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沒有治好孩子病的能力,但是爲了不放過你身上的金幣。所以故意用這種垃圾丹藥給孩子服用。讓你看到顯而易見的效果。”郭義眯着眼眸,吐露出一抹殺機,道:“其實,他根本就是在謀財害命。”
“天啊!”劉冰糯臉色慘白。
“你胡說八道。”陳老頭渾身哆嗦了一下。
治病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拆穿過自己。到是不是他平時不必人拆穿,而是因爲這老頭確實有兩把刷子。治病的方式很特別,也有些實力。但是,劉冰糯家的情況特殊,孤兒寡母。儘管他有能力治好,也絕對不會輕易出手。因爲這孤兒寡母的很好欺負。
每次登門治病,都是兩百金幣起步。這一來一回,已經從劉冰糯手頭支走了一千多金幣了。
如此一個提款機,陳老頭哪兒能輕易放過?
就算有一些長效藥也不會用,而是改用這種垃圾丹藥,明面上似乎很有效,但是卻對人體有很大的傷害。畢竟,人人都希望立刻看到效果。而不是服藥數年沒有任何效果的藥。
郭義冷笑一聲:“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心裡還不清楚嗎?”
“放肆!”陳老頭氣得鬍子顫抖,道:“這病,我不治了。”
“你不治無所謂,畢竟,你這種下三濫的大夫,只能禍害他人。”郭義冷笑一聲,道:“不過,這些年你收的診金必須連本帶利全部吐出來。”
“你休想。”陳老頭氣急敗壞,道:“老夫治病救人一輩子,還從來沒吐出過診金的時候。”
說完,陳老頭轉身就走。
唰!
一道身影一晃而過,那一道身影立刻當在了陳老頭面前。
“不交還診金,休想從這裡離開!”周元手中大刀橫臥。
“你!”陳老頭氣得臉色都白了,他氣得渾身哆嗦,道:“難道……難道你們打算強搶嗎?”
“今天你如果不交出診金,那可就不是強搶這麼簡單,而是會要了你這一條狗命。”周元冷笑一聲,道:“我會把你的屍體掛在城牆上示衆。”
“你敢殺我嗎?”陳老頭傲然而立。
“你真當不敢嗎?”周元眯着眼眸,右手持刀而行。
“整個東城府,唯有我能夠延續這小子性命。”陳老頭一臉傲慢,然後說道:“除我之外,在無人能夠延續他的命。你若殺了我,這孩子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命歸西天。”
周元正欲動手,聽聞此言,立刻定住了動作。
“就憑你?”郭義臉色冷漠,淡然的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能治這孩子呢?”
“哈哈!”陳老頭哈哈大笑,道:“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一句話。就憑你?你如果能夠治好這孩子,不需要你殺我,我自行了斷,甘願把項上人頭給你當夜壺。”
郭義輕笑一聲,道:“不過是區區小病,我幾針就能讓他起牀。”
“可笑可笑。”陳老頭冷哼。
郭義開口就說幾針便能夠治好劉冰糯的孩子,陳老頭顯然不相信。東城府之中,偌大的別說是西城區,就算是整個東城府恐怕都沒有人能夠比自己更加清楚劉冰糯小孩的病情。
那孩子的病情絕對屬於那種特別複雜,而且特別難診的病情。自己耗時多年也沒能找到治好的辦法,就算是給他續命,也需要很昂貴的藥材,耗費不少金錢。就算是劉冰糯給自己的兩百金幣也僅僅只能維持半年而已。這也是陳老頭不願意真心實意給他治病的緣由。
而如今,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黃毛小子,竟然口口聲聲的說能夠把他治好?
這不是笑話是什麼?
“郭先生,你真的能治好我的孩子嗎?”劉冰糯激動的看着郭義。
不知爲何。
從劉冰糯第一次見到郭義的時候,她內心對郭義就有一種強烈的信任感。當郭義說出他能夠治好自己孩子的時候,劉冰糯簡直難以置信,當然,她內心還是很相信郭義的。
“劉姐,我可以。”郭義點頭。
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