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湖今天捱了父親一頓訓後,心情有點不爽,也挺不服氣。
自從陳家海死後,他盯了羅子凌。
他清楚,雖然說沒有任何證據指向羅子凌,但陳家海肯定是羅子凌害死的。
陳家不共戴天的仇人,肯定要將其消滅。
但陳家湖也清楚,陳家海的死,給他帶來了福音。
陳家海是陳家的嫡長孫,以後最有可能接掌家長之職,家裡的資源肯定全往陳家海身傾斜。
他的父親陳一靜是第二個兒子,以傳統觀念來說,他不是陳如常的嫡長孫,所有事情都要屈居陳家海之後。陳家海死了,他纔有出頭之日。
因此,陳家湖還有點“感激”羅子凌。
但他也清楚,羅子凌是陳家下都想除去的人,這仇肯定要報的。爲了得到陳家老人及陳一寧的賞識,他接下了“對付”羅子凌的重任。
還好,陳如常和陳一寧還算冷靜,知道在兩個會議召開之前,不能鬧出大的動靜,更何況次案件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因此並沒逼着他採取針對行動。
因此,這幾個月來,他主要的任務是監控羅子凌的行蹤,尋找下手的機會。
但陳家湖的父親陳一靜,卻對他要求很高,希望他趁陳家海死後這段陳家下同仇敵愾的時候做出點成績,以獲得陳如常和其他老人更多的青睞,因此,陳家湖表現不好的時候,總會罵他一頓。
被自己的父親責怪,心裡當然不舒服。
因此在離開父親的住處後,他想好好發泄一下。
意外的,路遇到了跟蹤,這讓他心裡一驚。
陳家湖還是較謹慎的人,他清楚現在是獲得地位的大好時機,貪圖享受不是很必須。
因此,在發現有人跟蹤後,他馬改變了主意,不去原來預定的娛樂會所,而是去了一個酒吧。
和幾個朋友在酒吧喝了一個下午的酒,又找了幾個還算清純的妹子玩玩後,他也有點盡興了。
酒吧裡和娛樂會所內,環境雖然不一樣,但玩的內容還是差不多的。
女人是他們最喜歡玩的對象,無論去酒吧,還是娛樂會所,都不會缺少這個。
今天陪陳家湖的,有兩個長相很清純的大學生,其一個還是處。
兩個美女陪他,他玩的很開心。
事後,給了那名第一次做這事的美女兩萬塊錢,另外一個也給了一萬塊錢。
他讓她們接下來幾天也來陪他,每次都有重賞,只要她們陪他玩的高興。
玩的太盡興,陳家湖覺得有點累了,他雖然年輕,但和兩個女人瘋狂了幾個小時,也是腰痠背痛。
因此,在九點半的時候,他準備離開,打算回去休息。
但讓陳家湖萬萬沒想到的是,在他回到那套位於一環附近的精品公寓樓,準備好好休息的時候,意外卻出現了。
他脫了衣服,進衛生間洗澡時候,發現衛生間里居然有一個黑衣人站在那裡。
乍然間看到黑衣人與他面對面,他差點被嚇個半死。
趕緊呼救。
但還沒等他喊出聲,嘴巴被黑衣人捂住了。
接着腹部重重的一頂,難忍的劇痛傳來後,他整個人軟軟地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的時候,他心裡悲嘆,肯定是羅子凌的人對他下手,他和羅子凌勢不兩立。
只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陳家湖完全不知道了。
陳家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另外一個地方了。
睜開眼睛,迷茫地看着那個陌生的環境,還有那些不認識的人時候,陳家湖好一會沒反應過來。
不過,他很快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
嚴格來說,也不能說認識,只是看到過幾次。
應該是經常跟在凌若楠身邊的那個女助理吧,好像叫吳越。
看到吳越的身影,陳家湖也馬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了。
一顆心,自然沉到了水底。
他完全清楚,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爲何不是羅子凌出手,而是凌若楠派人抓他?
陳家湖當然不知道,吳越已經被凌若楠派到羅子凌身邊,替他負責事情。
而吳越會公然在陳家湖面前露面,是不怕事情鬧大。
“你們抓我幹嗎?”陳家湖當然不會此服軟,馬掙扎,“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報警。”
但是沒有人理他。
陳家湖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條椅子,手和腳都失去了自由。
他憤怒了,憤怒蓋過了害怕。
但在掙扎怒罵了幾聲後,害怕的感覺又壓倒了一切。
凌若楠既然敢公然綁架他,那說明他們肯定是有恃無恐。
這說明,他們掌握了證據,不然不敢這樣的。
一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可能敗露,陳家湖有點心慌。
他清楚凌若楠這個女人的狠勁,在燕京,幾乎沒什麼人敢惹她。
她依然是凌家的公主,凌家任何一個女人,地位都不他,甚至連謝恩華都這樣。
落到凌若楠的手,下場肯定不會好,陳家湖害怕了。
但讓陳家湖沒想到的是,在他瘋狂掙扎怒罵了一通後,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男人出現在了面前。
不是凌若楠,是羅子凌綁架了他---在看到那個男人後,陳家湖得到出這樣的結論。
不是凌若楠親自動手,讓陳家湖稍稍鬆了口氣。
但一想到陳家海有可能死在羅子凌的手裡,他又忍不住兩腿打顫。
“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考慮。”羅子凌走到陳家湖面前,伸出三個指頭,“你是想老老實實交待問題,還是讓我在你身扎幾針,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想清楚了,省得後悔。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想知道什麼。你做過的事情,你自己也清楚有哪些,別不識時務。”
羅子凌笑着對陳家湖說了這些話後,走到擺在另外一邊的沙發,大搖大擺地坐了下來,拿起桌的水果吃了起來,完全沒把陳家湖當回事。
“開始倒計時,”羅子凌坐下後,大聲宣佈,“如果時間到,那我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