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多,楚天回到了雲水山居,和正在那裡喝茶的八爺打個招呼,楚天就往後面的閣樓走去。
殷夢悅被他從紫荊花帶回來之後就一直都關押在閣樓之內。
殷氏雖然知道殷夢悅沒有死,但是也都沒有派人來談判什麼的,一副根本不在意後者生死的態勢,一度讓殷夢悅心傷了一下,所幸有秋汐這個侄女還算有良心,時而的去到閣樓之內和殷夢悅聊天說話。
倒是也不算把殷夢悅給悶死了。
來到了閣樓之外,楚天讓兩個看守的帥軍精銳暫且先退下去,自己走過去敲響了門。
“進來!”
裡面傳來殷夢悅淡淡的聲音,似乎還十分的疲憊一般。
楚天推開門就走進去,只是剛進去楚天又轉身退出去,不爲什麼,只因爲殷夢悅只是身着內褲躺在牀上。
“楚天,你個無恥的傢伙,進來你不會出聲的啊?”
楚天剛走出來把門給關上,就傳來殷夢悅惱怒的聲音,她被帶來京海之後就只有秋汐會來她這裡,或者是送飯的阿姨,其餘的時候都不會有人來打擾她。
今天早上起來的晚,殷夢悅連早點都還沒有吃的靠在牀上,反正起來也是呆在這裡哪裡都不能去,所以她就那麼安靜的躺着。
聽到敲門聲本身還覺得是秋汐過來,殷夢悅就隨意的開口。
不想,進來的人竟然是楚天,想着被楚天看見,殷夢悅的心裡滿是陰霾和憤怒,這個王八蛋不單止軟禁了自己,還進來看自己不穿衣服的樣子,實屬無賴。
卻忘記了,是她主動讓楚天進來的。
楚天摸摸鼻子,倒是沒有什麼尷尬的意思,這種東西又不是我貿然的闖進去,而是你叫我進去的,而且也就是看了一眼,也不會少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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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差不多,楚天才再次的進去,殷夢悅已經穿上了衣物坐在那裡,臉色清冷,只是稍微遜色秋汐的臉蛋之上,滿是冰霜之色。
楚天全然當做不知道剛纔的尷尬,過去大方的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
目光掠過,殷夢悅沒有穿上絲襪的一條腿上有一道刀疤,知道那是當初唐婉兒給她留下的禮物。
“看什麼看?”楚天只是隨意的看一下,覺得一雙美腿之上留下了一點瑕疵,殷夢悅就惱怒喝道:“剛纔沒看夠嗎?”
楚天玩味一笑:“沒什麼好看的,都下垂了。”
“滾!”殷夢悅惱怒不已,喝道一聲。
如果可以的話她更是想起來和楚天不死不休,但是她知道那樣的結果只能是自己受傷。
“等等我會走的,只是也想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楚天毫不在意殷夢悅的憤怒,相反誰被關押了那麼長時間必然都是憤怒的:“就是上一次我讓城哥問過你的問題,山本義清和殷氏有沒有合作,或者說,你們有沒有藉助山本義清的名義,做其餘的事情?”
目前一切的線索都指向山本義清,但是楚天對於山本義清的人格還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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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會爲了東瀛的顏面對他做點什麼,但絕對不會牽連那些無辜的孩童,而這些事情在兩年前幾乎就已經開始,更加不可能是其餘的勢力,算來算去,只能是殷氏了。
楚天點點頭:“是的,合作!”也適當的把目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告知殷夢悅,其中不能說的,楚天自然一個字也不會透露。
殷夢悅聽楚天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情,這些秋汐都沒有和她說,聽到殷氏王棺的爆炸,殷夢悅俏臉一怒:“楚天,你個無恥的傢伙。”
楚天無奈一笑,這件事情秋汐都看得出來與他無關,殷夢悅竟然看不出來,如果真的是他那麼做的話,絕對不會是僅此而已,必然是王棺爆炸之後,展開最猛烈的攻擊。
當然,楚天也不會去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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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攤雙手:“你罵我什麼都無所謂,你如果想得到自由的話,就應該給我解惑,也許我心情好,你就有自由了。”
殷夢悅冷哼一聲,她的心裡是對楚天極度憤怒的,如果可以的話,甚至想和楚天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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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由兩個字觸動了她的心,緊皺眉頭在那裡思慮着,最後搖搖頭:“有沒有合作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山本義清去了殷氏一些天就獨自離開,他和我大哥的交流也都是可查可點的,可以說,就是一個武癡一樣。”
楚天隨之問道:“難道除了這個,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嗎?”
殷夢悅瞪了楚天一眼:“你以爲我是花癡,沒事就盯着山本義清,我能知道有什麼特別的啊?”
“還有,你竟然懷疑山本義清那就去問他,問我做什麼?”
剛剛還說的好好的一下子又翻臉了,暗道一聲女人變臉就和翻書一樣,也輕聲的說道:“我先聲明一句,我暫時都沒有懷疑是山本義清,因爲孩童綁架的事情不是他的風格,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因此我才問你。”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因爲我算了一下,目前有這樣的能力做事的,就只有殷氏,你們也有這個動機。”
“我相信山本義清應該是知道點什麼,但我也相信他不會告訴我,所以殷夢悅小姐,你不說的話,你會很難受的。”
“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殷夢悅惱怒的喝道一聲,話到一半卻是停住。
楚天目光微凝,感覺殷夢悅應該是想到什麼,輕聲道:“另外我得到一點消息,你們殷氏有人會大力金剛掌,是嗎?”
“你怎麼知道?”殷夢悅愕然出聲。
殷氏的確有一個人會大力金剛掌,是跟着一位雲遊到琺國的少林寺高僧習練的。
楚天坐直了身軀,感覺有所突破了:“他是誰?”
“殷天衢,我最小的一個哥哥。”殷夢悅神色掠過淡淡的惆悵,說道:“只是四年前你和黑手黨羅斯福家族爭鋒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他會大力金剛掌,也是一個武學天才,但終究抵不過病痛的折磨。”
死了,四年?
楚天剛萌生的一點希望頓時就被殷夢悅給掐滅了,一個四年前就死了的人,註定不可能是那個神秘男子,可到底還有什麼人,能習練百家之長,而且還可以用於對敵呢?
一切都指向山本義清,到目前爲止,也就只有山本義清滿足這樣的條件。
只是答案來的太明顯楚天根本就無法相信,也知道在殷夢悅這裡是得不到答案的了。
微微搖頭,終究有一些不死心:“那你說,你那個哥哥,會不會沒死?”
“楚天!”殷夢悅聞言一怒,那個死去的殷天衢對她還不錯,此刻聽楚天的話她頓時明白楚天是在懷疑:“你不要不敢懷疑山本義清就賴在一個已死之人的身上,當時我是親眼看着他被送進焚燒爐的。”
殷夢悅的話,打消了楚天最後的想法,人都已經被送進焚燒爐,那看來是真的死了,難道世界上還真的有和山本義清一樣習練百家之長的天才?
搖着頭起身,殷夢悅見他要走,喝道:“你不是說給我自由的嗎?”
“是啊!”楚天散去了心裡的想法,點點頭:“答案雖然我不滿意,但是自由還真的可以給你。”
殷夢悅神色掠過淡淡的欣喜起身:“真的?”
“自然!”楚天很認真的點點頭,手指向外面:“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走出這個閣樓,不需要每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呆在這裡,雲水山居之內你都可以走動,只要不離開一切都好說。”
本來還覺得楚天真的發善心給自己走,聽到後面殷夢悅冷下臉來:“楚天,你是逗我玩嗎?”
是可以離開閣樓,但這個自由只侷限於雲水山居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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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是在逗你,那就是逗你。”
楚天玩味一笑離開了閣樓,殷夢悅是一個精通易容的高手,這樣的人放回去危害是巨大,暫時也不能殺了這個女人,也許未來還有用,所以楚天自然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殷夢悅知道自己被楚天耍了,狠狠跺腳:“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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