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打完人後,馬上就坐回到歐陽菲菲身邊,而楊曉東繼續站在三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那羣被他和王青打倒的人,很傲慢地說道:“架也打了,接下來可以賠錢了吧?”
光頭被楊曉東踢中了一腳,又捱了一記重拳,痛的死去活來的他整個人蜷成了一隻大蝦樣,根本沒辦法回答楊曉東的問話。其他人更是不敢說什麼,也沒有人敢起來,全都趴在地上。
最先被楊曉東打了耳光的那個中年人,倒是挺機靈地躲開了,沒有再來湊熱鬧。
因此,這次他很幸運地躲過了楊曉東的暴打。
酒吧裡的那些顧客,倒是挺有興致地看着剛纔激烈的打鬥場面。
很多顧客是“夜北酒吧”的老主顧,他們來酒吧後,不只一次看到酒吧內有人打架,但來喝酒的客人將酒吧的保安打翻在地,並將光頭也打個半死的事情,可是從來沒出現過。
光頭是酒吧漂亮女老闆手下最得力的干將,也是附近著名的混混,身手很厲害,名聲是靠他自己打出來的。因爲能打,而且手段非常狠毒,頭腦又靈活,因此得到美女老闆娘的重用。
平時有人在酒吧裡惹事,光頭基本不露面,如果他露面,那說明事情已經搞的很大。
今天,光頭露面了,還帶了一羣保安過來干涉,熟知這裡情況的客人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鬧的很大。但沒想到,今天鬧事的人,居然敢把光頭打的這麼慘。
“這是要出大事情的節奏啊,”一些知道光頭光輝事蹟的人,忍不住心裡長嘆了句。
他們也更有興致了,都想知道接下來事情會怎麼發展。
這兩男兩女,明顯就是來踢館的,不然不會鬧的這麼兇。
對“夜北酒吧”比較瞭解的人都知道,酒吧的後臺很硬,美女老闆娘的情人,來頭大的嚇人,可以說黑白兩道都能擺平,沒有人敢在這裡惹事,更不要說踢館。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光頭都被人打個半死,美女老闆娘也應該親自露面了吧?
果不其然,在很多人的期待中,一個冷冷的女人聲音響了起來:“幾位朋友這是何意?”
隨着聲音,綽號“白玫瑰”的酒吧老闆娘帶着兩個保鏢走到事發現場。
白玫瑰的身材很高,胸大臀圓,而且喜歡穿緊身裝,這更讓她顯得洶涌澎湃。
一時間,很多人的眼睛都落到了她身上的高低起伏之處,一些人還貪婪地嚥了咽口水。
白玫瑰並不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她的綽號由來只不過身上的皮膚很白,平時她喜歡穿黑色的衣服。今天的白玫瑰所穿就是一套黑色的緊身皮衣,臉上是精緻的妝,這樣一站美的讓人覺得很耀眼。
白玫瑰出場後,楊曉東很放肆地打量了一番,然後沒好氣地說道:“高價賣假酒,怎麼賠償,直接告訴我。我可沒興趣聽你們廢話,更不願意聽你們的威脅。想威脅我的人,都已經躺在了地上。”
白玫瑰冷冷地看着楊曉東,再看了看他後面的三個人,依然坐在桌邊的羅子凌、歐陽菲菲和王青,神色更加的冷:“這位朋友,你是故意來惹事的吧?”
楊曉東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倒了杯紅酒,再遞給白玫瑰:“你自己嚐嚐吧,這是什麼酒,洗碗水啊?”
白玫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再對楊曉東說道:“這就是拉菲,但不是最頂級的八二年拉菲,酒吧內兩萬八一瓶,是很正常的價格。如果你們喝不起,可以直接說,我可以給你們免單。”
“原來是兩萬八,”楊曉東呵呵笑着說道:“剛剛我要十倍賠償,來了兩個人都不依,還準備對我們大打出手。結果你的人打輸了,但我也生氣了,因此賠償數額不能少於一百倍,那就是兩百八十萬。現金還是支票,或者轉賬?”
楊曉東再次說出現金還是轉賬的時候,羅子凌差點笑出了聲。
這傢伙,耍無賴還真的挺厲害,說的理所當然一樣。
白玫瑰的臉色寒的像冰,但說話時候還耐着心:“我們夜北酒吧從來不賣假酒,不信的話,你可以將酒送到權威部門檢測。頂級的拉菲要十八萬一瓶,如果幾位想喝,我也可以給你們免單,但我不希望你們因爲喝不起這麼貴的酒而故意找碴。我們酒吧以誠信經營,希望你別壞了我們的名聲。”
“意思就是,你一定認爲我們是在耍無賴?”楊曉東也怒了,不客氣地盯着白玫瑰,一臉的殺氣。“你知道今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白玫瑰被楊曉東這樣一瞪,頓時心裡一寒,一種打心底的恐慌涌了上來。她這才知道,今天來踢館的這幾個人,並沒有什麼畏懼,敢這麼有恃無恐,是因爲他們有實力,而不是無知。
但她並沒在氣勢上弱於楊曉東,依然冷冷地說道:“難道不是嗎?”
“我生氣的時候也會打女人,”楊曉東惡狠狠地威脅了一句,“所以,今天的事情,你還是先道個歉。”
“你別欺人太甚,”白玫瑰徹底怒了,“別以爲你能打,就敢爲所欲爲。”
“那你報警啊,”楊曉東一副不以爲然的神色,“如果你認爲你們沒錯,那就報警啊!”
不待白玫瑰說什麼,他再次說道:“剛剛你們的人,還要我們兩位美女陪他們玩,呵呵,不但賣假酒,還敢欺負上門的客人,你還敢說你們誠信經營?”
“那是另外人的事情,與我們酒吧不相干。”白玫瑰不甘示弱地回答,“如果你有膽量,就把我也打了。不然,你就是沒種的男人。”
居然被一個女人罵是沒種的男人,楊曉東更加的惱怒了。
正在這時候,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從人羣后面傳來:“怎麼回事?”
接着,一羣人簇擁着一名年輕英俊的男子從人羣中穿了過來,走到白玫瑰身邊。
看到這人出現,羅子凌心裡的一些疑團,也馬上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