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蠢蠢欲動,小腹涌上一團火直衝腦門兒,恨不得把她摟進懷裡好好揉弄撫親。
他強自壓抑住這股衝動,真要這麼幹了,齊海蓉定要跟他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
腦海裡龍元旋轉,飲鴆止渴般壓下了慾火,一旦放開壓制,慾火會更猛烈的反撲,再難壓制。
腦海一片清明,方寒沉吟道:“海蓉,我覺得吧,你可能是誤會了,有了錯覺。”
“什麼錯覺?”齊海蓉斜睨他哼道:“你是不是覺得不平衡?”
方寒無奈的搖頭:“不知好人心吶!”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齊海蓉撇撇紅脣道:“你們男人都這德性,恨不得天下美女都是自己的!”
方寒擺擺手,正色道:“你聽我分析一下行不行?”
“說罷!”齊海蓉抱臂盯着他。
方寒沉吟道:“你想想看,你姐的眼睛剛好,是不是?”
“嗯,這還得感謝你。”齊海蓉輕頜首。
方寒道:“你姐夫終於放下心,這個時候他會起什麼別的心思,做對不起你姐的事?”
齊海蓉皺眉不語。
方寒道:“你姐夫也不是忠貞不二的人吧?”
齊海蓉白他一眼,明知故問。
方寒搖頭道:“但我覺得,他即使再花心,夫人剛剛病好,他也不至於心思蠢動,馬上就出格,這是品性的問題。所以一定是你的錯覺!”
“你真夠陰險的!”齊海蓉哼道。
她放下緊抱的雙臂,端起酒輕啜一口,若有所思,原本的一腔熱情被方寒撲滅了。
想到這裡,她又瞪一眼方寒,忿怒不已。
方寒跟她幹了一杯,嘆道:“真沒想到你如此癡情,佩服佩服!”
“你這話的味兒不對啊!”齊海蓉蹙眉瞪着他:“是笑我吧?”
“你說呢!”方寒哼道:“沒見過你這麼癡情的,人家一個眼神就讓你高高興興,真是……”
他說着搖搖頭。一臉的感慨萬千。
“你少說兩句會死啊!”齊海蓉沒好氣的道。
方寒道:“你應該明白。他再怎麼動心,也絕不會跟你有什麼瓜葛的,否則,他的家庭就完了!”
“胡說!”齊海蓉皺眉。
方寒笑了笑:“趙總這般身份地位。家庭很重要。絕不會拋棄你姐。你姐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原諒他,可要是你。那就不行了,你姐受不了。”
齊海蓉默然不語,方寒這話正中靶心。
方寒嘆道:“所以說,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你們這一輩子是沒什麼緣份了,下輩子再說吧!”
“你真是烏鴉嘴!”齊海蓉怒道。
她嗔怒瞪着方寒,雙眼彷彿噴火一般。
方寒知道自己戳了她心窩,遷怒於自己呢,也不生氣,反而笑眯眯的道:“怎麼,我的話不中聽?”
齊海蓉恨恨瞪着他。
方寒搖頭道:“逆耳之言,你可以不聽嘛,……這次的事還要謝謝你呢。”
“不謝。”齊海蓉冷冷道。
方寒輕笑一聲,搖搖頭:“你在娛樂圈的地位確實不一般,即使趙總也不如啊,佩服佩服!”
“無事獻殷勤,說吧,還有什麼事!”齊海蓉哼道:“先說好了,我絕不會答應的!”
方寒道:“那就算了。”
齊海蓉白他一眼道:“不說拉倒,誰讓你惹我不高興了!”
方寒道:“我總不能看着你往火坑裡跳吧?……好啦,你跟趙總的事早該有個了結了!”
“你還不是爲了你自己!”齊海蓉撇嘴不屑的道:“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多偉大似的!”
方寒一攤雙手:“沒辦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
“自私自利的傢伙!”齊海蓉冷冷道:“李棠又有戲要拍,你就不管管,不怕她真跑了?”
方寒歪頭看着她:“怎麼,你也要噁心一下我?”
“哼,只准你噁心我,不准我噁心你!?”齊海蓉沒好氣的道:“反正李棠太美,要招不少男人爭搶,你還是小心點兒吧!”
方寒笑了笑:“我相信她。”
齊海蓉不在意的淡淡說道:“但願她值得你這麼相信吧!”
她知道越是不經意,輕描淡寫,殺傷力越大,暗自打量着方寒的神色,看他到底會不會心焦,不信他真這麼篤定。
方寒道:“來吧,喝酒,不說別的啦!”
齊海蓉笑眯眯的道:“光喝酒不說話哪行!……李棠這次得了影后,算是真正奠定基礎,算是真正的一線明星了!”
她覺得方寒這是心虛了,於是越發的興奮,非要讓他坐立不安,纔算出了這一口惡氣。
方寒皺眉道:“得不得獎的無所謂,她喜歡就好,你們這圈子太亂,名利太害人了。”
齊海蓉哼一聲道:“你太偏激了,這圈子雖不乾淨,但沒你想象得那麼亂!”
方寒似笑非笑:“這話齊總你不心虛?!”
“你愛信不信!”齊海蓉撇撇嘴:“你是有偏見罷了。”
方寒道:“進了這個圈子只有名利兩個字,臉面道德人性拋之一旁,否則就無法出人頭地,我說錯了嗎?”
“隨你怎麼說吧。”齊海蓉哼道:“我想試探一下姐夫。”
方寒皺眉:“你還不死心?”
“最後一次了!”齊海蓉抿起紅脣,緩緩說道。
方寒哼一聲,淡淡道:“怎麼試探?”
齊海蓉道:“你做我男朋友吧。”
方寒搖搖頭嘆道:“你就不想想我的處境?”
齊海蓉緊盯着他雙眼:“你幫不幫忙?”
方寒看着她,似乎能感受到一絲絕望與哀求,心一軟,無奈的嘆道:“你不瘋狂這一回是不死心吶,罷了,豁出去了!”
齊海蓉頓時露出微笑:“謝謝你!”
方寒無奈道:“誰讓我這麼傻,非要喜歡上你呢!”
齊海蓉白他一眼:“少來這一套,我還不知道你?花心大蘿蔔!”
方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次要跟趙天方對上了,他忽然有一絲興奮,有種迫不及待的興奮。
他放下酒杯,龍元再也壓抑不住慾火,一把抱起齊海蓉,在她的驚叫聲中上了樓,拋到牀上撲上去。
齊海蓉一邊掙扎一邊罵他,方寒不爲所動,幾下把她剝成大白羊,然後撫摸親吻,很快讓她變成一癱軟泥,只能呻吟,任由他折騰。
週六上午,方寒開着齊海蓉的車到了天方馬術俱樂部,徑直到了自己的別墅,然後又一塊騎馬,中午時,來到趙天方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