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菲菲這嫵媚一笑,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圍觀的人很多,在看到遊客與這裡的大師起衝突後,很多人都進來看熱鬧。
看熱鬧的大多都是年輕人,那些年輕的男子看到歐陽菲菲的模樣後,已經有點神魂顛倒的感覺。
再看到她嫵媚的笑,很多人已經飄飄然站不穩身體。
一些人暗自慶幸,今天來蘭亭玩,真的挑了好日子。
不但能看到一場爭執,還能看到如此漂亮的美女---美女還當衆露出了傾國傾城的笑容。
雖然這笑容只是給某一個幸運的男人的,但他們也欣賞到了,並且爲之神魂顛倒。
那些和男伴一起來的女孩子不樂意了,看到自己的男友或者情人或者老公被歐陽菲菲的美貌迷惑的眼睛發直,她們心裡暗恨,於是,一些可憐的男人被踩了腳,或者手臂、腰被人掐了。
羅子凌想不到歐陽菲菲今天會有這樣的興致,居然與一位路人甲一樣的老者較了勁,因此心裡有點惱怒。但在看到歐陽菲菲嫵媚的一笑,及後面那些話後,他還是心軟了。
這個女人,今天居然願意任他處置。
這任他處置的後面代表的是什麼,他當然清楚。
這太誘惑人了。
最終,他也不好意思拂歐陽菲菲的面子,一副勉爲其難的樣子說道:“好吧,今天陪你玩玩。”
說話的時候,他還衝歐陽菲菲笑了笑,笑的很燦爛。
於是,那些原本很有怨言的女孩子,在看到羅子凌笑的很燦爛後,花癡病馬犯。
她們再也顧不去管男伴對歐陽菲菲的神魂顛倒,全把目光集在了羅子凌身。
甚至還有幾個花癡到極致的女孩,一副棒心狀的樣子叫道:“好帥,太帥了!”
見羅子凌沒有落她的面子,歐陽菲菲當然很開心,她再衝羅子凌笑了笑,還真的過去替羅子凌磨墨。
當然,大師劉宏偉更加生氣了。
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渾小子,居然說陪他玩玩,完全沒把他當一回事。
他把羅子凌話陪歐陽菲菲玩玩,理解成了陪他玩玩,因此心裡的氣,已經盛到快炸出來的地步了。他很想把桌硯臺裡的墨汁,全倒到羅子凌的那張俊臉。
“不知天高地厚的渾小子,你寫啊!”劉宏偉最終沒有直接把氣撒到羅子凌的頭,而是陰陽怪氣地說道:“一會,我會請幾位書法界泰斗過來評評理,看他們怎麼說法。”
因爲快過年了,祖籍越州的幾位華夏書法界的真正大師,也回來過年。
趁年前有空的時候,他們相約蘭亭,準備好好聚聚。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昨天晚下雪的時候,他們打電話相約,準備在大雪天的時候,在蘭亭聚一下,喝酒寫字,爭取給蘭亭書法一段春節時候的佳話。
劉宏偉在當衆寫字的時候,一些人已經來了,正和負責蘭亭書法藝術的一名副館長聊天,一起練字。
劉宏偉因爲要和遊客互動,因此準備一會過去,和他們聊聊並請教。
在那些真正的大師面前,劉宏偉自認爲自己還是個學生,需要向他們請教。
但他對自己的字還是挺自信,爲了徹底折了羅子凌和歐陽菲菲的面子,他準備將那些大佬請來,用他們替他挽回名聲。不然,他以後再沒臉面在蘭亭與遊客互動,賺點外快。
劉宏偉完全沒有一點大師的風度,一副氣極敗壞、陰陽怪氣的樣子,羅子凌聽了後,也有點生氣了。他冷冷地瞪了劉宏傳一眼,再拿了張劉宏偉寫字用的宣紙,拿起劉宏偉用過的毛筆,再沒有一點猶豫,揮筆潑墨。
“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羅子凌所寫,正是王羲之王右軍那被稱爲天下第一行書的《蘭亭序》。
他寫的速度非常快,宛如游龍驚鳳,一個又一個行書字體,如行雲流水一樣在他的筆下出現。
已經讓工作人員去叫那些書法大家過來見證的劉宏偉,原本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看着羅子凌寫字,但在看到羅子凌寫出了幾個字後,臉色馬變了。
在羅子凌很瀟灑地寫了幾行字後,他眼睛都瞪的老大,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
而靜靜站在羅子凌左手邊的歐陽菲菲,則睜着漂亮的大眼睛,一副掩飾不住驚喜的樣子看着羅子凌寫字。
以前,她得了幾幅羅子凌的楷書字,讓人裱了後掛在辦公室或者自己的家裡。
每每欣賞羅子凌的字時候,她都會涌無佩服的感覺。
像羅子凌這般年歲的人,能寫出這等水平的字,唯一有的感覺只能是敬佩。
想不到,羅子凌的行書也這麼出色,甚至楷書還要好。
當然,這是歐陽菲菲在看羅子凌以非常瀟灑的姿勢寫《蘭亭序》,看到一個個活靈活現的字出現在宣紙的時候,很自然的認爲。
她對書法還是有一定鑑賞能力的,而且一手字也不差,只不過不能和羅子凌肩而已。
還有一點讓歐陽菲菲非常驚訝,那是羅子凌居然能全背出《蘭亭序》,不需要看資料直接寫。反正,她記的前面幾句,後面什麼內容,根本不清楚,也沒興趣去記。
能記住《蘭亭序》的人,記性還是挺不錯的。
圍觀看熱鬧的那些人,大多對書法沒有什麼鑑賞能力,不過羅子凌寫的一手字確實好看,堆在宣紙一點不覺凌亂,而且他寫的實在太瀟灑,幾乎是一氣呵成,除了蘸墨外,間沒有任何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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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犯花癡病的女人,在看到羅子凌以這樣的方式寫出這麼好的字來後,花癡病更加的嚴重了。
一些人已經完全不把自己身邊的男伴當人,眼只有英俊瀟灑的羅子凌,恨不得馬投入他懷抱去。
羅子凌在寫完全後,將筆一擱,衝目瞪口呆的劉宏偉拱了拱手,笑道:“獻醜了!”
劉宏偉卻是完全沒反應,依然怔在那裡,眼睛瞪的老大。