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麼?”方寒笑了笑:“你不會說是她們有追求者吧?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他身邊的女人們都像夜空裡的明月一樣的耀眼,豈能不惹人注目。
“那你知道她們的追求者都是什麼人物嗎?”
“想必都是傑出英才吧。”
“每個人都有數個追求者,你就一點兒不擔心?”安妮科爾歪頭打量着他笑道:“她們的選擇很多!”
方寒道:“人這一生很長,會有很多次選擇的機會。”
“看來你信心十足。”安妮科爾哼道:“你這樣很迷人,……方寒,你真的不擔心?”
方寒笑道:“你非要逼我住在這裡?”
“那最好了。”安妮科爾道。
方寒道:“我可是沒強迫你做什麼的,對不對?”
安妮科爾撇撇嘴:“你是嘴上沒強迫,卻有行動強迫了,都一樣的,方寒,你別避開話題,要不要呆在這邊?”
方寒想了想,無奈的道:“我真要好好考慮一下,那邊也有我的事業,還有我的家人。”
“那可以讓你師母他們過來呀。”
“我師父是不可能過來的。”方寒搖頭道:“他是現役高級軍官,出國非常的難,我師母能夠出國已經算是格外寬容了。”
“這樣……”安妮科爾理解了方寒的想法,又歪頭看他:“不過男人早晚要獨立的。”
在這邊到了十八歲,如果還在家裡住。還離不開親人可是要被笑話的,沒想到方寒對親情如此依賴。
這對別的男人而言是個致命缺點,不夠成熟獨立,沒完全長大,在方寒身上則成了優點。
方寒橫了她一眼:“我考慮考慮!”
“方寒,一定還有什麼人讓人牽掛,所以離不開吧?”安妮科爾笑盈盈的問道:“是沈曉欣吧?讓她一塊來就是了。”
方寒搖搖頭不再說了。
隨後的半個月他一直很忙,遊走於各種派對,結識了二十幾個重要議員,又去哈佛與宋玉雅王瑩她們見面。原本的七天根本不夠。又延了半個月。
cia那邊的十個弟子也跑過來湊熱鬧,來他的莊園玩鬧,她們體會到了功夫的妙處,內力流轉護身。完全是不一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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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方寒摟着羅亞男醒來。舒服而愜意,羅亞男睡覺很警醒,方寒一動她也醒了過來。
陽光照在牀角。窗戶明淨,綠樹輕輕晃動,一切都新鮮而生動,方寒起身披上睡袍把窗戶打開,重新鑽回牀上,又把羅亞男摟到懷裡。
她身體柔軟細膩,散發着宜人幽香,摟着非常舒服。
“你真不過來嗎?”羅亞男輕聲問。
方寒把她烏黑秀髮捋到另一邊,輕咬咬她白嫩耳垂:“嗯。”
她脖子一下紅了,忙縮了縮:“別鬧,說正事呢。”
方寒雙手按在她雙峰上,笑道:“現在還不到時候。”
“那我們也回去。”羅亞男道。
方寒搖頭:“你們最好呆在這邊。”
“爲什麼?”羅亞男蹙起細細的眉毛不解的問:“爲什麼要一直分開,難道方便你再有別的女人?”
方寒笑了笑:“你好歹也是作家,想法能沒能有點兒深度?”
羅亞男道:“是爲了規避風險?”
“不愧是作家。”方寒笑道。
羅亞男沉吟道:“我也想過你在米國買莊園的用意,你還是在國內呆得舒服,爲什麼還想在國外安家?……後來有點兒想法,是擔心以後的日子吧?”
方寒笑道:“知我者羅亞男也!……是啊,目光不能只放在十年八年,要看得更遠,人生起起伏伏,生生滅滅,誰也避免不了,我也不能例外,所以需要多幾個窩。”
“你會有什麼事?”羅亞男不解。
方寒搖搖頭:“我的醫術可能帶來大麻煩。”
一朝天子一朝臣,歷代替那些高官們醫治的醫生們幾乎沒有一個好下場,政治人物的起落很難說清,鬥爭殘酷得超乎想象,他如今是江家的人,一旦江家失勢,他必受當其衝,被別家打擊。
他在其他人眼裡是最薄弱的環節,打擊起來最容易,什麼時候到國外定居就看江家能撐多久。
目前看來江家還很堅挺,但沒有不衰落的世家,不可能長盛不衰,能撐過兩三代就算難得了,宦海風雲變幻莫測,無法揣測。
羅亞男道:“醫術……?”
方寒道:“江家難道沒有政敵,如果他們要鬥起來,我難免要成靶子,那時候只能退了。”
“這樣……”羅亞男輕輕點頭,她對這個理解不深,但她很聰明,被方寒這一點,有點兒明白了。
她扭過頭,溼潤明亮的眼眸盯着他嘆道:“我們想得確實太淺太近了,沒你想那麼遠。”
方寒苦笑:“不想遠一點兒就會犯錯,你們都是好女人,我護不住你們罪過就大了。”
羅亞男抿嘴笑道:“我看你都快累死了。”
他在米國這邊當警察當fbi,惹了不少仇家,怕這些仇家找上女朋友們,所以才辭去了這份工作。
她們都明白他這是爲她們犧牲的,憑他一身本事根本不怕子彈,fbi的日子很刺激很過癮很快活,他絕不想放棄。
方寒笑笑:“這就是代價吧,凡有所得皆有付出,這是宇宙通行的法則,誰也不能例外。”
“好吧,你這麼想就好。”羅亞男又付回他懷裡,笑道:“就是不能一直看到你,覺得挺痛苦的。”
方寒道:“小別勝新婚,一直看很快會膩的。”
“膩了纔好呢。”羅亞男哼道。
這是她的心裡話,她恨不得自己看方寒發膩,能夠離開他,不像現在不由自主難以自拔,只能陷進來。
方寒搖頭笑笑,拿起牀頭櫃上的電話,接起來:“嗯,是我。”
是齊海蓉打來的手機,他面無異色的接通,免得羅亞男發現異常。
“什麼?!”他聽了兩句臉色頓時變了,沉聲道:“……什麼時候的事?”
羅亞男穿起睡袍,坐牀上好奇看着方寒,看來發生了大事,他可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定力。
半晌後,方寒沉聲道:“爲什麼不早點兒告訴我?……十天……十天,唉……,怕是太晚了!……好啦,我馬上去訂機票,儘量趕回去,當然要的,他是我的老師!”
他沉着臉放下手機,沒等羅亞男問,他就開口:“我的數學老師車禍,我要回去看看。”
“難道是那位高波老師?”羅亞男蹙眉。
“嗯。”方寒緩緩點頭。
“不要緊吧?”羅亞男問。
方寒搖搖頭:“情況不太好,可能要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