請爲我復仇啊。”
“何仇之有?”丁千秋淡漠問道。
“那郭義,辱我聖墟,傷我精武。”陳天海跪地悲嗆,道:“這一口惡氣,不能不平啊。”
“又是這個郭義?”丁千秋皺着眉頭。
“豈止!”陳天海筆挺的跪着,激動的說道:“燕子門,一名掌門,八名長老,近萬弟子皆數葬送在這名小子的手中。江南李家,河東陳家,數百條人命也都死在這小子的手中。師祖,此人不除……爲禍人間啊。”
“好小子。”丁千秋冷笑一聲,道:“竟然人神共憤,着實讓人惱怒啊。”
“師祖!”陳天海喊道。
“放心。”丁千秋笑了笑,道:“我已經和他約戰西柳河,一個月之內,若他不出現,他心愛的女人葉小雨就要死了。”
“那……一個月後他不出現呢?”陳天海急忙問道。
“那我就讓他的家人一個一個死去。”丁千秋眼神裡閃過一抹殺戮,道:“若都死光了,與他有關的人也將一個一個死去。我就不信,這小子能如此鐵石心腸。”
“謝謝師祖!”陳天海激動不已。
丁千秋約戰少年宗師的消息頓時在武道界掀起了一陣滔天巨浪。
消息傳開,各方都有所反應。
九華山市。
陸家家主與族中高層齊聚。
“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
“終於輪到這小子倒黴了。丁千秋出馬,這小子焉有活路?”
陸家衆人彷彿已經看到郭義身首異處的慘狀。他們臉上露出了大仇得報的表情。
唯有主位上的老者一臉凝重,道:“丁千秋乃是天道高手,可是,那少年宗師絲毫不弱於天道,誰勝誰負,焉能知道呢?”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陸家主二十年前確實敗在了丁千秋的手中。”
“我聽聞,丁千秋在渤海之上煉就了一身絕世武功,此番回來,定能勝他。”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
如果語言和辱罵能夠殺死一個人,郭義在仙人洞裡面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