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你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挑撥離間。”郭長和怒氣十足。
這個時候,就應該發揮出郭家未來家主的氣勢,談判上有一種技巧,那就是從氣勢上壓倒對方。郭長和浸淫商界多年,對這些東西自然十分了解。
“哼!”郭義負手而立,仰頭看着衆人,道:“今日,這郭家宗祠,我是進定了。誰敢攔我試試!”
“不准他進宗祠!”
“對,不能讓他進去!”
“非郭家之人,禁止入內!”
一羣早已經被郭長和與郭旭東收買的郭家後人,紛紛站出來阻攔。當然,也有在一旁看熱鬧的郭莊之人。郭老太公的後背纔是郭家之主。郭莊大部分的人其實多數都是郭家後裔而已,血緣關係逐漸淡薄。
“陳姐姐,讓他們開車進去!”郭義轉身吩咐陳安琪。
嗖……
一把通體透亮,宛若象牙一般雪白無比的骨劍出現在郭義的手中。
今日,誰敢攔自己,那就用鮮血來祭奠父親之亡魂。
郭家!
郭莊!
虧欠父親實在太多了,縱然死幾個人,也不足以償還曾經的虧欠。
若非郭松林,郭家焉能有今日?郭氏集團又豈能輕易組成?若非有郭松林,郭莊居民豈能有今日之繁華生活?
今日郭莊的繁華,郭氏集團的昌盛,全靠了了郭松林夫婦的鼎力相助。若非郭家傾力相助,注資上億。郭氏集團恐怕至今還只是一個作坊而已。焉能有今日之繁華?
卻不想,八年前,郭家臨難,郭氏不僅不協助,反而落井下石。趁着郭家遭難,私吞郭家的資產,奪走郭家之別墅。罪惡可謂是罄竹難書,擢髮可數。
郭家之所以滅亡,郭氏雖然不是元兇,但最少也是一個幫兇,其罪可誅。
若非念及父親常常教導自己手足之情,郭義早就上郭莊質問了。
卻不想,這些無恥之徒不僅不思其過,反而在父親死後對其發難。郭義內心之痛難忍,內心之恨難平。
今日,這宗祠是進定了。
誰若敢攔,一劍殺之。
郭義乃是何人?那可是堂堂之修道者,凡人之命,宛若螻蟻。縱然郭莊乃是自己的親朋故友,弱誰敢攔,照樣一劍殺之。
郭義握着骨劍,緩步往前。
“操,這小子夠囂張!”郭東怒了,握着一根鐵棍迎面撲了上去。
啵……
郭義手中骨劍一揮。
劍鋒不曾刺中對方,相隔數米之遠。
“哎喲……”郭東當場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誰也不曾看到,一道劍芒打在了郭東的胸口上。那一道劍芒,常人難以承受。郭東雖然是一個一米九多,近二百斤的壯漢,但是,卻也難以承受這一招劍氣的傷害。
此劍乃是魔巖獸之骨鍛造而成,蘊含了無盡的火毒。
郭東倒下之後,渾身皮膚立刻泛着一陣潮紅。
“有毒,這一把劍有毒。”
“這小子好狠毒啊,對自己的宗親竟然下如此狠手!”
“別讓他進去!”
一幫人將郭義視作大敵,紛紛攔在了郭義的身前。縱然如此,他們也不敢親自以身犯險。
郭義往前一步,他們就往後退一步,一直走到宗祠門口。
巨大的宗祠,八根金色的柱子支撐着門楣,在門楣之上懸掛着一塊巨大無比的牌匾,上門用金色的字體刻着四個大字:郭氏宗祠。
“絕對不能讓他進去!”郭長和怒吼道。
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