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楊青吟同學,你能不能好好幫我搓澡?”
“你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啊,好好幫我捏幾下也不行?我幫你捏了這麼多次,讓你服務我一次,很過分嗎?”
“我說你別掐我,幫我捶幾下也行。 ”
“哇靠,還咬我,太過分了!”
“再使壞,把你拉進來了。”
浴室裡,羅子凌的抱怨和不滿一直不斷。
在他的強迫下,楊青吟終於答應幫他洗澡,但前提不能脫光。
楊青吟願意幫他搓澡,羅子凌當然很開心,馬在浴缸裡放滿了水,脫了衣服只剩下小褲後跳了進去,再吆喝楊青吟過來搓澡。
但讓他鬱悶的是,楊青吟雖然答應了幫她搓澡,但完全不配合,盡搗亂。
他的身,被他捏了好幾處烏青,在他想佔她便宜的時候,她居然想咬他。
最終,楊青吟在濺溼了一身衣服後,逃離了衛生間。
羅子凌美美地泡了一會後,才從浴缸裡出來。
楊青吟這裡有他的換洗衣服,在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楊青吟已經幫他準備好換洗衣服。
“有點像個賢妻了,”羅子凌一邊穿衣服,一邊稱讚楊青吟,“看不出來麼,還有當賢妻的潛質。”
楊青吟伸腳踢了一下羅子凌,“你要是再這樣譏諷,我不想理你了。”
“我是稱讚你,怎麼說是譏諷呢?”羅子凌一臉的冤枉之色,“真是不識好人心。”
“好了,坐下,我幫你吹乾頭髮,”楊青吟伸出指頭,掐了一把羅子凌,“你晚不是要去你外公那裡吃晚飯嗎?那打扮的好看一點,那樣他們不一定捨得罵你了。”
“本來想今天晚陪你吃晚飯的。”羅子凌一臉遺憾。
“等你忙完了,我請你吃宵夜吧。”
“好,”羅子凌頓時大喜,“那我晚飯少吃點,等着吃你請大夜宵。”
一番溫存後,羅子凌也離開,去北方集團等凌若楠。
羅子凌抵達北方集團總部的時候,凌若楠正在會客。
聽說凌若楠在會客,羅子凌也沒進去打擾,而是在外面呆着,和吳越說事情。
因爲是在公司裡,並沒躲到哪個角落,因此兩人並沒說什麼秘密的事情。
“是誰來拜訪我媽?”羅子凌隨口問了一句。
“你的舅媽吳亞寧,”吳越沒有隱瞞,把來訪者的身份告訴了羅子凌。
“吳亞寧?”羅子凌顯得很驚訝,“她不是在羊城陪凌海寧嗎?”
“聽說是剛剛從羊城趕過來,”吳越看向羅子凌的眼神有點異樣,“應該有重要事情說吧。”
“那看來我要進去打擾一下。”羅子凌說着,衝吳越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吳越也沒阻止,讓羅子凌去了。
羅子凌走到凌若楠的辦公室後,伸手輕輕地敲了敲門,再開口表明了身份:“媽,是我,我能進來嗎?”
“進來吧,”屋內響起凌若楠的聲音。
羅子凌也推門進去。
推開門後,他看到一身職業裝的凌若楠正和臉色有點憔悴的吳亞寧坐在一起說話。
看到羅子凌進來,吳亞寧也站起了身,笑着向羅子凌打招呼:“子凌啊,舅媽剛剛還和你媽在說你呢。”
從吳亞寧自稱的這一聲“舅媽”,羅子凌品出了別樣的味道。
今天吳亞寧來,並不是興師問罪,而是尋找幫助來了。
即使不是幫助,也應該表示善意。
因此,他也鬆了口氣。
“舅媽,不是聽說你前幾天去羊城了?”羅子凌表示了疑惑後,又不好意思地說道:“海寧表兄受了傷,一直沒空去看他呢!”
這話說出來後,羅子凌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僞了。
“海寧他手術後,情況穩定下來了,過幾天后,準備回燕京。”吳亞寧說着,重重地嘆了口氣,“還算幸運,沒傷及要害,也不會留下後遺症。”
“不幸之的萬幸,”凌若楠看了眼羅子凌,也跟着吳亞寧感慨,然後再對羅子凌說道:“你舅媽今天來,是想請你幫海寧治療一下。前期的治療在羊城進行,後面的調養,你舅媽想讓他回燕京。知道你醫術不錯,她想請你幫忙,幫海寧治療。”
說這話的時候,凌若楠還對羅子凌使了個眼神。
羅子凌頓時覺得荒唐,但當着凌若楠和吳亞寧的面,並沒表現異樣,卻也沒馬答應。
他一副爲難的樣子說道:“舅媽,我當然願意幫海寧表兄治療,但明天我要出國訪問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你媽剛纔說了這事,”吳亞寧明顯鬆了口氣,“這不礙事,反正海寧也不會馬回燕京,他至少還要靜養一個星期,等手術後身體情況平穩下來後,才能長途旅行。”
“如果你也在羊城好了,”凌若楠笑了起來,“那樣的話,可以過去幫忙治療一下。”
“燕京離羊城太遠了,而且你也有事去,不敢勞煩你,”吳亞寧也笑了笑,“海寧回燕京後,你能幫忙治療我安心了。你的醫術太厲害了,老太爺那樣子,經你調理都變得這麼有生氣,真是華佗再世。”
“嫂子,你這樣說也太擡舉他了,”凌若楠這下笑的很真心,有人誇獎她兒子,她當然開心,“他只不過運氣還不錯而已。”
“哪啊,如果不是醫術了得,怎麼可能治好老爺子的病?”
“那等我回來,我再過來幫海寧表兄治療,”羅子凌答應了,“希望他爸爸不要怪我不願幫忙。”
他依然不願意叫凌正平舅舅。
“沒事,你答應了好,我也放心了。”吳亞寧也沒再糾纏羅子凌和凌若楠,“一會你們要去爸那裡吃晚飯,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吧,我也過去問個安。”
“嗯,那我們走吧,”凌若楠點點頭答應了。
吳亞寧有自己的車子,因此沒與凌若楠、羅子凌同乘一車。
在車後,羅子凌一臉疑惑地問凌若楠,“她怎麼會來找你?”
“你覺得呢?”凌若楠並沒回答,而是是反問羅子凌。
羅子凌想了想後,道:“一是他們沒認爲凌海寧是被我們所傷;二是她主動示好,希望和我們緩解關係,目的當然是希望我幫凌海寧治療。”
“對,差不多這兩點,”凌若楠沒有否認,“如果有一天凌正平也對我們示好,那可以說來自凌家內部的威脅暫時弱了。”
“嗯,只是暫時的!”
見羅子凌明白她所說的重點,凌若楠再次欣慰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