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宿舍,江峰拿出手機給媽媽打了個視頻電話。
電話一接通,看着視頻裡媽媽笑容滿面的樣子,江峰頓時鬆了口氣:“看來蕾蕾考得不錯?”
“嗯,她說她發揮的很好,應該沒什麼問題。”陸怡芳高興的回答道。
“那就好,她人呢?”
“我在這呢~”這時江寒蕾的小臉突然出現在媽媽旁邊,“我剛剛還在跟媽媽打賭說你一定不會直接給我打電話問成績,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就對你妹妹這麼沒信心啊?”
江峰:“對啊,是對你挺沒信心的。”
知道老哥是故意在調侃自己的江寒蕾沒接話,反問道:“哥你今年暑假回來嗎?”
江峰看了眼媽媽,纔回答道:“九月回去吧,我還有點學業要忙。”
但還沒等江寒蕾接話,陸怡芳就先說道:“你忙就別特地抽空回來了,媽看了你十幾年早看膩了,你那環境好,就好好在那學,不用顧慮我們,聽到了嗎?”
江峰聽完不禁笑道:“還是媽開明,等我畢業了,就在燕京給你和爸買套房,把你們一起接過來,也省的我在這飽受思家之苦。”
“整天就知道拿房子哄你媽,那燕京的房是能說買就買的嗎?”
“哪能是哄啊,我這是立軍令狀,保證做到的那種。”
江峰這說的還真不是空話,就他在何正陽發給他那個網站上看到的物價來說,職業者隨便加個公會幹一票,那賺的錢都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
陸怡芳沒再繼續把這個話題深聊下去,換了個話題問道:“你不回來的話,就讓蕾蕾過去玩吧,上次寒假她來你這玩過一次心就野了,天天跟我說燕京哪哪都好。”
“我哪有!”江寒蕾立即反駁道,就是底氣一些不足。
江峰點點頭:“也好,上次她過來基本就在看書,現在考完一身輕了,這次我和大哥輪流帶她好好玩玩。”
“行,那我再給你大哥打個電話過去,要跟你爸說兩句嗎?”
江峰剛要接話,就聽到視頻裡傳來江學林的聲音:“有啥好說的呀,前天不是剛聊過。”
“你個死老頭子!整天就知道抱着個電視!也不知道那破球賽有什麼好看的?”
聽着熟悉的對話,江峰笑着說:“好了,媽,你就別說我爸了,趕緊給大哥打電話去吧。”
“行,那你注意照顧好自己啊,天氣熱也別老吹空調,知道了嗎?”
“放心吧,媽,我明白。”
掛掉視頻電話,江峰倒在大牀上開始思考怎麼安排這個暑假。
……
兩個月後
“好,不錯,氣場慢慢形成了,保持住……哎?”
“不行,太費靈力了。”
燕園中訓練室的一角,程巍昂抓着自己的頭髮搖頭道。
如今已是炎熱的八月,按照之前的約定,江峰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幫程巍昂和劉宏志解答一些疑問。
“別泄氣嘛,這麼快就能操控自己的氣場,你這效率其實已經比我們班的一些人都高了。”
揉了一會兒腦袋,程巍昂十分感慨的說道:“我總覺得這和我想象中的聖騎士完全不一樣啊,都快和那些法師一樣費腦子了。”
江峰一邊翻着手中的《內陣圖解析》一邊回答道:“剛開始學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但仔細想想,聖騎士本來就不是靠蠻力來戰勝敵人的職業,需要動腦筋很正常。”
一旁正在看《光環學入門》的劉宏志擡起頭道:“我也學的有點頭暈。”
劉宏志在進入暑假的前一天終於晉升成了聖騎士,聖契是代表擅長防護的銀色,這很符合他給人的印象。
暑假剛開始時他最感興趣的就是江峰讓他體驗了一次的【虔誠光環】,但當江峰把【光環學入門】這本書借給他之後他就已經很久沒吵着讓江峰教他了。
正當江峰打算問劉宏志哪裡看不懂時,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同學走過來看向江峰禮貌問道:“江哥,今天能跟我打一場嗎?”
自從在程巍昂這知道了江峰是審判班的學生之後,懲戒系的一羣學生就開始摩拳擦掌。
作爲聖騎院的學生,他們的第一目標都是要打進審判班,證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
所以一聽說江峰是審判班的學生,都難免想要跟他過兩招,試試審判班的學生到底有多強。
最終程巍昂他們系裡第一個晉升爲聖騎士的宋英哲先按耐不住慾望,在江峰來給程巍昂解答時,過來向江峰提出了想要和他打一場練習賽的請求。
江峰當時給出的回答是:“要挑戰就要挑戰,打架這種事情哪有練習的,打起來的時候往死裡揍沒問題吧?”
江峰的回答讓宋英哲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才點頭回答道:“當然沒問題。”
接着江峰就給所有來圍觀的懲戒系學生上演了一場什麼叫做以聖騎之軀碾壓凡人的比賽。
比賽剛開始時,宋英哲先是被江峰的暗金色聖契給驚了一下,但很快又發現對方的聖契似乎和自己一樣厚。
這讓宋英哲不禁產生了一種原來審判班的人也是1階0級嘛,差距也不算大。
可一開打,宋英哲就被江峰的【虔誠光環】碾的找到北,他揮拳打向江峰,江峰不躲不閃,任由他的拳頭打在自己臉上,然後反手就是一拳轟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拳,直接打的宋英哲鼻血四濺,但宋英哲倒也是個狠人,他完全不顧臉上的疼痛,再次凝聚起全身的力量又一拳打在了江峰的臉上,可惜,這依舊破不了【虔誠光環】的防禦。
江峰也絲毫不客氣,再次一拳轟在了宋英哲的臉上。
面對如此碾壓,宋英哲服了,捂着有些變形的五官舉手喊出了“認輸。”
認輸後宋英哲給自己刷了口【聖光術】,摸了摸終於不再流血的鼻子,宋英哲對江峰說道:“謝謝你讓我明白了自己和真正聖騎士之間的差距。”
點了點頭,江峰笑道:“那你也幫我個忙怎麼樣?”
“什麼?”
“再跟我打一場,這次我不開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