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凌和凌若楠撒了個謊,說自己一個在燕京過年的同學想約他喝茶,商量一點事情。!
凌若楠也沒懷疑什麼,反正晚她還要和吳越商量點事情,因此也任羅子凌去了。
羅子凌沒有乘車,也沒讓楊曉東或者王震軍送,自己一個人步行來到了距離學校附近不遠的一個咖啡館---這是吳小珍告訴羅子凌的約會地點。
原本羅子凌以爲,牽線人吳小珍會在現場,當個間人相互介紹一下。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抵達吳小珍所說的包廂時候,卻看到只有戴舒蘭一個人坐在那兒。
“呃,怎麼你一個人?”羅子凌敲門進去,看到只有戴舒蘭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裡看書,不禁很驚訝,“還以爲吳老師也在呢!”
一個人坐着的時候,戴舒蘭沒有如常人那樣擺弄手機,而是用一個筆記本電腦打字。
聽到動靜,戴舒蘭擡起了頭,看到敲門後推門進去的是羅子凌,馬莞爾一笑,並站起了身:“你來了!”
“怎麼只你一個人?”羅子凌走到戴舒蘭面前,“吳老師呢?”
“我們又不是不認識,幹嗎還要其他人在場?”戴舒蘭一臉俏皮地看着羅子凌,“你難道還希望其他人在邊?”
“不是這個意思,”羅子凌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剛剛吳老師打來電話,告訴我見面的地方,我還以爲她陪着你來。”
“爲什麼要她陪着我來?”戴舒蘭依然歪着頭看着羅子凌,俏皮的神情依舊。
“給你壯膽罷!”
“你又不是壞人,”戴舒蘭說着,做了個請的手勢,“第一次和你約會,我你先到,你不應該喲!”
羅子凌在沙發坐了下來,笑着說道:“確實不應該,今天晚我買單,這樣行了吧?”
他這才發現,今天戴舒蘭打扮的非常淑女。
梳着兩條麻花辮,一身民*國時候的學生裝,臉沒有施一點粉黛,顯得很清純很淡然,當然也很漂亮。
燕大數萬學生,能被學生公認爲校花的女生,無論容貌還是身材都不可能不出色。
而且,她們也不會是花瓶,能考燕大,即使是燕京籍的學生,在智力方面也肯定一般學生出色。漂亮而又知性的女生,又這般從容淡定,羅子凌對戴舒蘭頓時充滿了好感。
其實,前面的幾次接觸下來,羅子凌對這位校花人氣榜僅次於楊青吟和羅雨晴的著名校花,還是挺有好感的。今天見面時候給他的感覺又非常好,他一點也不反感來赴今天這次匆忙的約會。
“我是個窮學生,你羅大少請客是應該的。”戴舒蘭笑吟吟地看着羅子凌,“你怎麼不問我問題?”
“問什麼問題?”羅子凌有點莫名其妙。
“我爲什麼要來赴你的約!”
“這不是吳老師安排的嗎?”羅子凌笑了笑,“既然她安排了,那我們把這個任務完成吧。”
“哼,你還是問我一下吧1”
“這…...”羅子凌古怪地看了幾眼臉又現出俏皮之色的戴舒蘭,“你主動說,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戴舒蘭搖了搖頭,兩條麻花辮也跟着左右擺舞,“我問了我再說,和我主動說出來,意義完全不一樣了。”
羅子凌有點哭笑不得,但還是問了一句:“好吧,那我想知道,你爲什麼會答應出來和我見面。”
“是啊,我爲什麼要出來和你約會,”戴舒蘭說着,臉的俏皮收住了,變得有點落寂,“我明知道你已經有女朋友,而且和其他幾個漂亮女生關係不清不白,我怎麼還會出來和你約會呢?”
“爲什麼?”羅子凌下意識地再問了一句。
原本他並沒覺得什麼,但聽了戴舒蘭所說,覺得有點異樣。
“吳老師是我親戚,相信你知道這一點了吧?”
“她說了,”羅子凌點了點頭。
“吳老師通過你的學業情況,猜測到你身世不同尋常,肯定是哪個豪門的大少。而且,人又不錯,不但模樣帥氣,個子高大,而且挺講義氣,又沒被污染,因此強烈向我爸媽推薦了你。”
聽戴舒蘭這樣說,羅子凌頓時有點驕傲的感覺起來,原來他在別人的心目印象這麼好。
看羅子凌嘴角有點翹,忍不住想笑的樣子,戴舒蘭白了一眼,再道:“而我那想讓女兒嫁入豪門的父母,聽了吳老師所說後,馬心動了,一再拜託吳老師,讓她幫忙張羅。我實在拗他們不過,只得答應出來和你見面。”
“原來這樣,”羅子凌聽了後,挺是意外地看着戴舒蘭,“你這麼老實交待問題,不怕我看輕你們嗎?”
“如果我不說,你不但會看輕他們,也會看輕我,所以,我答應出來和你喝咖啡了,”戴舒蘭說着,微微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而且楊青吟無論是相貌、身材還是家世,都不是我這個醜小鴨能的。所以,我知道我們什麼可能都沒有,但我還是答應他們,出來和你見見面,像你說的這樣,當完成任務了。”
羅子凌聽了後顯得很驚訝:“你爸媽真的這樣想?希望你嫁入豪門,所以逼迫你出來和我約會?”
“差不多是這種意思吧。”戴舒蘭笑了笑,只是笑的有點鬱悶,“他們說,希望我能嫁給一個家世不錯,人也不錯的男人爲妻。他們我一個女兒,不希望我嫁的委屈,也不希望我以後受苦。”
“難道有一個挺窮的男生在追你?”
戴舒蘭愣了一下,旋即搖搖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沒有。”
“呵,其實我的意思是,你意一個家境不好的男生,但你父母反對,因此逼着你來相親。既然你否定了,那不是這個意思。”羅子凌說着,話鋒一轉,“不過,我理解你父母這樣的心思,畢竟無論哪家人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兒女日子過的幸福,能找到各方面都不錯的另一半。”
羅子凌這樣的說法,讓戴舒蘭大爲吃驚,一臉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