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言卿驚呆了。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郭義笑道。
“你一個人如何跟一個宗門的長老對抗?”言卿不敢相信。
“你放心吧,我沒事的。”郭義輕輕撫摸着她的頭,然後說道:“大不了我離開光明神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二護法想要殺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言卿嘆息了一口氣:“郭義,你幫了妖族,卻給自己惹了禍端。你說……這該如何是好?”
“不用擔心。”郭義輕輕一笑,道:“離開了光明神殿,我也自有去處。”
“可是,我真的不想讓你置身與危險之中。”言卿哽咽道。
郭義抱着言卿,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
良久之後,他說道:“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每個人的人生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經歷一些挫折未必是壞事。這樣才能夠讓人成長,讓人有記憶。”
言卿依然哽咽:“對不起,妖族沒有給你帶來幸運,反而給你帶來了壞事。”
“傻瓜。”郭義輕輕一笑,道:“這其實和妖族,和你都沒有太大的關係。就算不是因爲妖族,我也要把殺了他們。他們罪有應得。”
“好吧。”言卿點頭。
言卿轉身,望着那一片生靈塗炭的妖族聖地。
十年前,這裡本來充滿了生機,充滿了活力。妖族的人安居樂業,與人類沒有太大的交流。卻沒想到,逍遙門爲了一己私利,竟然瘋狂的屠殺衆人,屠殺妖族百姓。
三年戰爭,便毀掉了一片聖地。
浮島也被從天兒落了,整個妖族聖地幾乎已經被毀掉了,妖族的百姓也損失慘重,人員傷亡慘重。言卿的父親死了,咬着的八位長老也全部死了。
這對於妖族而言,乃是一次巨大的損失。
不過。
好在戰爭結束了,妖族終於可以停下戰爭,重建妖族。
妖族的人也都顯得格外的開心,格外的興奮。彼此之間奔相走告。
戰爭雖然結束了,但是賬還未算清。
三天之後,郭義帶着言卿和妖宗一些身強力壯的弟子開始了討債之旅了。
在距離妖宗三千公里之外的蕭山宮。
“你們這是幹什麼?”蕭山宮的弟子攔住了郭義一行人。
妖宗一干弟子都擡着巨大的箱子。一共有好幾口箱子。一口箱子足可以裝下三個成年人。三口巨大的箱子,也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蕭山宮的弟子見這些人形色異常,便攔了下來。
“我們是來要債的。”郭義開口說道。
“要債?”蕭山宮的弟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還從來沒人敢來我們蕭山宮要債,向來都是我們蕭山宮找別人要債,今個兒真的是反了天啊。”
郭義冷冷一笑,道:“去通知你們蕭山宮的掌門,就說妖宗來要債了。”
“你們是妖宗的人呢?”蕭山宮的弟子頓時凝住了。
妖宗最近很火,很熱。
妖宗不僅打敗了逍遙門,蕭山宮和玄月宗的圍攻,甚至殺了逍遙門的掌門和兩名光明神殿的弟子。所以,妖宗一下子就火了,而且徹底揚名了。
兩名弟子相視一眼,撒腿就往山上跑,也不知道是害怕得逃跑了,還是上門通風報信去了。
“他們跑了!”一旁的言卿說道。
“放心吧,他們跑不掉。”郭義輕輕一笑,他說道:“我們走吧。”
說完,一行人緩步上山。
郭義也不急,彷彿不是上山找他們算賬,而是上山去做客的,言卿在一旁拉着他的手,緩步而行。兩人走在一起,男俊女靚,彷彿是一對神仙眷侶,簡直就好像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
言卿一直緩緩的跟在郭義的身邊,彷彿是在一個乖巧的女朋友依偎在男朋友的身邊。
她也不管自己是否會面臨生命危險,也不管是否會面臨什麼樣的事情。
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跟隨在郭義的身邊,安靜的陪伴着他。也不管他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