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一處神廟!
這是一座十六世紀修建的寺廟,四周站立着不少軍警和信徒,雖然此刻是萬籟俱靜的晚上,但他們依然保持着警惕和戒備,因爲官方在這寺廟的地下密室發現了一大批已埋藏多年的黃金寶藏。
其中包括數以噸計的金幣、黃金、鑽石、珠寶和飾品,總價值可能超過兩百億美元,更讓人咂舌的是,由於盤點工作目前尚未完成,因此未來很可能還將有更多價值連城的黃金寶藏浮出水面!
這筆財富的發現轟動了整個印度,也讓官方如臨大敵,生怕鉅額財富引起搶奪和爭端,而且寶藏的歸屬權頗爲爭議,印度政府和印度王室都認爲寶藏歸自己,所以需要帕爾無芒回來主持公道。
不過帕爾無芒要一個星期後才能回來,所以官方和信徒只能把寶藏封存,同時高度警戒這驚人的寶藏,這個晚上同樣戒備森嚴,他們相信這樣的陣勢不會有人來鬧事,畢竟這裡有三百人看守。
他們卻不知遠處正握着一個人,槍口對準他們。
“砰!”
凌晨三點半,狙擊手對着一名印度軍官扣動扳機,狙擊步槍狠狠地一震,完全無法吸收射擊帶來的後座和衝擊力,同時從槍機的兩側排出了一股強勁的氣浪,狙擊手的臉上頓時生出一抹疼痛。
可是他絲毫不動,牢牢的半跪在那裡,連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在那一刻,他穩固的就如同一尊風化的雕像,三倍於音速的特種狙擊子彈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受到重力影響,略帶弧形軌跡的彈道。
在經過兩秒的飛行後,狠狠地撞到了目標腦袋上!
“噗……!”
在所有印度守衛和信徒瞠目結舌的注視之中,他們的指揮者,那名印度軍官忽然瞪大了雙眼,在他的腦門上,赫然出現了一個血洞,接着那枚高爆性能的特種狙擊彈頭在他的腦殼裡面轟然爆炸!
“轟!”
印度軍官的整個腦袋瞬間被炸成了無數碎塊!以他站立的位置爲核心,他的血肉和腦漿,一下就覆蓋了方圓四五米之內的所有空間,只剩下一個沒有了頭顱的鮮紅身體,還在呆呆地站在那裡。
“殺!”開完槍的狙擊手手指一揮:“一個不留!”
隨着這個指令發出,四周頓時響起了流星般的彈頭,暗中噴射出讓人驚詫的火花,守衛寶藏的印度護衛扭曲着身子慘叫倒地,他們沒想到會遭遇如此大的火力,而且頭目被斃掉導致羣龍無首。
三百多人頃刻就倒下小半,慘叫和怒吼交織在一起,神廟地上肆意流淌着鮮血,牆壁更是多了觸目驚心的彈孔,襲擊槍手個個槍法精準,每顆子彈幾乎都不落空,狠狠收割走印度護衛的生命。
在雙方激戰時,最先開槍的狙擊手卻把槍丟給同伴,拍拍身上塵土站了起來,扯下頭上的黑色面罩,轉而掏出一副金框眼鏡戴上去,斯文和陰狠在他臉上交織道:“把所有守衛都給我殺乾淨!”
沒有迴應,火力卻更加兇猛。
斯文男子一推眼鏡,享受着眼前的盛宴。
“有人要我回去!”
美國紐約,帕爾無芒推着輪椅在小道上行走,上面坐着傷勢更加嚴重的楚天:“他們強悍襲擊了發現有寶藏的神廟,三百多名守衛沒有一個生還者,最重要的是,他們把神廟寶藏掠走部分。”
“而且還把沒搬走的公佈出去。”
靠在輪椅上的楚天淡淡一笑,輕輕點頭回應:“這批兇徒不僅心狠手辣,還善於興風作浪,殺人奪寶已經給人幻想,再把寶藏公佈出去,整個世界不知有多少傭兵和勢力眼紅,印度要亂啊。”
“是啊。”
帕爾無芒臉上劃過一絲無奈,接過話題開口:“豐厚的寶藏勾起人們的慾望,襲擊得手讓人看到奪寶可能性,兩者結合會讓無數窮兇極惡之徒鋌而走險,印度官方早上就截留了十一支傭兵。”
“可見多少人動心了。”
說到這裡,帕爾無芒還停止腳步補充:“而且還可能有不少勢力已經潛入,所以我要回去威懾他們,儘管我隱約感覺到這是有人故意把我從你身邊調走,但我卻依然不得不回印度主持大局。”
“如真是有人爲之,這人堪稱天才。”
帕爾無芒流露出一抹欣賞,淡淡出聲:“他不攻擊其餘目標作亂,也不襲擊帕爾家族成員,而是選擇神廟寶藏下手,這一招相當毒辣,雖不是打在我的七寸上,但還是一個不得不防的要害。”
明知這可能是楚天對手的一個陰謀,帕爾無芒卻不得不跟着它走,因爲印度局勢的一觸即發擺在了明處,這個宗教盛行的古老國度,人們很純粹也很狂熱,一不小心就會被人利用搞出流血衝突。
帕爾無芒不擔心傭兵等進入,只怕其餘敵對勢力藉機作亂,所以必須回去坐鎮威懾,印度只要出現他的身影,所有宵小之徒絕不敢亂動,如果他不出現,很可能就給人鑽空子,這是他的無奈。
“回吧。”
楚天也看出其中乾坤,悠悠一笑:“反正傷勢這幾天恢復了兩分,面對太陽王可以逃得遠遠的,而且孤劍他們也足夠保護我,最重要的是我過兩天就回天朝了,到時十個太陽王也不足爲慮!”
美國事情已近尾聲,儘管三大家族還懷恨在心,但只要楚天還活着,他的號召力和實力就足夠壓制三大家族的蠢蠢欲動,所以楚天已打算過兩天就回天朝療養,呆在美國遠不如天朝來的自在。
帕爾無芒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楚天緩緩掉轉輪椅,望着帕爾無芒開口:“你安心回印度處理事情吧,你該知道,你的強大是我堅強後盾,有你爲盟友我少很多麻煩,我上次錯過參加你邀請的盛會,下次卻想去印度走走。”
帕爾無芒笑了起來,把楚天推到一處鮮花燦爛之地:“好!等我把印度局勢穩定了,等你把手尾處理完畢,我就邀請你來印度作客,將來迎接你,我會把整條恆河的水換一遍,讓它清澈見底。”
楚天輕笑着沒說什麼,而是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轉身張開雙臂面向帕爾無論,無論這個印度佬是什麼身份,跟天朝政府保持什麼距離,但印度之子對他來說卻是親密朋友,雙方情感堪比兄弟。
“祝你早日康復!”
帕爾無芒大笑着跟楚天來了一個擁抱,身上檀香讓周圍空氣多了一抹特別,醫院散步的病人見到兩人大庭廣衆擁抱都微微愕然,畢竟這可是兩個大男子,但他們心裡很快又有一種別樣的情緒。
氣度不凡的兩人,在陽光中,鮮花前顯得格外真摯。
“再見!帕爾無芒!”
“再見!少帥!”
正對着醫院大門的一處公寓可以居高臨下俯瞰着大門處一切動靜,一名年輕男子哨兵般的站在窗口凝目遠眺,還有三名漢子坐在桌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盒飯,胃口不開時就聽到同伴的低呼:
“帕爾無芒走了!”
三人動作一滯,隨即齊齊擡頭,雖然所有的人穿的都是尋常衣衫,但他們身上流露出來的慘烈森殺氣息,還有無論是站立或端坐都充滿力量的肌肉,再加上放在桌邊的槍械都昭示他們的不凡。
“讓人在機場盯着,確認是否登機!”
爲首者目光一凝:“我馬上向公子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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