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安東更加得意了,他冷冷一笑:“賀川秋田,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不是很狂妄嗎?怎麼現在就啞巴了?有本事繼續囂張,繼續狂妄啊。”
賀川秋田內心雖然有些打鼓,因爲事情發展到現在,郭義竟然還沒出現,這就讓人有些值得懷疑了,郭義他到底會不會出現?如果不出現,那自己該怎麼辦?
說好了一起演戲,總不至於讓自己唱獨角戲吧?
有實力唱一唱獨角戲也就罷了,可如果沒有實力唱獨角戲那可就恐怖了。
但是想到郭義乃是上神,他內心也就鬆了一口氣。
畢竟,郭義是上神,他的處事方式可能與衆不同。所以,自己還需要耐心的等待。
一想到這裡,賀川秋田便鼓起了勇氣。
“李安東,你以爲你贏了嗎?”賀川秋田不屑一笑,道:“在這個世界,你連一條蛆蟲都不如。”
“你找死嗎?”李安東怒道。
“死有何懼?”賀川秋田盯着李安東,他絲毫不懼的往前走去,一步一步,一邊走一邊說道:“你以爲我會怕你嗎?我們東瀛過的勇士永遠不怕死。我們賀川流的勇士更擅長赴死。賀川家族連續幾個族長都被你們處死了,我不想死後愧對各位先烈,寧願站着死,也絕不跪着生。”
好一番熱血沸騰的話,好一篇發自肺腑的言論。
一羣人都顯得無比的激動和興奮。
李安東反而覺得自己似乎下不了臺面了,他冷冷的望着對方,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殺機。可是,想要殺一個人總要拿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況且,李家一干人等位於北海道,身處東瀛腹地,又在賀川家族的掌控之下,他若不拿出一個殺賀川秋田的理由,恐怕最後很難服衆。
而且,現場這麼多人,李安東更不能無緣無故的殺了賀川秋田。
“好,那我就成全你。”李安東怒了。
憤怒之下,做出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李安東確實怒了,甚至已經徹底的被賀川秋田惹惱了。
一旁的李志勝並不插手,不管李安東做出什麼樣的決策,什麼樣的決定他都是支持的。因爲李安東乃是李氏家族未來的掌門人,更是自己的繼承人,他沒有理由阻止他,也沒有理由反對他。
李安東揮手道:“殺了他!”
“是!”三名武道者立刻點頭。
隨後,幾人迅速的衝了上去,企圖第一個拿下賀川秋田的人頭。
眼看着三人就要衝上來。
賀川秋田摘下了腰間的佩刀,這是每一個賀川流弟子的尊嚴,臨死之際,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殺出自己的氣勢,保衛自己的尊嚴,此時此刻,他已經顧不得郭義會不會來了。
三人一擁而上,速度奇快無比。
當三人剛衝到賀川秋田面前的時候,三個武道者的腳步卻瞬間定住了。
撲通!
三人竟然不約而同的倒了下去,無一例外,七竅流血,心臟爆裂而死。
“這是怎麼回事?”
“這三個人竟然都死了,賀川秋田到底用了什麼法術?”
……
全場的觀衆和武道者都不約而同的驚呼了起來。
這三人的死法也太詭異了,也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一些武道者甚至對此開始了大肆的分析,什麼法術,利用了什麼真元之力,還有道法之力……
總之,這三個人死的很邪乎。
李安東傻眼了,他將上前查看其中一人的情況,卻發現對方早已經沒有了呼吸了。李安東不可思議的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李家幾名實力超強的武道者立刻上前查看狀況。
“家主,這是被某種邪術所殺。”
“不,這應該是一種失傳很久的法術,總之很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