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點,太陽光洋洋灑灑的落下,帶着一股醉人的暖意。
但這種平靜只是相對於普通人來說,而對於那些權貴來說,卻不亞於是一場地震一般,因爲在過去的一夜發生了許多的事情,而且至今都還沒有平息,顯得暗‘波’洶涌。
一件事情是發生在歐洲的白天,十四個在各國當地舉足輕重的媒體人和網絡策劃人,紛紛的斃命,不是在辦公室之內窒息死亡,就是開車出外的時候發生車禍,更是有人走樓梯摔死,電梯失控絞死。
各種各樣的意外同一時間的發生,警方根本無法調查出具體的死因,加上死者不是在同一個國家,造成的民衆關注度不是很大,但是對於那些時常關注着世界局勢的人來說,十四個人的死去,卻是昭示着一種信息。
因爲他們這些天來都做了相同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利用手中的資源不遺餘力的打擊唐婉兒,華國唐‘門’的主事人。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但許多人都猜想這件事情肯定是因爲唐婉兒造成的,對那些死去的人報以同情的時候,也對楚天有了更深的敬畏,雖然事情是唐婉兒,但因爲她在京海出事,這就註定和楚天脫離不了關係。
再聯想到楚天執掌的和勝堂,如今的歐洲帥軍,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但能走到一定位置的人都是聰明人,哪怕‘洞’察了事情的本質他們也全然把這一切都當成意外,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而在十四個人相繼橫死之後,他們的副手第一時間接替了他們的位置,把關於唐婉兒的所有負面新聞都壓制下去,播報唐婉兒在華國和世界之上一些地方的善舉,捐錢鋪路,救助貧苦兒童等等事情,都一一的播放出來。
民衆對於這些東西都沒有太多的關心,雖然詫異爲什麼前些天還大肆的宣傳唐婉兒是一個惡人,過幾天又說她是一個好人,但因爲事情和他們沒有多少的關係,媒體之上說什麼,那麼就是什麼!
至此,國外對於唐婉兒的一些負面新聞完全的消失,取而代之的都是好評,唐婉兒也沒有任何的意外,第一時間被從警察局之內放了出來。
而發生這件事情的同時,華國境內也上演着一幕幕的血腥和清洗。
昨天深夜,由國安局牽頭,聯合各地的警局還有各大部‘門’,對四個在當地都有着舉足輕重地位的集團公司進行聯檢,打出來的理由就是,四大集團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的罪名,還有着一些見不得光的商業行爲。
衆人不知道各部‘門’爲什麼要那麼做,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要針對四個集團公司,但是等到天亮來臨的時候,四個集團被清查出來許多不大不小但是絕對要付出代價的問題。
加起來被抓了數百人,四間集團公司的各處分部也因此全部停了下來,國外股市之上也因此產生了動‘蕩’,同時幾股神秘的資金進入股市對四間集團的股市進行掃‘蕩’,不出任何意外的話,易主只是時間的問題。
發生這樣的事情,各部‘門’的聯檢,國安的宣告,讓一些心懷不軌的商界要人都識趣的夾起尾巴,不在這個時候出去中槍。
一些和四間集團公司有合作的企業,也見風使舵落井下石,如果沒有人接手和大筆的資金注入的話,四間集團經此事之後,倒閉那是必然的事情。
而這個消息,對於頂尖層面來說,不單止震動還讓他們憤怒,因爲在行動的同時楚天給中央去了加密文件,告知這些集團都是殷氏這幾十年來培養的種子,他們都有一個特點,全部都是在南方。
而且都是在重要的經濟城市,一旦深市也被掌控的話,幾間集團連成一條線,分分鐘可以顛覆和掌控南方的經濟命脈,涉及上千萬人的生活工作問題。
因此,官方暗中給楚天一個指令,不惜一切代價,滅掉殷氏的手腳,而這些所有人都不知道,只當是這些集團倒黴,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被同一時間的打壓,也有一些人猜想可能是楚天,畢竟出動的還有國安成員。
只是這些想法他們也就是在心裡想想,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也知道再過兩三天,四間集團就會名存實亡!
相似的也是在昨夜,習永強牽頭紀檢人員,成立調查組,對全國各地的七十八個重要官員進行羈押審查,全部都暫時失去了對外界的聯繫被習永強關押在了秘密的地方,目前之所以沒有大行動,只是在等着蒐集證據。
這個消息對於各方權勢人物來說不亞於一個炸彈的爆炸,畢竟習老爺子上位以來幹掉了太多的大人物,衆人紛紛猜想這會不會是新一輪的洗牌,也讓家人和自己不要過於的張揚,以免在這個時候躺槍。
而發生着這些明面上的事情之時,帥軍各地堂口,聯合南方唐‘門’,出動了十萬人對三十七個地區的一些地方進行毀滅‘性’的清洗,雖然還沒有全殲出現逃竄,但還是抓住了許多人,逃竄的人,不過也就是可以多蹦躂一下。
因爲這一次是帥軍和唐‘門’聯合出動,這就意味着沒有人,或者說很少人可以避開他們的搜尋和殺戮。
而這一切如火如荼,也可以說悄無聲息進行着的時候,深市司徒山莊,原先司徒武的書房之中,殷勤神‘色’難看的坐在那裡,整個書房都放下了窗簾,沒有一點的光線照‘射’而入。
桌面之上的一臺電話是通話之中的狀態,司徒武撇了一眼沉默的殷勤,淡淡的開口:“大哥,這件事情不怪素素和殷勤,只能是楚天太難纏,和我們殷氏內部的問題,不然楚天無法‘精’準的打擊殷氏在華國的觸角。”
殷勤感‘激’的看了司徒武一眼,纔開口:“父親,事情已經不可挽回,照這個程度發展下去的話,三天我們殷氏的人就會被楚天全部殺掉,另外我讓雷叔去救二姐,如今都還沒有消息,我懷疑是失手了。”
除了司徒武和殷勤之外,千軍和剎軍也在書房之內,當兩人都站在‘門’口的位置,不讓人來到這裡聽到什麼不應該有的內容。
“當初我父親佈局了這一切,我接手的時候已經初具規模。”電話擴音之中傳來一道歷經滄桑般的渾厚嗓音:“只要按照如今的節奏發展下去,最多五年我們殷氏就可以捏住南方的經濟命脈,哪怕出現一點偏差,也可以影響南方六成的經濟。”
“只是從昨晚的情況來看,這一次我們輸了,只是到底誰出賣了殷氏,你們能告訴我嗎?”
聲音之中蘊含着不怒而威的氣勢,殷勤和司徒武都下意識的坐正了身子,似乎那個人就在眼前一般,殷勤看了司徒武一眼,帶點忐忑開口:“父親,這件事情除了我和二姐知道以外,就只有堂叔清楚,但我相信堂叔對家族的忠誠,不會是他出賣了殷氏。”
司徒武意味深長的看了殷勤一眼,眼神深處帶着不可察覺的玩味,雖然殷勤說的他沒有動機,但是這何嘗不是告訴電話那邊的人,他有可能。
“殷勤!”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了下來,還有一點惱怒:“你堂叔和我‘交’情怎麼樣,他對這個家族的忠誠也不需要我告訴你,我也不懷疑是你堂叔和你出賣了殷氏,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是,你那自傲的二姐。”
“她一直都在楚天的手裡,傳聞帥軍刑堂主事人是一個審問的能手,你覺得你二姐能抗住?”
殷勤心裡略微輕鬆一些,問道:“那父親,你的意思是?”
那端沉默了下來,隨後傳來威嚴的話語:“你二姐是目前最有可能出賣殷氏機密的人,華國境地之上知道的也就你堂叔和你還有她,你剛剛在楚天手中吃癟,還派出人去救殷素素,我相信你不會出賣殷氏的秘密。”
“你堂叔更是不會如此,哪怕就是他死了,也不會!”
殷勤慢慢的站起身來:“父親,你的意思,昨夜楚天之所以可以‘精’準打擊我們扶持和隱藏的棋子,就是二姐告密的?”
“是也不是,但總需要以防萬一。”那頭聲音之中多了殺伐:“相信你明白該怎麼去做,我也就不多說了,琺國總統剛纔也和我通電話,他不希望間諜事件爆發出來,希望我們可以解決這件事情,想個辦法聯繫一下殷素素,詢問下楚天的條件。”
“殷氏‘浪’費那麼多人力物力纔打造瞭如今的一切,每一個都是人才,不能毫無價值的死在華國。”
殷勤恭敬回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