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很豐盛。
明和宮的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
在明和宮的大殿裡,有一個巨大無比的餐廳,餐桌是西餐桌,很長的那種,可以同時容納五六十號人同時進餐。不過,這會桌子上也緊緊只是坐了不到六個人。
除了郭義和徐柔之外,還有周慧敏以及幾個明和宮的重要人物。
一瓶名貴的紅酒,一桌子稀有的佳餚。
郭義居上座。
徐柔手舉酒杯:“郭大師,我和明和宮所有弟子歡迎您回來。”
郭義微微點頭,手捧茶杯,以茶代酒。輕輕抿了一口氣。
其他人紛紛舉杯深喝一口。
衆人剛放下酒杯,徐柔又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後說道:“郭大師,這一杯是我私人敬你的。相隔七十年再相遇,這是一份天大的緣分,爲了緣分乾杯。”
郭義依然只是點了點頭。
酒過三巡,徐柔微醺。
菜不錯,酒很美,人卻醉……
當天晚上,郭義留宿明和宮。
偌大的宮殿,顯得有些冷清,尤其是在這深山之中,夜幕降臨之後,宮殿之中就顯得十分的冰冷,寒涼。窗外是一輪皎潔的明月,在月光下,一片明月光輝,周圍的景色顯得無比的美麗,彷彿這個世界都籠罩在銀色的月光之下。
嘎吱!
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妖嬈的身影從外頭緩步而來。
徐柔身披白袍,裡面一片真空。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她自問以自己的姿色應該不算爲難郭義。七十多年前,郭義拒絕自己是因爲唐茹。
如今,唐茹應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徐柔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你怎麼來了?”郭義問道。
“我怕大師着涼,所以送來薄被一牀。”徐柔道。
“不用了。”郭義搖頭。
徐柔毅然走了進去,她手中的那一牀薄被放在了牀榻之上。
放下薄被之後,她並未離開,而是轉身朝着郭義走去,她站在郭義身後,道:“大師,時辰已經不早了,爲何還不入睡?”
“睡不着。”郭義搖頭。
“爲何?”徐柔疑惑的問道。
郭義淡淡一笑,道:“重新來到這個世界,一切已經物是人非,總有一種淡淡的惆悵感。我甚至在想,若是我晚來十年,一切是不是便在於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不可能!”徐柔搖頭,道:“我會一輩子都記得您。”
郭義轉身看着徐柔,成熟嫵媚,猶如那水蜜桃一樣,正是成熟之際,這個時候採摘剛好合適。
郭義看着徐柔:“你竟然沒有婚嫁?”
“嗯。”徐柔點頭,道:“我師父一生也未曾婚嫁,因爲明和宮有規定,任何一屆宮主都不允許婚嫁。”
“爲何?”郭義饒有興趣。
徐柔道:“因爲這是一個男權社會,所以,一旦女人與男人結婚,很容易就被男人左右。明和宮的宮主乃是權力之位,一旦被男人左右了,那明和宮就不再是明和宮了。”
郭義恍然。
說起這個,他恍惚之間似乎想起了徐柔的師父,那是上一任明和宮的宮主了,同樣也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出門在外也帶着白色的面紗,讓人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她確實有着驚天的容貌。
如今的徐柔似乎也步入了她師父的後塵,成爲了明和宮的宮主,奈何卻要忍受着一生不婚的規矩。
突然,徐柔撲進了郭義的懷裡。
郭義無比淡定:“你這是作甚?”
“大師,柔兒一生未婚,至今還是一個雛兒。”徐柔忍不住落淚,道:“我不想和師父一樣一生鬱鬱寡歡,最終抑鬱而終。我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渴望與自己喜歡的男人發生一點兒肌膚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