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從山下離開,返回了西柳河別墅。
剛靠近門口。
一個身穿吊襠褲的嘻哈男子湊了過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郭義,問道:“你應該就是郭義吧?”
“沒錯。”郭義點頭。
“那就對了。”吊襠褲點頭,他不耐煩的從褲子裡掏出了一張紙,道:“這是別人託我給你送的一封信,說是一定讓我送到你手中。現在我把信給你了,總算是完成了任務。”
說完,吊襠褲轉身就走。
郭義看着對方一路離開,郭義則打開了信封。
信裡說了,陳亞軒和小孩已經被他所抓,如果想要救他們,就必須在指定的時間到一個地方去。否則,兩個人都會死。
郭義皺着眉頭。
事情就這麼蹊蹺?
昨天才和張山峰鬧的矛盾,今天就被抓了?而且,西柳河別墅的安保設施十分嚴格,如果沒有門令是絕對進不來的。想要進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郭義用腳指頭也能夠想得到,這事情一定是張山峰搞的鬼。
今天早上估計是因爲陳亞軒拒絕了跟他復婚,並且執意不回去,所以就使出了這種惡劣的手段。
既然他要玩,那自然是奉陪到底。
郭義轉身又從小區走了出去。
按照信裡面所指定的地點,距離西柳河別墅區大概在二十多公里,不算遠,但也絕對不算近。
那是一棟廢舊的工廠,當初因爲一場爆炸,所以導致這一片區都荒廢了下來。後來政府提出要開發這一個片區,專家在鑑定之後,發現依然有細微的輻射,最後不了了之。一直這麼空置了下來。
因爲有輻射,所以幾乎沒有人會來這裡。
張山峰這傢伙看準了這個地方,竟然讓人把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綁來了這裡,也算是狠心之人了,完全不擔心這裡的輻射存在。
工廠之中。
陳亞軒又被張山峰牢牢的打了一頓,後背之上,皮開肉綻,孩子哭的死去活來。
“你打吧,你就算打死我,我也絕對不會跟你復婚的。”陳亞軒怒吼道。
“你這個賤人。”張山峰雙目冷冷的盯着陳亞軒,然後說道:“我就知道你跟那個野男人有一腿,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讓那個野男人給你收屍!”
“你胡說八道,我和郭先生是清白的。”陳亞軒歇斯底里的怒吼,似乎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啪啪啪!
皮帶幾乎都快抽斷了。
此時,門外一個聲音傳來:“張少,那小子來了。”
“來了?終於來了?”張山峰皺着眉頭,道:“好啊,老子等他很久了,昨天斷了老子一根手指,他一定要好好的跟他清算。”
陳亞軒抱着孩子,不顧渾身的痛苦盯着大門的方向。
果然,郭義一人緩步走來。
陳亞軒看到郭義,激動的說道:“郭先生,救我。”
郭義看了她一眼,然後對張山峰說道:“張山峰,昨天我已經饒你一命了,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這麼不識好歹,還敢對陳亞軒動手。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操!”張山峰勃然大怒,道:“你敢動我老婆,還剁我一根手指,竟然還敢對我不客氣,應該不客氣的人是我。”
郭義揹負雙手,淡然而立:“放了她們。”
張山峰眯着眼睛,道:“這可是我的老婆和孩子,我想怎麼樣,也是由我決定的。與你毫無關係。”
“你錯了!”郭義搖頭,道:“從你們簽下了離婚協議之後,陳亞軒便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你現在是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而且還涉嫌綁架。你已經犯罪了。”
“操你大爺。”張山峰怒視着郭義,道:“你這個雜種,你竟然敢砰我老婆?你信不信我立刻殺了你?”
“我和陳亞軒的關係是清白的。”郭義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