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橋眼裡射出怒火,但撞見楚天卻又熄滅:
“不是我,我沒喊、、”
幾近哀求的申辯讓他自己都感覺到羞辱,可惜見到楚天砂鍋大的拳頭卻不敢反抗,就在這時,旁邊閃出一名東瀛男子,指着氣勢迫人的楚天罵道:“我罵的!你就是支那豬!給我滾出東瀛。
“你剛纔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楚天好奇的詢問道,他的聲音很平和,但他的動作卻很粗暴,他的手猛得一抖,隨着一聲脆響,那名男子的一根手指被硬生生的折斷,東瀛男子連慘叫聲都沒有來發出,便活生生痛昏了過去。
“支那豬!揍死他們。”
周圍四五名同伴嚇了一跳,接着勃然大怒圍了上來。
“小心、、”
身後雪妖提醒的叫聲,剛從口舌間輕輕吐出,那幾名衝上來的勇士就已經倒在了地上,楚天的目光,冷的就像是浸在冰水中的刀鋒,他走過去,在每一個人的臉上補腳,他踢的是這些人的嘴。
一腳下去,冒着熱氣沾染着鮮血牙齒崩落飛濺,就像是剛剛出鍋的新鮮玉米粒。這份兇悍,不僅讓周圍示威羣衆僵直身軀,忘記反應,就連北川晶子和保鏢也是掌心出汗,這小子實在太歹毒。
旁邊還有數名維護秩序的警察,但此刻卻不知做什麼。
就當民怒在徹底沉默和爆發中徘徊時,一個聲音淡淡傳來:“楚天,你還是那麼囂張跋扈?真以爲天下無敵?雖然你有大師和爺爺昭告庇護,但是如果你做得太絕,我依然敢跟你魚死網破。”
楚天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來了,擡起頭果見敬宮雅子一襲黑衣,神情清冷的從後面走了上來,在她身邊還跟着幾名保鏢和客人,最讓楚天側目的是,站在敬宮親王身邊的一男一女,女的是黑人。
男的是白人,而且他認識:美國特使史密斯。
昔日楚天在臺灣無法無天還扛着機槍進連家甚至打傷數十名美國大兵,最後遭遇的就是調解臺灣糾紛的美國特使史密斯,後者曾自憑身份以爲可以壓過楚天,結果依然被後者折騰的心力交瘁。
最戲劇性的是,喊着要報復、打擊的史密斯卻被蔣勝利拿錢擺平,所有恩怨都在花綠綠的美鈔中煙消雲消,因此在這裡見到史密斯,楚天感覺到很有意思,還有親切,眼神不引人注意的示意。
史密斯也認出了楚天,嘴角一牽淡笑迴應。
當然兩人的‘勾搭’沒引起他人注意,因爲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敬宮親王身上,期待着她爲本國子民主持公道,而敬宮卻只是輕輕一笑,側頭向身邊兩人開口:“史密斯先生,格洛麗亞夫人。”
“你們可要爲東瀛主持公道啊。”
格洛麗亞夫人?楚天嘴巴微微張開,他對敬宮雅子藉助外力施壓自己不稀奇,只是對眼前被稱呼爲格洛麗亞的女子很訝然,因爲他知道這人身份,是菲律賓副外交長,這些日子常見她的身影。
這倒不是楚天有意關注,只是天朝和菲律賓最近在南海鬧得沸沸揚揚,雙方劍拔弩張幾近要在海上開戰,菲律賓甚至還把黃巖島改名爲帕納塔格礁,而這格洛麗亞夫人也曾在媒體上大放厥詞:
黃巖島離菲土最近,所以它是菲律賓的。
這樣的跳樑小醜,楚天想不認識也難,只是見到她在這裡出現就笑了起來,天、菲之間在黃巖島的對峙,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菲律賓就是打了雞血的炮灰,事件實質是天、美之間暗中較量。
自從拉登被消滅後,老美調整戰略結構。
美國這半年來積極準備,高調重返亞太地區,老美此舉劍峰直指天朝,由於美國內經濟低迷等原因,不想直接和天朝對抗,所以南海和天朝有爭議的國家,便成了美國心中理想的戰爭代理人。
於是菲傭在這種背景下,甘願充當老美的走狗,來挑釁和叫板天朝,雖然它自己也知道菲律賓就是炮灰角色,但此刻的腰板是直起來的,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在這些日子算是展現的淋漓盡致。
只是仗勢久了就難免有幻覺,就像眼前的格洛麗亞夫人。
她在敬宮雅子別有用心的祈求下,完全忽略連親王都忌憚的人會好折騰?因此還沒等楚天開口說話,她向對後者射出一個鄙夷眼神,聲音冷冷的開口:“好大的膽子!敢在東瀛打親王子民。“
楚天眉頭微皺,這女人見面就咬人?隨後又聽這位模樣傾向還珠格格里面容嬤嬤般的副外交長,極其蔑視和唾棄哼道:“這天朝小子,居然敢直楞楞地盯着本外交長,真是沒有一絲禮數家教。”
這位格洛麗亞夫人雖然名頭只是一個小小外交官,但她算是菲律賓的老臣子了,在菲律賓向來極有地位,而且專門連線東瀛和美國,因此優越感遠遠超於其他人,這也是她敢大放厥詞的原因。
楚天沒有理會她,只是望向敬宮雅子笑笑:
“親王,有意思嗎?你還要玩嗎?”
說這話時,楚天緩步向敬宮親王走了過去,身邊數名皇室保鏢想擋過去卻被敬宮搖頭制止,而示威的民衆卻被楚天氣勢所迫,如潮水般的往兩邊倒去,給他空出一條道路,慢的還被楚天推開。
“好蠻橫的傢伙。”
格洛麗亞夫人第一次見到這樣囂張的小子,而且是當着她的面所爲,她立刻感覺到自己尊嚴被挑釁了,於是止不住的大怒喝罵:“該死的傢伙!你實在太無禮了,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拿下。”
她並沒見到史密斯的古怪沉寂。
這一刻,她把東瀛當成菲律賓了。
聽到她的喊話,皇室保鏢和美國大兵沒什麼反應,而跟隨格洛麗亞夫人來的七八個菲律賓男子,卻爆發出一股戾氣,凶神惡煞的向格洛麗亞夫人靠攏過來,後者人多勢衆,踏前一步再度喝罵:
“野蠻人,我今天替你們政府管教你。”
格洛麗亞夫人在菲律賓飽受尊敬,還仗着自己跟東瀛和美國有交情,只知道官場的複雜,卻不知道天下的兇險,她一瞪眼睛,腮幫子一鼓,帶着一串珍珠鏈子的右手,兇狠的向楚天扇了過去。
啪!
楚天一把抓住她的手,笑容帶着一絲鄙夷。
“放手!”
格洛麗亞夫人厲聲喝斥:“對本夫人無禮?找死!”
她擡起另一隻手,扇向楚天的臉。
啪!
楚天一個耳光甩在對方老臉上,刁鑽、毒辣,絕不拖泥帶水,那份兇狠連敬宮雅子都感覺到臉上一辣,在衆人驚愣中,格洛麗亞夫人跌了出去,刁鑽狠辣,腳下一軟,竟然跌向門口的石板上。
所幸七八名保鏢及時扶住,她纔沒有狼狽到底。
淒涼無比!
格洛麗亞夫人捂着五個指印的老臉,目瞪口呆地看着楚天,大概是她從來沒有被人打過,所以被打之後,太過震驚,一時竟是忘了呼痛,其餘人也沒想到楚天狂妄到這地步,毆打一國外交官。
楚天卻收回手掌,掏出紙巾慢慢擦拭:“晦氣!”
言下之意,打老女人讓他感覺到噁心。
“蠻子,你敢打我?”
站直身子的格洛麗亞夫人反應過來:“你敢打、、、我?”
楚天向她勾勾手指,淡淡一笑:“過來!”
格洛麗亞鬼使神差的探頭,啪!楚天又是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這一下,你該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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