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個小時後,羅子凌拿到了經過剪輯的一份視頻。
凌海俊當然沒抗住羅子凌的威脅加利誘,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一些原本想隱瞞的事情,也都交待了出來。
交待了這些事情後,他還一再表示,只要羅子凌放了他,以後他願意幫羅子凌做事情,當他的走狗---對,他是這樣說,很低賤地說,自己願意當羅子凌的一條走狗。
於是,羅子凌看在他願意交待問題,並有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份,原諒了他。
不但沒割他的小jj,而且還馬將他身綁的繩索解了開來,還給他準備了點心和茶水。
“其實,你交不交待也不重要,”羅子凌走到嘴角被他打出血的凌海寧面前,一臉認真地說道:“我也很直爽地告訴你,今天你們被我審問的過程,我是錄了像,我還準備把這份視頻給我媽看,再給我外公,太姥爺看,我想看看,他們看了這些視頻後,會是什麼反應。我還真的不相信,你爸在做了這麼多蠢事後,還能繼承凌家家主的身份。無論是他的父親,還是爺爺,都不會把一份家業交到一個蠢才的手。”
這話,讓凌海寧一下子變了臉色。
他最擔心的其實是羅子凌剛纔說的這些。
羅子凌想廢了他們,想把他們閹割,他知道只是威嚇他們,目的是嚇唬住他們後,問到需要的那些東西。可恨的凌海俊,把最不應該說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凌海寧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沒想到,羅子凌還要把這些視頻給凌若楠、凌明瑞、凌錦華看。
凌海寧知道,如果他們看到這份視頻,知道了凌正平的所作所爲後,後果會是什麼。
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羅子凌再道:“我確實不敢把你們閹了,但你應該知道我的醫術水平,我只要稍稍使點小動作,那你這輩子別想生兒育女了,甚至在看到女人光身體的時候,都不會有反應,也是說,你一輩子不會舉起來了。”
正在吃東西的凌海俊,聽到羅子凌的話後,忍不住打了個顫,手一抖,把正在喝的那杯熱茶都打翻了。茶水太燙,流到他的褲子,燙的他忍不住跳了起來。
但沒有人理會他的狼狽,楊曉東和他的手下,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一副隨時候命的樣子在看戲。
凌海俊很狼狽地擦拭了身的茶漬後,哭喪着臉衝到羅子凌身邊,帶着哭腔問道:“表弟,你有沒有對我做了什麼?”
羅子凌冷冷地回了一句:“如果你真的好好表現,兌現你自己的承諾,我還會幫你強化某一方面的功能,夜夜當新郎都沒問題。”
這話讓凌海俊鬆了口氣,想了想後,又有點歡天喜地的感覺。
如果羅子凌真的通過醫學的手段讓他更加男人,那這輩子的性福,都不知道怎麼用言語表示了。只是,在看到凌海寧那慘白的臉色後,凌海俊不敢把自己心裡的歡喜表示出來。
當然,歡喜勁兒也一下子過去了,他心裡挺尷尬,爲自己節操的丟失而尷尬。
最終,只能乾巴巴地傻笑了兩下,借洗手間的機會,逃避面前的尷尬。
“好吧,我承認,確實是我父親的授意,”讓他失去男人雄風的威脅,確實任何事情打擊都大。凌海寧再也不敢託大,他也知道羅子凌剛纔說的都是真的。
他交不交待事情,並不妨礙最終的結果。
羅子凌真的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因爲這對於他來說是小菜碟的事情,一根針下去,可能能達到這樣的結果。
羅子凌想做這樣的事情,把他弄暈了,或者將他催眠行,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毀了男人的性福,凌海寧有一種深深的恐懼。
因此,也在思前思後一陣後,他也認可了剛纔凌海俊所說,所有的事情,都是凌正平在策劃,他只不過是執行凌正平的命令而已。
羅子凌讓楊曉東把凌海寧後面交待的問題也錄了一份視頻。
凌海寧並沒發現羅子凌讓人錄視頻,因此他在說了這些事情後,央求羅子凌,別把這些事情告訴凌錦華和凌明瑞。
他希望,羅子凌直接找凌正平談這些事情,如果想要什麼,也可以向凌正平開口要。
他的意思是,在不毀掉凌正平是凌家接班人的基礎,他們可以做出很大的讓步。
凌海寧不敢想象,要是因爲這件事情,凌正平失去了繼承家主的資格,仕途也因此而終止,會是什麼樣的反應---那絕對非常可怕。
羅子凌沒太多反應,只是呵呵笑了笑:“表兄,早點交待不是挺好?也省得傷了和氣。”
說了這話後,他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驚訝地問道:“表兄,你臉怎麼回事?有點腫,還有出血呢?要不要我幫你治療一下?沒關係的,我醫術很好的,保證手到病除。”
凌海寧被嚇了一跳,趕緊搖頭:“不必了,我沒事的。”
“你這裡是怎麼受傷的?”
看到羅子凌一臉懵逼的樣子,凌海寧真的想一腳把羅子凌踢成太監。
麻了個巴茲,剛剛不是被你打了一耳光嗎?
都是拜你所賜,被你打傷的。
你這個好死不死的傢伙,還有臉這樣陰陽怪氣地表示關懷?
死了都不要你幫我治,誰知道會被你折騰成什麼樣子。
凌海寧知道,自己的母親費了好大的勁,才說動羅子凌幫他療傷。
他次受傷後,身體還沒完全康復。
原本他並不拒絕讓羅子凌幫他治療,但今天過後,打死他都不願意接受羅子凌的治療。要是這混蛋玩心機,把他好好的功能毀了,變成了不能行事的男人,那他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真的沒事?”羅子凌忍着笑,一臉無辜地問凌海寧,“我的醫術真的很不錯,太姥爺的身體,都是我幫忙調養好的。”
“沒事,只是點小傷,”凌海寧哭喪着臉搖搖頭,“很快會好的。”
麻蛋,我纔不要你治我的傷,你不能把我鬆綁了---這是凌海寧憤怒的一點抱怨。
看到凌海寧掙扎了兩下,羅子凌似乎才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趕緊道歉:“真的抱歉,表兄,忘記替你鬆綁了。”
說完,親自幫凌海寧解開了綁在身的繩索。
不知怎麼回事,凌海寧在鬆綁後,居然撲通一聲跪在了羅子凌的面前。
羅子凌趕緊伸手將跪倒在地的凌海寧扶了起來,然後很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別這樣,不敢當你這樣的大禮!”
凌海寧臊的滿臉通紅,恨不得一刀將羅子凌捅死。
他知道,自己突然間腳軟,一定是羅子凌使了手段,這混蛋,是想讓他出醜。
只是,他又不敢發作,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