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蜈蚣密密麻麻的足,看的讓人有些毛骨悚然,那巨大的腦袋,兩隻如同紅燈籠一般的眼睛,幾乎都快要把人吞下去了。模樣十分的駭人。
“老子第一次看到蜈蚣原來長得這個鬼模樣?”領頭的男子哆嗦道。
蜈蚣這東西,生活中實在太常見了。
偶然見到,一腳就可以踩死他。蜈蚣對人沒有太大的威脅。
可是,今天這蜈蚣簡直有一個人粗,兩個人那麼長。面目猙獰,而且張開嘴似乎隨時可以把一個人撕成碎片。幾個人嚇得面色慘白。
“媽呀,它朝我們來了!”幾名男子嚇得不輕。
嗖!
蜈蚣在郭義的驅使下迅速朝着幾名男子飛速而去。
六名男子撒腿就跑,一鬨而散。
蜈蚣可不會客氣,張嘴就朝着最後一名男子咬了過去。這一口下去,直接咬斷了對方的一條腿,男子頓時嗷嗷大叫,沒多久就毒發身亡。蜈蚣張開嘴,直接把男子吞了下去,咀嚼的聲音如同咬碎了骨頭。
其他幾名男子發瘋一樣的朝門口而去。
領頭的男子還算聰明,他直接砸碎了一塊窗戶的玻璃,不顧玻璃渣子劃傷自己的身體,竟然硬生生的從狹窄的窗戶裡逃了出去。
其他幾名男子想要從窗戶逃走,卻被蜈蚣攔住了。
最終,宗祠之中,幾名男子都被蜈蚣所殺,並且成爲了蜈蚣腹中之餐。
郭采潔若非因爲一直站在郭義背後,恐怕她也會直接嚇得昏迷不醒,好在有郭義作爲她堅實的後盾,她才安穩了些許。
“小義哥哥,這蜈蚣?”郭采潔哆嗦的問道。
“放心吧,它不會傷害你。”郭義淡淡一笑。
龐大的蜈蚣又原路鑽了回去,消失不見了。郭義擡手一揮,破開的土壤又重新恢復了原狀。彷彿從未發生過任何事情。郭義看了郭采潔一眼,道:“我們走吧。”
“嗯!”郭采潔點頭。
離開宗祠,兩人前往了不遠處一片村落。
那裡是郭莊人重新安家落戶的地方,郭莊之中,但凡有點兒能耐的人,基本上都離開了郭莊。剩下的都是一羣老弱病殘,或者沒有出路的人。
多數郭莊人都不用工作,只需要在家閒着就能有乾股分紅,就能夠賺到大把的錢。
可如今。
郭莊的企業被人整沒了,還被吞併了。
這些曾經坐在家裡的人如今也坐吃山空,更無法適應這個殘酷的社會,他們已經被社會淘汰了。如今,他們無法離開郭莊,只能在陳氏集團的礦場上班,幹一些又苦又累的活兒。
進入了郭莊。
一羣小混子堵在了村口,領頭一個小黃毛。
村子裡不少人都聚集在了村口。
領頭的小黃毛手裡握着一把左輪手槍,他冷冷的笑道:“你們給我聽好了,這個月的份子錢再不拿出來,別怪我不客氣。當初可是你們哭着求我要留下來的。如今倒好,份子錢卻不願意交了啊。”
“以前都是一千,現在憑什麼漲到兩千了?”
“對,我們不交了。休想讓我們多交一分錢。”
……
郭莊人抗議道。
砰!
領頭的小黃毛握着手槍朝天射了一槍。這一槍,立刻讓剛剛那些郭莊人閉上了嘴巴。一羣人敢怒卻不敢言。
“嚷嚷什麼?”小黃毛瞪着他們,道:“再嚷嚷,老子一槍讓你們去見閻王。”
一旁的小弟大喊大叫:“趕緊的,把份子錢交了。否則,誰也別想離開!”
所謂的份子錢。
說白了就是郭莊的人想要上礦場工作,就必須經過他們的同意。而這些小混子則如同寄生蟲一樣寄生在了郭莊人的身上,吸他們的血。
而這種狀況卻無人干涉,也沒人去主持公道。
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
再說了,這些小混混背後可是陳家的人。
陳家的人無非就是想要把郭莊的人全部逼走,等郭莊的人都放棄了這一片土地,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郭莊僅有的土地全部推平,連郭莊的宗祠也一併剷平。
可惜,這些人也真能熬。
在各種盤剝,壓榨之下……
這些人竟然也能夠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