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混混帶着搬來的救兵氣勢洶洶的來到楚天面前隨即讓開過道讓口中的大哥走上前來這位大哥依然態度囂張的吼着:“是誰動老子的手足啊?”
“當然是我了楚天!”楚天慢慢的轉過身來面對着何耀祖囂張的嘴臉淡淡的說:“何少爺千里迢迢的來到京城p股還沒坐穩這次又想替誰出頭啊?”
何耀祖叼着雪茄的嘴立刻驚訝的張開雪茄‘啪’的掉在地上火星四濺何耀祖望着楚天神情顯得異常的尷尬遲疑了片刻臉上立刻堆上笑容雙臂伸開笑嘻嘻的說:“我說誰能如此拔刀相助見義勇爲原來是楚兄弟啊久違了久違了。”
楚天擋住了何耀祖擁抱自己的舉動淡淡的說:“何少爺不是說要給手足出頭嗎?”
何耀祖擺擺手臉上誇張的笑着:“沒有沒有都是誤會一場。”隨即沉下臉拍了拍領頭混混的腦袋呵斥着說:“奶奶的楚兄弟你都不認識?是不是想死啊?楚兄弟動動手指都可以把你戳死在這裡快向楚兄弟賠禮道歉。”
領頭混混被何耀祖打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但他知道楚天是不可以得罪的至少連何耀祖都得罪不起於是轉過神來也訕笑着說:“楚兄弟大人大量原諒耗子有眼不識泰山。”
楚天懶得理耗子這些小混混而是看着何耀祖淡淡的說:“你們什麼時候來的京城啊?”
何耀祖早已經從父親和大哥口中知道楚天是友非敵加上他本身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被楚天教訓之後所有的恩怨都不敢記起此時見到楚天詢問忙答應着:“前天這幾天我父親和哥哥都在熟悉軍中政務否則他們早就請楚兄弟吃飯了。”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拉過唯唯諾諾的風無情對耗子他們說:“耗子我這位兄弟跟你們之間還有沒有糾葛?有的話我全扛了。”
“沒有了沒有了!”耗子忙擺擺手熱情的說:“真沒有了我就借了風無情兩萬現在楚兄弟都替他還清了再也沒有什麼糾葛了。”
“那你保證今晚的事情不會再生了?”楚天淡淡的看着耗子眼神閃着冷冷的寒氣。
耗子把頭搖起來對天誓說:“絕對不會再生了。”隨即看着風無情說:“無情兄弟剛纔多有得罪你老人打任罰我都無所謂。”
楚天自然知道這傢伙在演戲也知道風無情不會打他於是揮揮手:“好了那今晚的事情就到此爲止吧。”
何耀祖聽到耗子拿了楚天兩萬伸出腳踢了耗子一下罵道:“狗日的耗子楚兄弟的錢也敢拿沒有死過啊。”
楚天笑了一下淡淡的說:“欠他的還他是應該的都散了吧何少爺轉告你父親和大哥我改日再去拜訪他們。”
說完之後楚天拉着風無情頭也不回的離開何耀祖他們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楚天把風無情送進有間餐廳的時候才聽見風無情的:“謝謝。”
楚天微微一笑還是沒有說話轉頭離去。
楚天這次依然選擇了拆遷衚衕口微弱的燈光閃爍着冰冷陰森的氣息楚天剛剛踏進幾步隨即苦笑着搖搖頭這年頭咋就那麼邪門兩次進入衚衕都感覺不對勁真是遇見鬼了。
楚天走到衚衕中間的時候一隻野貓忽地從他前面掠過隨即一絲難於覺察的危險從後面*迫了過來但卻沒有殺氣楚天腳步微轉整個人一百八十度轉了過來一把手術刀赫然入目向自己刺了過來凌厲無比在微弱的燈光下更是顯得寒氣襲人。
楚天雙腳微微用力整個人直直的向後飄去右手微沉隨時準備反擊來人見到手術刀未刺中楚天毫不驚訝整個人也貼了過去手腕抖動化成了三朵漂亮的白花向楚天射去。
來人的出手之快如電光石火讓楚天也微微驚愣想不到這傢伙變得如此強悍了出手度似乎提升了一倍此時手術刀幻化成的刀花已經到了楚天眼前眼看就要擊在楚天的身上了誰知就在這剎那之間楚天的身子突然一偏刀花已貼着他身子擦過刺破了楚天的衣服卻被楚天以兩根手指夾住這兩根手指就像是鐵做的來人用盡全力也扳不動。
天地之間立刻變得死一般的靜寂。
只聽“格”的一聲手術刀竟被楚天手指生生拗斷楚天隨即夾着手術刀尖放在來人的脖子處淡淡的說:“老兄出手也不用如此兇悍吧?難道有人給你足夠的錢來殺我?”
來人看着斷成兩截的手術刀苦笑着搖搖頭:“楚天我想到了你身手的精進卻沒有想到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幾個月之前咱們還能打成平手現在我一招就敗在你手裡了。”
楚天微微一笑把刀尖扔在地上淡淡的說:“還不是你‘主刀醫生’手下留情否則以你的身手怎麼可能會讓我夾着手術刀而沒有下一波攻擊呢?要知道你身上至少有十幾把這種要命的小東西。”
來人正是主刀醫生臉上帶着冰冷的笑容平靜的讓人感覺到陰森:“我有再多的手術刀也不可能要了你的命所以你完全放心任何人出再高的價格也不可能讓我動心因爲我知道殺你的人都是自取滅亡。”
楚天心裡微微一動聽出了主刀醫生話裡有話笑着說:“老兄這次恐怕不是來找楚天敘舊的吧?又有什麼事情讓老兄特地來向楚天示警?”
主刀醫生森然一笑拍着楚天的肩膀說:“我就知道你小子聰慧過人但你好像欠了我兩次人情?雖然你救了我的命但也要給壺酒喝對不?”
楚天哈哈笑了起來拍着主刀醫生的肩膀說:“如果老兄不嫌棄今晚喝上兩杯如何?”
主刀醫生轉身向衚衕外面走去語氣絲毫沒有感情:“酒先攢着吧我先帶你去吃地瓜吧。”
楚天微微一愣但知道主刀醫生必然有其用意於是跟在主刀醫生身後向外面走去。
柔弱的燈光拉長着兩人的身影顯得異常的詭異。
主刀醫生輕車熟路的來到天京大學門外的地瓜檔口楚天有點驚訝主刀醫生如此熟悉環境地瓜檔口靠着一處破舊的平房顯得很是僻靜楚天跟孫斌他們來過一次這裡的地瓜烤的又香又軟讓孫斌這小子經常半夜跑出來買幾個回去解饞也因此讓孫斌幸運的躲過了盛哥他們的毒打。
大大的鐵桶上面擺放着幾十個大小地瓜下面的炭火正熱烈的燒烤着鐵桶出溫暖的氣息一對極其不和諧中年夫婦正賣力的翻着地瓜男的高大英俊女的醜陋矮小唯一顯示出他們關係的就是他們翻烤地瓜的時候都是熟練一致。
地瓜濃濃的香味散在微冷的空氣之中在這深夜極其誘人。
主刀醫生帶着口罩拉着楚天在地瓜檔口坐了下來跟老闆說:“來四個地瓜紅心的!”
楚天今晚已經吃的很飽了但知道主刀醫生絕對不是讓自己來吃地瓜那麼簡單于是任由主刀醫生折騰反正到了火候主刀醫生會自動開口。
烤地瓜的男人先端着兩個地瓜過來不小心絆了一下一個地瓜跌落在地上隨即撿了起來不好意思的向楚天他們點點頭返身回去換其它地瓜。
主刀醫生見到楚天如此沉的住氣淡淡一笑指着烤地瓜的夫婦說:“你覺得他們夫婦般配嗎?”
楚天望去此時矮小婦女正因爲男人跌落了地瓜的事情扇着男人英俊的臉男人絲毫不敢反抗唯唯諾諾的賠着笑臉楚天毫不懷疑如果不是自己和主刀醫生在這裡婦女立刻會河東獅吼把這個男的震死在這裡。
楚天搖搖頭輕輕的嘆了口氣。
男人都認爲女人是弱者都認爲自己可以主宰女人的命運卻不知大多數男人的命運卻是被女人捏在手裡的
她可以令你的生活幸福如天堂也可以令你的生活艱苦如地獄。
無論多有希望的男人若不幸愛上一個可:怕的女人那麼他這一生永遠都要做這女人的奴隸。
地瓜終於再次端了上來這次是兩個人一起端了上來臉上都帶着謙卑的笑容訕笑着說:“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
楚天微微一笑輕輕的說:“沒事等的越久地瓜烤的越有味道你們放下吧。”
這對極其不和諧的夫婦剛剛把想地瓜放下主刀醫生臉上閃過莫名其妙的笑容忽然指着楚天對這對夫婦說:“他就是楚天他就是你們要殺的楚天你們爲什麼還不殺他呢?難道你們不想要一億花紅嗎?”
楚天微微一愣這對夫婦卻已經色變雙雙極快的從衣袖裡面亮出兩把匕閃着寒光向着楚天和主刀醫生急的刺去來勢兇猛完全不容人反應。
然而主刀醫生似乎早已經有了防備男人的匕將要到主刀醫生眼睛的寸許忽然停了下來因爲主刀醫生已經快他一步把陰森的手術刀刺入男人的胸口主刀醫生殺人一向精準絕不浪費半分力氣因此這一刀羚羊掛角讓男人連嘆息的機會都沒有就倒了下去。
婦人的匕也異常兇悍拼盡全力的往楚天喉嚨刺去楚天見到刀身有着光澤暗淡知道匕必然擦拭了見血封喉的毒藥當下不敢大意臀部一挪身軀向後一移凳子已經躍然在手擋住了婦人的匕婦人的匕刺進凳子想要拔出來繼續攻擊卻現用力過度一時難於拔出此時主刀醫生已經把帶着鮮血的手術刀刺進她的脖子裡面婦人摸着漸漸冰冷的脖子緩緩的倒了下去。
楚天看着地上多出的兩具屍體苦笑着:“我實在忍不住要問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情?”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他們是要殺你的啊。”主刀醫生避重就輕的笑着。
楚天看看地上已經死去的夫婦淡淡的說:“很明顯的事情。”
“這兩個人實在不簡單知道如果同時走到我們面前會引起我們的注意所以纔會故意跌落番薯隨後才能兩個人同時過來道歉。”主刀醫生拿着紙巾擦拭着帶血的手術刀淡淡的說:“這兩個人已經在這裡差不多有個把星期了你曾經來過這裡買地瓜所以他們堅信你還會再來這裡買地瓜他們知道你身手不錯覺得第一次刺殺你過於冒險所以選擇了第二次機會我爲了滿足他們就把你帶過來給他們殺你的機會了。”
“問題是他們爲什麼要殺我?”楚天雖然驚訝這對夫婦心機頗深但這不是重點。
主刀醫生似乎完全無視楚天的問題繼續感嘆着自己的辛苦:“我這個星期已經幫你殺了三對這樣不成氣候的二流殺手了這是我所知道的最後一對所以今晚讓你見見我的不容易。”
楚天哭笑不得搖搖頭說:“老兄我知道你辛苦了今晚我請你最好的竹葉青現在該告訴我爲什麼這麼多殺手要殺我了嗎?”
主刀醫生哈哈一笑打趣着說:“楚天你也有好奇沉不住氣的時候?這倒是第一次見。”隨即聲音變得肅穆起來冷冷的說:“之所以要殺你是因爲你的頭實在值錢!”
楚天定定的看着主刀醫生追問道:“值多少錢?”
“一個億!”主刀醫生一個字一個字的吐了出來。
楚天手裡握着的凳子立刻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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